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岳成也知道到底有些勉强他过分了,手指落在臀瓣处,可以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是,我要…我要……请你……请你……求你……取出来……取出来……”
呜咽着,李岳成如他所愿,冷笑着,将依旧坚-硬-昂-扬的凶器拔了出来。
“……呼呼……”
轻松和懈怠笼罩着他的身体,他张开嘴,带着满足,可惜这不过是李岳成主导的游戏的中场休息,在李碧琼还沉浸在解脱的高-潮中时,男人再一次地抓紧他的身体,挺立的阳-具又刺进了。
猝不及防,还处于充血状态的细缝并无抗拒的接纳了男-形,直到进入深处,才如梦初醒般——
“……啊……停止……停止……里面……里面……停……”
哭泣,惨叫,不绝于耳。
只是迷恋于肉体畸形的结合带来的单方面快乐的李岳成,早已不顾廉耻地舍弃身上的人皮,化为淫-兽,在床榻上疯狂地扭动渴求——
“……救我……救我——”
哀哭地呻吟着,李碧琼看着天空,他也不知道应该向谁求救,却也只能呼喊……
彻底得到满足的李岳成从李碧琼的身上爬下来,已经是凌晨时分,一直被动接受的李碧琼,全身赤-裸,脖颈以下满是被蹂躏抽-打的痕迹,下-体两处秘-洞更是被男-形反复的贯-穿,肮脏淫-秽的液体从蜜-穴出淌出,粘连着耻-毛。
李岳成厌恶地看着他,扔过一件罩袍。
可惜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李碧琼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连移动手指遮住羞-处的欲望也没有了。对于他难得的善意,也只是麻木地张开嘴。
“刚刚……我让你满足了吗?”
虚弱地说着,看见他这不成器的样子,李岳成顿时感到无比的恶心,性的欢愉也不能抵消的恶心。甚至,想到自己刚刚竟和这样不知羞耻的人做-爱,还沉湎其中,越发的恶心。
“怎么,做完了,想和我谈条件了?”
走过去,抓起他的头发,将头颅按在小腹处。
“你是想要鸦片,对吧?那就用你的嘴巴伺候我,让我舒服的射在你的脸上。我或许会考虑给你鸦片!”
他故意挑衅着,李碧琼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以牙齿解开拉链,舌尖卷出了男性的阳-物。
嘴唇轻轻的碰触了还充血的顶-端,而后,舌尖舔过。
出于对鸦片的渴望而顺从!李岳成再一次感到恶心,他抓紧李碧琼的头皮,将身体扔回床,不等他回过神,生硬的皮鞭便追了上去。
啪!啪!啪!
皮革抽打在肉体之上,声音回荡在幽暗的房间里,发出苦闷的回响,夹杂着呜咽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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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透过窗帷,虚弱的照进房间,昨夜风暴肆虐,风雨连绵,于是,连早已是花开正浓的栀子,此刻散发的香气也带着可怜的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