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看着肚子,要是这个以后到处闯祸,她就将他扔的远远的,眼不见为净!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他们相处不到一年,女主不可能真的全心全意的信任男主,不过等生下小包子,多相处几年就好了~~~
刚刚算了算,其实还没这么快完结!至少还有十章(捂脸)加上还有番外什么,话说你们想看谁的番外?
☆、第99章 099
“娘娘, 和玉郡主求见。”玉笺福身向郁华潋禀报。
“瑧媛?”郁华潋有些吃惊的挑眉,嘴角牵起一抹笑意, “请她进来罢。”
“和玉向昭华夫人请安。”只见一位身着浅黄镂金百蝶穿花云缎裙的女子裙钗款款步入内寝,后面跟着位侍女,二人向坐在椅子上的人福身行礼。
“行了,你我之前还需客气?坐罢。”郁华潋揶揄一笑,当初瑧媛去苏州, 她们俩也算一见如故, 进了宫虽然极少见面,但偶尔也有书信往来,她朋友不多, 和玉郡主勉强算是她的闺中密友。
“既然嫂嫂这么说, 那瑧媛便不拘礼了。”和玉郡主也不拘束,笑嘻嘻的拣了个靠近郁华潋的位置坐下。
“瑧媛今日怎么想起进宫来看我?”郁华潋一看瑧媛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有事来寻她了。
“嫂嫂有孕之后瑧媛一直未寻到机会正式恭喜嫂嫂,今日好不容易进宫,就想着来探望嫂嫂。”如今大祁后宫既无太后又无中宫, 所以除了几位各位妃子每月召见一两次母家外,几乎没什么人进宫。
“彩萍,快将我给嫂嫂准备的贺礼呈上来。”和玉郡主招了招手,示意一旁的侍女。
“诺。”那蓝衣侍女连忙将手里捧着的锦盒呈上,站在郁华潋身侧的玉笺接过锦盒,呈到主子面前。
“听闻嫂嫂最近对音律感兴趣,所以瑧媛特意搜寻了一册古琴谱, 嫂嫂可不许嫌弃瑧媛的礼薄。”
郁华潋打开锦盒,果然见一本薄薄的书册静静的躺在铺着云纹锦缎的锦盒中,琴谱有些老旧,纸张泛黄,封面只有两个字——凤邪。
“瑧媛说是薄礼,我还真当你随手拿了本琴谱糊弄我,没想到竟是阮大家的孤本,这么重的礼我可不能收。”郁华潋盖上盒子推到和玉郡主面前,最近关雎宫笙箫鼓乐琴音不断,只是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听,她不会弹琴,送她这么珍贵的琴谱岂不是暴殄天物。
阮大家——阮凤邪,三百多年前的琴律大家,生性放浪形骸无拘无束,极擅音律,尤以高绝的琴艺著称于世。几百年过去了,这种收录阮大家琴谱的孤本可谓是有价无市,在痴迷音律之人眼中更是无价之宝。
“不过是本琴谱罢了,你这么说就是嫌弃瑧媛的礼薄。”和玉郡主将锦盒重新塞回郁华潋手中,这是她从父王书房里好不容易“拿到”的,送给漪姐姐她父王就没办法说教她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却之不恭了。”郁华潋无奈的摇摇头,将锦盒放在桌上,虽然这琴谱珍贵,但无论是在文国公府还是皇宫她好东西看过太多了,所以并没有太大感觉,再说她本来就不会弹琴,这琴谱对她还真没太大吸引力。
和玉郡主在关雎宫待了半个时辰,见郁华潋面有倦色,十分有眼力劲的告辞了,只是眼角的一丝焦虑不曾散去。
“娘娘,和玉郡主这是想……”玉笺待和玉郡主离开后,略带迟疑的看向主子。
“哎,待会儿我问问罢。”郁华潋蹙眉道,想起刚才瑧媛提起沈离时眼中的情愫,不免有些担忧。
武安侯有意为自己的儿子求娶晋王府的和玉郡主,都快交换庚帖了,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沈离在南疆寻药回来,身边跟回来的那位异族女子,正是南疆王最宠爱的姜婴公主。那位姜婴公主一路从南疆跟着沈离到京城,如今京中传的沸沸扬扬,说那位南疆来的公主看中了沈世子,想招他为驸马。
沈离身为暗卫统领,她不担心卫珩想不开让他娶那位南疆公主,就怕沈离对瑧媛无意,反而喜欢上那位公主,她看瑧媛的模样,对沈离可是动了心思。
“爱妃在想些什么?”熟悉的声音让郁华潋回过神来,看着卫珩翻着桌上的琴谱,郁华潋眸光一闪,慢慢凑近卫珩,双手环住卫珩的脖颈,不客气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陛下遇见瑧媛了么?”
