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了一声。
羞涩地伸手掩住有些发胀的胸脯,南思弦红着脸侧开头含糊地回应:“才这么点,就让你足够了么。”
“自然是,不够的。”寂雪正着神色掀开她护在胸前的手,轻轻戳弄着那柔软的小笼包说道,“大概,还要再努力些,才行。”
啪!
一掌扇开惹事的白皙爪子。
南思弦恶狠狠地绷着脸气急败坏地叫骂道:“……谁,谁要和你说这个了!耍流氓啊你!”
说完,就又抄起一块绿豆糕硬塞进寂雪的嘴里直勾勾地盯着。
显然有种不看她吃完就不罢休的气势。
很快地就败下阵来。
寂雪眸光晃动地注视着南思弦,深处情栾暗流,伸手捏着塞在口中的绿豆糕一点点一分分地缓缓轻咬着。
温湿的香涎逐渐地染过残余的青翠,然后在彻底漫做深绿色前又很快地被吃掉。
轻轻张嘴。
形似暧昧地舔过每一抹触过糕点的指尖,她拉住南思弦的手挨个地细心地舔吻着含了含。
柔软而湿润,极致的诱惑。
可惜在南思弦化身禽兽之前,这特别的服务就已经结束了。
看到身患懒病晚期的寂雪主动站起身,她便知道直接扑倒上床,继续爽快地玩些不可描述的情趣的愿望已经破产。
每次吃完甜点之后,都是雷打不动地要去洗个脸。
真不明白。
为啥能躺着就绝对不会坐着的她,会养成这种奇怪的习惯……
无奈的摇了摇头,南思弦也只得熄灭了火热的心思,收拾起乱糟糟的桌子。
***
快步来到后宅边缘的小溪,身形虚浮的女人跌跌撞撞地屈膝半跪。
清澈的溪流之水倒映出绝美的模样,却更映着那一张布满了汗珠惨白到吓人的面容。
“咳……咳咳咳……”
紧弓着身子剧烈的咳嗽,寂雪左手撑地,右手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浑身抖动,好似在压抑着难忍的痛苦。
滴答,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