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跟大姑娘破雏儿似的?”
这什么狗屁问题= =杭航崩溃,他怎么知道大姑娘什么感受。
“可是要这么说吧......诶,帅哥,我那什么,这我不成了......总之就......我就给你了?”
“......你要这么理解吧,也行。”
“这......那我得问问......你以前,跟别的男的,来过吗?”
杭航心说你这不废话么=
=可他嘴上还不能这么说。这人问问题总有动机,梁泽这动机跟之前对话联系起来,那意思他雏儿,自己不是,这他不能够高兴不是?可你也横不能骗他啊,再者,骗他他也得信啊!
“有过是吧?”梁泽蹭着杭航的耳根絮叨,“有过就行,你可别拿我练手儿......”
“啊?”
“啊什么啊,我得问清楚啊,新婚之夜就怕雏儿对上雏儿,好么那不折腾半天白搭工夫儿啊!”
“......我还以为......呵呵......”
“乐什么啊,我也就罢了,半截让你给拐来,我没经验,你不能够啊,这么帅......喜欢你的少不了。”
杭航还是笑,枕着梁泽的肩膀笑。怎么能去高估他吃醋呢?这不脑抽典范么!
“诶你说......我是不是太絮叨了?”
好,我还以为您不知道呢= =
“不过好像没怎么影响你哈,你那玩意儿顶着我呢。”
“......”
“可是我怎么嘛反应都没有啊?”
不堵住这张嘴,这个晚上就报销。杭航不想让这么美妙的一个夜晚报销,因此必须堵上梁泽的嘴。
二愣子梁泽被以吻封唇,也就放弃了胡说八道的坚持,他其实就是有点儿紧张。毕竟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杭航很会接吻,梁泽觉得,很会,每个吻都不太相同,勉强归纳相同点只有一个--都挺让他舒服的。可除了舒服,他也没啥别的感觉,至少与跟女人做爱不同,他没有本能的那种兴奋。
杭航怎么会觉察不到呢?杭航当然不可能发现不了。底下那位的小兄弟半点儿抬头的意思没有。
下猛药。
手顺着内裤的底沿滑进去,梁泽扭动一下,没表示什么。摸着一头软软的小象,杭航不知道自己该哭该笑。小家伙儿有点儿潮乎乎的,埋在草丛里接受他的莅临。鼓捣会儿,有变化了,这变化不仅仅在这个区域,还包括脖子以上那区域。暗淡的灯光下,就看梁泽那脸吧,似乎有些红,喘息的嘴一翕一合。
小兄弟渐渐有了斗志。这才对么,你耀武扬威的我可不是没见过。嗯,对,就发烧那回。
“还行......不太糟。”梁泽看着杭航并不避讳,说的也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