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做过春梦那一夜开始,他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贾孚若拖上床,是被他迷惑了也好,失了魂也罢,总之他满肚子的渴求,催促着他快点把这个人压倒,进了那甜蜜的湿热之地,熄灭自己的欲火。
若能看到这个男人小狐狸一般的眼睛含着薄泪,噘着被他吻得通红的唇,身体在他底下因为快感而颤抖的样子,他一定会……该死!他动了动脚,双腿间的欲望肿热无比,已经到了疼痛的地步。
欲望如此强烈,但要说看上了贾孚若什么优点,他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此时此刻,贾孚若的问题,让铸春霖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眼光。
“不知道”三个字听了就上会,虽然贾孚若自己也找不到答案,但从铸春霖口里听起来就特别的不爽。
不知道你还每天吻来吻去,把我嘴皮子差点就磨破了,你个人渣,长得帅也不能这么渣。
“你每次看了我就犯花痴,一脸口水都快流下来的傻样,我当初见了你,就像哪有这么白痴的男人,竟看另一个男人看呆了,真是个傻子。”
妈的,你可以更诚实一点吗?竟然把嫌恶的话那么直接的说出口,是要逼人抓狂吗?
贾孚若累积的不爽简直可以成打成打的拍卖了,而铸春霖却浑然不知。
说实在的,他这个性跟铸文清挺像的,总是是讲自己想讲的话,至于别人的感受,呵,那是别人的事,就算别人气得吐血,那也不干他的事。
要不是外貌太好,气质太佳,权位太高,早就被人盖布袋了。
“一开始你引起我注意是因为我儿子文清的关系,不是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我儿子像我,智商高,长得又好看,但他对人挺有防心的,跟别人说话态度也总是不太好,大概就是遇见你的时候,他脾气忽然变好了。”
贾孚若不禁露出微笑,想起那时啃汉堡,乱丢垃圾的铸文清。
他那时心里还抱怨都没帅哥给他看,马上就来了个小帅哥让他看到饱,只可惜是个没礼貌的小屁孩,但幸好他愿意改变。
他带着浓浓的回忆口吻:“我猜那时候他中文不太好,不愿意多说中文,而且很多中文的意思也搞错,讲话变得很尖锐,可能那时同学间处的不好,但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自豪的道,一副吾家有儿初成长的骄傲。
铸春霖看着他嘴边的小酒窝,差点就动上去舔了。
自己这个当老爸的还没他自豪,真是个可爱的人。
没错,现在的文清可是孩子王,跟之前的阴阳怪气的确落差很大,而这全都是眼前人的功劳,自从文清遇到了贾孚若后,乖巧度跟人缘呈正比级数的成长。
铸春霖不由得想起当初见面时的场景,贾孚若先是被他惊艳,但是再怎么惊艳还是比不上愤怒——只因为文清被他的严厉逼的难过,贾孚若就愤怒的保护着文清。
一个菜摊的小老板,一言不合就拿着高丽菜想砸他的名车,这画面事后回想起来,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他以前还真没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过,那时还破例的多看了贾孚若几眼,再加上难搞的文清,真情流露哭叫着孚若哥哥,不希望贾孚若跟他起冲突,让他记住了贾孚若这三个字。
他可从来没见过能收服自己儿子的人,就连他前妻也常常抱怨铸文清个性太像他,太直、太拗、太难搞,不知难养而且一点也不亲近她。
贾孚若好像有种能轻易让人卸下心防的魔力,让人想要靠近他一点,多了解他一些……本来只是偶然的把贾孚若记住,结果却把自己陷了进去。
好像找到一个爱他的理由,但又不仅如此,只是他现在还想不出别的。
“咳咳,你对小孩子蛮有办法的,我对你的喜欢应该有包含这一点。”
想不出来铸春霖也就不想了,总之确定他是喜欢贾孚若的不就好了吗?而也可能是他有点自大,总觉得不可能有人会拒绝跟他在一起,更何况贾孚若的生活圈不可能有比他优秀的人,他是贾孚若能遇到最好的选择,也就没有多花心思去想要怎么说服贾孚若。
可惜事与愿违,贾孚若对他的说词给了白眼,“讲白点,我就是个保父吧。”
这白眼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还带点阴冷的气氛?铸春霖努力漠视那个白眼,装成看不懂的下结论,“就这样,我想不出你的优点了。”
这个人说不出他的优点,还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好像胜券在握,自己肯定会乖乖拜倒在他西装裤下的样子,真是太可恶了!
