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肉的野望:我明白楼上的意思了,你是完全将大家原本的想法颠倒了一下,觉得很有可能叶小剑客才是引出重要角色的引路人?
你们团我先撤:很好很有想法,然而我并不信【滑稽脸】
萌萌的萌萌蛋:万事皆有可能嘛,我用《烽火》这部剧的良心制作,以及赵导不走寻常路的思维,再加上兜里仅有的毛票打赌!
肝不动已放弃:那我赌手边黄瓜一根。
多肉的野望:案板瘦肉一块。
你们团我先撤:五杀机会一次(反正我这辈子也不会有了otz)。
萌萌的萌萌蛋:嘻嘻嘻谢谢几位大佬肯定,今天的《烽火》又开始啦!快去看!!
虽然这只是小小的一栋楼,也暂时不管他们是不是把内容猜对了,但是至少,这也侧面代表了《烽火》的热度,也代表了真正有了不少人开始一直关注着张晋萧呢。
就算是再怎么卖关子,甚至在先前的片头片尾都没有放太多后期谢师的片段,但是谢流年终究在这一部片子里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随着剧情慢慢地展开,谢流年的戏份,也终于一点一点地完全铺开。
从跌跌撞撞被拉着逃亡,见到小乞丐逸凡脖颈间的印记开始,他第一次恢复了清明,没有人知道,那一日他饮酒高歌,眼中夺眶而出的泪水究竟是代表着什么;随着对着若有所思的祁修明大笑着告诉他自己姓谢名流年开始,似乎有什么,在骤然之前全然都不一样了起来……
谢流年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彼时的祁修明早已经初步取得了一定的资本,开始了对其它诸侯的蚕食。
但是大多数的时候,谢流年都恍若是不知事的弥子瑕,而祁修明对他的态度却越来越奇怪,带着一股莫名的宽容,就连商讨正事之时也很少避开过他。
他这般对谢修明的态度当然是引起了军营战士的不满,认为既然主公心有大志,又如何在这一方面如此不知分寸,让这样的人都进了军营,徒添他人笑柄。
而同时的,电视前面的观众们自然也是满脸的懵逼。
当然有兴致勃勃地开始给两个演员开始组起了西皮的,但是也有不少是喷起了现在能不能不要是片子就无脑卖腐。好在在一时的茫然之后,还是有不少的观众表示这里面一定是有大阴谋、大故事,开始饶有兴趣地猜测了起来。
而剧情,也终究是在发展之中进入了高丨潮阶段。
祁修明虽是兵行险招,在这样局势紧张的时候到底发家,壮大了自己的势力,但也就是这一点让周围虎视眈眈的诸侯更加不满,齐宋两大诸侯的联盟,终于是向他发兵。
到底是家底不够充足,面对那浩浩荡荡的近十万大军,饶是祁修明也是连连败退。眼看着被逼上了退无可退的高地之上,大军虽然是一时之间靠着地利没有被击破,但是眼看着弹尽粮绝,所有的人面上都隐隐地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大营之中,魏方红饰演的祁修明紧紧握着拳头,他作为三军的表率,一直都是身先士卒,和士兵们一起挨饿。长时间的紧张、焦躁、乃至是饥饿让他看起来又是憔悴又是狼狈。
又何止是他,此刻,所有营帐之中的将军都是如此一副被逼到了绝路的模样,希望的光芒已经渐渐地从他们眼中淡去了,留下的只有一片灰暗。
祁修明最后抹了一把脸,似乎要把所有的不甘都尽数敛去一般的,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声音虽是轻,但却斩钉截铁,听不到他言语之中的半点恐惧和畏缩。
“你们拿着我的首级,去降了吧。他们要的是我的命,至于你们,留得青山在,至少先保住一条命吧。”
“将军!”他的这一番话当下就让所有的将士们都陡然激动了起来,他们赤红着脸,无一不是高声拒绝,“我等其实如此贪生怕死之辈,既然选择了将军,又怎会再投它主!?”
“将军三思!”
祁修明自然也是不肯。
双方僵持着,却是谁也不肯再退一步。
谢流年就是这时候进来的。在那一群胡子拉碴,眼睛里满是血丝,狼狈不堪的将军之中,他神色淡然而无所谓,朝这四处一打量,嘴角竟是微微勾起了笑,也不知究竟是在嘲笑着谁。
“原来你们都在这儿。”他轻轻一笑,也当真不知道他在这样的场景里面究竟是怎么还能如此云淡风轻,恍若真的就是不知人间愁苦的少年。
然而这样漫不经心的笑却是一下子将那些神经紧绷到了极致的将军们骤然都引怒了。
离谢流年最近的那一个大汉一下子冲了上去,死死地掐着他的衣襟,双目暴突,言语里面全然都是止不住的怒意,“娘的,老子们拼死拼活地在战场上拼杀,你呢!若是我军败了,我一定在被杀之前先杀了你这种软骨头的败类,真他娘的不是个男人!”
谢流年被他一下子推倒,后背狠狠地撞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颇响的声音,然而他的神色却是半点微变,只是慢慢撑起了身子,直起了腰。
微垂眸而立,那修长的手指又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领。
“够了!”旁边的祁修明终究是叹了一声,拦住了愤怒地还想要上前的大汉,“你走吧,若是你想要走,外面的齐军自然是不会动你的。”
然而面对祁修明的话,谢流年却是未曾听从,那一双深邃地根本望不见一点光彩的眼睛却是直直对着他。
直到祁修明都感到不自在想要退开他的视线的时候,谢流年却是轻“呵”了一声,拉长了调子。
“祁修明……你是不是蠢啊?”
先不说周围的将士们究竟是因为他的侮辱怎样地愤怒,即便是祁修明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会骤然之间冒出了这样地一句话来。
然而呆愣半晌之后,他却恍若是骤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似地狂喜,近乎是在所有人的惊愕之下,上前一步向谢流年——这个所有人认为的媚上之流直接跪下。
何人能够担的起祁修明这龙子龙孙的一跪,何人又能够让祁修明这么一个看似和蔼却比谁都高傲的人的心甘情愿的一跪?都还没有等他们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祁修明却已经直接道。
“还请谢师教我。”
谢师?
谢师!
何止是在场呆若木鸡的将士们,就连屏幕前的观众都是骤然“啊——”地尖叫出了声。
面对昔日地大儒鸿千生也不过是得祁修明一句“先生”的尊称,可是现如今,这“谢师”的称呼,又是有着多少的分量?
然而所有人地心境都全然影响不燎谢流年半点,他只是没有半点反应地受了这一跪。
“天时,地利,人和……”
一片寂静的营帐里面,只听见他的轻笑,一声比一声响,而恶意和嘲讽也一声比一声更加的浓,“明明都将一手好牌放到了你的面前,你怎么就能够玩成这一副模样呢?”
此时此刻,没有人敢提出质疑,没有人在那样冷厉到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到近乎是让人寒颤的眼神下,还能够若无其事地和他对视。
而谢流年的声音却还在继续,他掀开了营帐,看着那骤然下了两日两夜都不曾停过的大雨,竟然心情很好地勾了勾嘴角,转过头还对祁修明温柔地笑了笑,若有所指。
“瞧,你可真幸运。连天都在帮你呢。”
明明是笑意盈盈,可那里面的凉薄和冷血,却近乎让这些不畏惧生死的大汉都硬出了一身的白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