“唔,瑧媛来过?这是她送来的。”卫珩一只手虚圈住她的腰肢,调整坐姿让挂在他身上的人坐的更舒坦些,另一只手合上手里的书。
“是瑧媛送的……那位姜婴公主,陛下有何打算?”她才不信卫珩没听到风声呢,沈离都快与瑧媛有婚约了,还和那个什么姜婴公主牵扯不清。
“瑧媛是何态度?”卫珩蹙眉,大祁这些年一向与南疆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南疆来人,不管那位南疆公主是何目的,他都不可能令沈离当她的驸马。
郁华潋斟酌片刻,还是和卫珩说了实话:“恐怕瑧媛对沈离有些心思。”
卫珩点点头,沉吟片刻:“此事朕有打算。”
“瑧媛的心思你可不能与沈离说。”郁华潋提醒卫珩,女孩子家的心思,还是不要戳破的好,尤其是还不清楚沈离的心思。
“嗯。”卫珩虽不解还是答应了下来,他的手指搭在桌上轻敲,薄唇轻勾,声音低哑慵懒,带着一丝愉悦,叹道,“瑧媛将晋王叔的《凤邪》都偷拿出来了,看来是着急了,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
如果您能把那丝愉悦给掩盖住,你的叹息才更有说服力,谢谢!
“这是晋王爷的东西?那还是派人送回去罢。”郁华潋挑眉,反正放这儿也没什么用。
“爱妃果然对琴律一点儿都不感兴趣?这可是南朝遗存下来的孤本,”卫珩见她痛快的说要还给晋王叔,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不然,朕教你?”
***
郁华潋静静的坐在软榻上看卫珩装逼,不,听卫珩弹琴。
卫珩今日穿着件深色常服,纵是如此,当他坐在琴案前轻拂瑶琴之时仍如一位浊世翩翩俊公子般,清雅俊逸得令人产生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错觉。
能让卫珩满意的古琴自然非凡品,名琴之一“绕梁”,其声袅袅,余音不绝。在名琴的加持下,一曲《阳春白雪》,令郁华潋的心神不禁被琴音摄住,直到一曲终了她还回不过神来。
“如何?”卫珩端坐于琴案前,袅袅的青烟衬得他更是丰神俊朗,比起往日的不羁,多了一丝谪仙气质。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陛下琴音果然如这把名琴一般,足以绕梁三月。”郁华潋揶揄一笑,她不会弹琴,只能让卫珩做这个弹琴之人了。
卫珩自然听出了郁华潋的调侃之意,他挑了挑眉,强拉着郁华潋坐在他身前,抓起她的手放于绕梁琴之上:“不会弹琴无妨,朕教你。”
“这七根弦,以正调为例,分别是徽、羽、宫、商、角、徽、羽……”卫珩圈住郁华潋,握着她的手在在琴弦上轻按,绵延不绝的琴音不时自琴弦上震出,郁华潋起初还认真的听着卫珩的讲解,没过一会儿便沉浸在卫珩低缓慵懒带着磁性的嗓音中了,他说话时不时喷洒在她脖颈上的气息令她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左耳也泛起一层绯红。
“明白了么?”卫珩垂首,只见怀里的人眉眼低垂,长长的眼睫盖住眸子,白玉般的耳朵染上一层粉红,坐在他身上还不安分的乱动。
“不舒服?”卫珩蹙眉,被郁九不停乱动蹭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也只能强忍著欲念,将依偎在他身上的人拉开距离,盯着她看。
“嗯,不是……”眼前之人小脸浮起一缕绯色,那双半眯着的杏眸此时睁开,端的是波光潋滟,媚色无边,一声“嗯”也被说的缠绵悱恻,欲语还休。
“阿珩,说到哪儿了?”郁华潋一双眸子无意识的盯着卫珩看,里面雾气氤氲,没过一会儿感觉到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清醒了过来。
麻蛋,听说怀孕性.欲会变强,看来是真的,卫珩都没怎么勾引她,她就像中了□□般狼性大发。
“说到紧羽调。”卫珩的声音也变得低哑了几分,他按住在他身上不停乱动的人,自从郁九有孕之后,顾忌着她的身子,他也许久未与她亲热,这么一算他竟旷了好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