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袭击她的人不会是你们吧?”快银心直口快地问。
“当然不是!”弗瑞拒绝背锅。
“那么,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谁想要找她的麻烦呢……”史蒂夫皱起眉毛,仔细思考起来。
“那轿车不少钱呢吧。”猎鹰啧啧道。
“她有生命危险吗?”只有托尼担忧说,“她会不会被其他人抓走了?”
弗瑞注视着托尼。
“……托尼,你再问一遍自己的刚刚说的这句话。”弗瑞道。
托尼沉默了一会。
“好吧,我知道她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厉害。”托尼嘟囔了一句。
“这会不会是金蝉脱壳?”鹰眼又想出了一个可能性,“在我们仍然关注这场车祸的时候,其实她和尼弥西斯的人已经偷偷地转移了。”
“你这是有罪论。”托尼有点不满地说,“你为什么不往她是无辜的方向假设呢?”
“托尼,别忘了叶莲娜涉嫌跟那公司有勾结,而且她曾经在十七岁就杀了自己的朋友,并且把她的名字纹在自己手上的变态行为。”今年只有四岁的幻视显然不懂得什么叫做委婉,而且他还补充道,“还有,她的另一个朋友克拉琳达死的也很可疑,根据情况来说,当时在现场的时候只有叶莲娜·斯塔西娅一人。”
托尼瞪起了眼睛,这还没完,幻视仍然在做补充。
“还有,那个克拉琳达也跟那改造变种人的公司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幻视。”托尼危险地眯起眼睛,这让幻视止住了自己的话匣子。男人上下打量着他,然后说道,“别用贾维斯的声音说我不爱听的话,你这样做,我总是想用病毒删除你。”
勤勤恳恳,沉默地在网络数据流中保卫复仇者联盟大厦的贾维斯:数据懵逼???
【谢谢你提醒我,先生,下次再嘲笑您之前,我一定注意看您有没有下载数据病毒。】
成功地恐吓了两个人(AI)的托尼这才满意地看向弗瑞。
“关于这点,我有新的分析。”
“哦,天啊,托尼,你又来了。”黑寡妇呻/吟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放弃那个毫不靠谱的‘精神病论’?”
“这很有可能啊,叶莲娜终止服刑出狱的时候,就写明了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不,托尼,你就是不愿意去看清事实,对吗?”弗瑞说,“有百分之七十的犯罪分子摆脱罪责的方法就是假称自己有精神疾病。”
“可万一这是真的呢?”托尼坚持道。
“哦,托尼。”复仇者们纷纷有些同情又无奈地说。
“听我说,如果叶莲娜真的有那方面的疾病——比如,她有极度扭曲的掌控欲,以此转换成了的嗜杀**,让她对自己最好的朋友下手,在杀人之后,她又很自责,所以纹了纹身。”托尼摊开手,“她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从来都没有深交的男人,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对不对,还有那个克拉琳达也是那样……”
复仇者们互相注视着,很明显,他们都不相信托尼的话。
可那能又怎么样呢,哎,复仇者们只觉得同情自己的伙伴——他们好端端的多情花花公子的朋友,怎么就变成了个痴情种了呢?
“对,托尼,你说得有道理。”黑寡妇同情地说,因为同情,她的声音都变得温柔多了。
其实这跟托尼痴情不痴情完全没有关系——托尼只是单纯受不了自己有可能被一个信任的人欺骗了数年这个可能性。
但是,除他之外没有人想在叶莲娜是否有罪上纠结,包括史蒂夫。因为从目前现有的情况来看,铁证如山。他们需要的就是跟踪叶莲娜,直到她露出马脚。
“那这是不是说明,尼弥西斯的女人都很危险。”但爱吐槽如猎鹰,就偏要对着此事发表自己的意见,他摸着下巴,“既然她杀了一个伊丽娜,和她一起创建尼弥西斯的克拉琳达的死亡也脱不开关系——如果你硬是这样说的话,那么,下一个受害的很有可能是那个莉蒂啊。”
山姆不说还好,他一说,托尼的眼睛反而亮了。
“你说得对,我应该去找莉蒂聊聊。”
托尼性格直率,他这样想了,就立刻想要去实施,好在复仇者们把他拦下了。
“相信我,托尼,会有需要问话的时候,但不是现在。”弗瑞沉声道。
“那我们现在到底要做些什么?”托尼不开心地问。
“当然是关于那个神秘的公司,上一次抓到它的直接线索的时候,它在还墨西哥扎根,叫做保-护-伞公司,可是现在?”
弗瑞的目光沉了沉,看起来,他对于这个积压在手里数年的大案颇有压力。
“……可是现在,我们连这个公司的新名字都确定不了。”他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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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能够确定这个公司的名字叫做埃塞克斯公司。”
与此同时,纽约的另一个角落里,叶莲娜双手环胸,站在白板的面前,神情严肃地点了点白板上的字。
“今天,我遇到了两个曾经在某个改造变种人公司呆过的人,他们一个是士兵,一个是实验体。那个士兵——是的,伊莎,就是我让你查的那个朗姆洛,他说,他呆的那个公司曾经叫保-护-伞公司,扎根在墨西哥。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确定这两个公司之间的联系。”
“可是,这两个公司有很多的共同点。”
白板上,左边写着是保-护伞公司,右边写的是埃塞克斯公司。
在两个公司下面的空白处,她写到:
保-护伞公司 埃塞克斯公司
墨西哥 墨西哥
研究变种人 改造/研究变种人
然后,她在最底下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虽然不确定,但我们有理由考虑,他们之间有联系,或许——他们就是同一家公司。”叶莲娜说,“而且,我之前杀的那股毒/枭也是墨西哥人,不知道是否是巧合,但是从那之后,警察才开始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