而更可恶的还在后面,铸春霖握住贾孚若的手,一把将他拉回沙发上,人也俞靠愈近,快要把他压在沙发上了。
那深邃的黑眸冒出熊熊火花,另一双手搂住他的腰身,他抬腿想要抵住铸春霖,阻止他的进逼,却被他巧妙的捉住扳开,变成他躺倒在沙发上,双腿环住铸春霖腰身的羞耻姿势。
贾孚若气得叫出一声,“你!”
铸春霖则是腰身往前,他顿时感觉到一大块热烫肿烫的东西,正抵在他的臀部厮磨。
这下流的举动,哪里有平常见到的高贵淡漠气息、文质彬彬的风采,迷魅女人的气势,简直是死变态一只。
贾孚若恨得把手往下伸过去推他,才稍微触到,铸春霖就沙哑的呻吟起来,害他一张老脸不知要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小若,真舒服,你再摸摸……”
摸你个头,我是要推开你好吗?
“我不是没优点吗?听你讲的我好像废到不行,像我这种没路用、没优点、没好处的人,听起来就像社会米虫、废物的人,哪里敢碰你。”他哼声冷笑,手抬起来就要把对方推开。
“唔,小若……你别乱摸……”铸春霖已经被欲火冲昏脑袋,完全没管他在说什么。
贾孚若气笑了,他当然没那么蠢再摸他下头,他的手明明是抵住铸春霖胸膛,想不到铸春霖发春法德更严重,他手用力推他的地肌肉紧绷,铸春霖还喘息着,嘴唇就凑近他,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好像要吻她。
“你给我停下来,绝对不跟你接吻——”
贾孚若猛地偏过头去,铸春霖就问在他耳廓,炙热的气息喷进他小巧的耳朵,让他忍不住也有了点感觉。
但是有感觉,不代表他就要屈从,她努力地推铸春霖,铸春霖也不管,胡乱的吻在他的发上、耳朵、脖子上,热烫的嘴唇把火一簇簇的在他身上点燃,害他也呼吸加快,接着感觉下半身微凉,裤子被铸春霖强行扯下,露出半边的内裤,铸春霖火热的手掌握住了两腿之间的东西,一下子像有电流通过,从腰部往上流窜,电的他浑身都麻了。
“你,你放手——”
“不要,你有反应了。”
被人这样又搓又揉,他又不是死了,怎么会没反应!
贾孚若气急败坏的扯住铸春霖的头发,把他几乎要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给拔起来,铸春霖因为太痛了,终于有些回神,一脸无辜的看他,而他松开手,无视手上掉落的几根头发。
哼,反正是这个死变态的头发,又不是自己的,最好把他拔成秃头,看他还能勾引那个女人,把他说成这样还想上他,去死比较快吧!
“我没有点、没专长,一无是处、天理难容,是社会的公害、国家的蛀虫、人类中的败类,配不上英俊帅气、优雅有型、居于高位的大帅哥,拜拜。”
他用力踹他一脚,总算是成功把人逼退,离开沙发,一旁拉了拉自己刚被脱下一点的外裤,看铸春霖满脸深受伤害,一副怎么到嘴的鸭子飞了的错愕表情,他对铸春霖比了个中指,完全表示自己的气愤之意。
见他这根指头白嫩嫩的,铸春霖眼睛变红,头伸了过来,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与嘴唇吸吮的啧啧声让贾孚若听的脸都红了。
这家伙不正常呀,正常男人被骂成这样,绝不会欺上来亲她的中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