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景铄缓缓的笑了,带着几分愉悦从原地站了起来。
“是。”
极为简短的话语声中,费景铄对着王南平投了个眼神,这是在来前就约定好的,此刻王南平看着费景铄的眼神,连同着店长却是一起走向了王冬灵,尔后在彬彬有礼的话语声中把王冬灵请了出去。
房内惟剩下费景铄与莫永栋两人,原本热闹的气氛随着三人的行走而开始变得安静起来。
“费先生不知道需要我做什么?”
莫永栋身躯绷紧,眼眸内不由的闪过一抹紧张,但在与着费景铄对视时,言语间却极力表现出淡定。
“莫先生,我听过你母亲很多关于你发狂燥症时的表现,但我想听听你自己的形容,以及你在服用我店的鸡煲后的感觉。”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而再多的光脑上关于狂燥症的说法也绝对没有当事人的说法更来得实在些。
而且如果说吃鸡会有效果?
那么同一个农场所种植的蔬菜呢?照理说来就算真要增加绿色素那也绝对是蔬菜效果更加明显些?
再就退一万步而言,如若他的鸡煲真的有效果,那么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起这个事情,直至莫永栋的出现。
这一切也正是费景铄无法完全肯定的原因。
“好,其实真要说狂燥症我也无法形容清楚,反正就是突然间感觉心里燥的慌,特别想要做些什么,一切对我而言都开始有着虚幻感,我要打破那种虚幻,不管是用任何方式.......而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总是妈妈一脸泪眼的模样,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又自我伤害了。
而鸡煲服下去后,最初是鸡的香味与鲜味,然后就是一股热意顺着喉间开始往下,直至暖和到整个肚子。那种感觉很舒服,但最初其实跟普通吃到的美味也差不多。
直至当那种熟悉的虚幻感涌来,我总感觉肚子有着浅浅的暖意涌来,那些暖意极浅极淡却能让我模模糊糊知道我在做什么。
这种情况下,当妈妈来唤醒我,总会容易些。
不过随着时间越久,那种效果就越发要微弱些。
费先生这就是我的体悟。”
莫永栋说的很详细,只是有些也许对于他自己而言都显得有些模糊,但这些对于费景铄而言已经足够。
他的鸡煲至少在莫永栋看来极为有效,最主要的效果类似于清醒的存在,而这种作用就像是一幅药,最初效果好,时间久了药效就退了些。
而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发现?
一,也许莫永栋是特例。
二,也许狂爆症的人并没有到他这家鸡煲。
至于为什么他的蔬菜没有效果?
也许是有效果只是如同之前的鸡煲一样并没有碰到狂燥症的人。
也许仅仅只是绿色蔬菜的这种治疗狂燥症需要一个中合后才有效果,而鸡就是这种中合后的承载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