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不曾响起脚步声,胳膊突然被人一把拉住,另一手反射性地挥过去却也被止住了。身形被迫往後退,背脊抵住墙,身体被另一个身体压住,胸膛贴著胸膛。
“你叫我好找。”
黑暗中看不清面目,只那双墨中透蓝的眸子显得晶亮,隐隐能看到其中升起一小簇火苗,发出的光芒亦是墨蓝的颜色。
“哦。”篱清淡淡地答道,看著澜渊的双眼的火苗蓦地一下子蹿高。光彩眩目得来不及赞叹,他的唇就堵了上来。
不同於以往的柔情蜜意,这一次澜渊吻得凶悍。牙毫不留情地咬上篱清的唇,迫得他不得不打开牙关让他的舌进入。游走的舌在篱清口中肆意掠夺,自外由内一一舔舐过後紧紧缠上篱清的舌逼迫他作出回应,而後又直刺入咽喉深处情色地不停进出。
“唔……”篱清摇著头想要避开。
澜渊不依不饶地紧紧贴著他,动作却轻柔许多,伸出舌去把篱清的舌缠过来细细吮吸。篱清却舌尖一卷,大肆侵入澜渊的口中。
小巷外的喧闹早已远去,口中软舌交缠的水声在静谧黑暗的小巷中分外清晰。
双唇良久才分开,粗重的呼吸都喷到了对方脸上,彼此只看到面前的人眼中沈沈一片暗色。
“找了你这麽久,你说该如何酬谢我?”澜渊在篱清耳边道。
不等篱清回答便沿著他的嘴角一路往下细吻舔弄,过处便是一线银色水光蜿蜒而下。到喉结处时,张口咬上去,满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细细啃啮,能察觉到紧贴的身子体正轻轻的颤抖。一手捞住他的腰让他更靠近自己,一手伸入他的衣衫内顺著腰线往上摸索,触手一片滑腻,手掌便贴得更紧反复摩挲,仿佛上好细瓷。
“我让你找了麽?”篱清挑著眉回他。
话音方落,澜渊拨开纱衣的领口舔上他的锁骨,在衣内游走的手也突然捏住胸前突起的一点拉扯玩弄,双重挑逗之下, “嗯──”的一声呻吟脱口而出,气势立时减了不少,只能咬住唇不再发出任何暧昧的声响。
小巷外的灯火微微照进来,照在篱清的侧脸上,英挺的五官轮廓与高高昂起的脖子勾勒出一条漂亮的曲线,一直没入衣衫,便如同当时的那场狼王的晚宴上一般,让人恨不能撕开那袭白衣看个究竟。
澜渊眯起双眼,双手抓住襟口一错,白色的纱衣便自肩上滑落,露出篱清整个精瘦白皙的胸膛。
“你……”篱清一惊,手抵住澜渊肩头要推开他。
“真的不要?”澜渊扶著篱清腰际的手在他的腰侧一捏,篱清一声惊喘,身体却软了下来。
“呵呵……还是要的吧?”澜渊低低一笑,舌尖卷上篱清胸前的一点,舌尖只是微微扫过,那敏感的一点就立刻肿大挺立起来,放在嘴中品啧允弄,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另一边也同样细细照顾一番,昏暗中,莹白的身体上盛放出两多小小的红花,更显得淫靡不堪。
一手抚上他的脸庞,另一手划过他的胸膛来到他的下腹处,金色的眸中立刻光芒四射。
便又唇贴著唇吻起来,感觉到紧靠著自己的身体正颤抖得无法自已,一手就慢慢地在抚摸著他的背脊,另一手却依旧磨人地不急不徐地动作著。
放开他的唇,“唔……哈……嗯……”的呻吟自他半张的口中溢出。
不远处就是人来人往的巷口,只要有人稍稍驻足就能看到两个在墙边交叠的人影,面容姣好的男子衣衫半敞,眸光如水,平日冷漠疏远的面孔蒙上一层情欲的色彩,动人心魄的媚惑。
坏心地在此刻放开手,他半睁的金眼立刻不满地瞪向他。澜渊的脸上笑得更情色了,用自己肿胀的下身贴著他的厮磨,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的狐王,要不要试试在外头的滋味?很过瘾呢……”
“你……”篱清又是狠狠一瞪,死咬住唇平复呼吸,“我们回去。”
“哈哈哈哈……”一时间,小巷中满是嚣张的笑声。
回到客栈时,两人均是忍得辛苦,一脚跨进房门就纠缠著往床上滚。
澜渊一手剥下篱清的衣衫,一手就急急往篱清下面摸去:
“呵呵……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也亏你忍得住。”
篱清却不说话,腰部一个用力就翻坐到了澜渊身上,俯下身,灿金瞳对上他墨蓝的眸:“二太子还记得进城前的那个赌约否?”
澜渊看著篱清在自己胸前画圈的指:“当然记得。”
篱清的指尖一路下滑,来到他的胯间,学著方才澜渊的样子缓缓描摹:“那二太子是如何寻到我的?”
唇瓣落在那双墨中透蓝的眼周遭:“那麽多的人,那麽短的时间,用术法了吧?”
澜渊却笑了,抓著他的手加快套弄的速度:“在下愿赌服输。”
“呵……”淡淡的笑在嘴边绽开,手却滑落下去,摸到澜渊的密穴处。
澜渊怔怔地看著那张端肃的脸上罕见的笑容,忍不住直起身捧著他的脸吻下去。
舌在彼此的口中交互进出,澜渊的手却摸上篱清的腰将他微微抬起无声无息地探到他的股间,吻到深处时,一指忽然进入他密闭的幽穴。
怀里的人顿时一僵,双手撑住他的肩,整个人俯趴在澜渊身上。金眼睁开,狠狠地咬上他的唇。
澜渊便放开了篱清,一手抓著他的腰,手指仍在他体内旋转摸索:“狐王既然愿赌也该服输吧?好好地放著花灯,怎麽就刮风了呢?没吹走别人的,怎麽就吹走了这一盏呢?你说怪不怪?”
“你嗯……你看见了?嗯……啊……”
澜渊又突然加了一根手指,篱清不得不大口喘气来减轻痛苦。
“你说呢?”澜渊细碎地吻著篱清,眼中的火苗早已燃成一片燎原大火说罢,抽出手指,热硬的钝器对准穴口,手按著篱清的腰让他缓缓往下坐。
“既然你愿意在上面,那我也不介意。今夜还长得很呢,我的狐王……”
地上,是凌乱的衣衫,床上,一夜的神魂颠倒才方开始。
“告诉我,那个花灯……那个花灯上写的是谁?”意乱情迷时,他盯著他失神的眼紧紧追问。
“你……啊……你不是看见了吗?”他避开他的目光不愿回答。
“我没看清。”当时离得太远,想叫人帮著勾起来,却见他眸光一闪,那灯就被风吹得再也够不著。
“呵呵呵呵……”他只是笑,灿金瞳里一瞬间看不到任何情绪,又旋即被情欲覆盖,“那你便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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