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契科见到他这个样子,却真正的笑出声来,眼睛都要眯起来。
骆林长呼了一口气,嘴角上扬着,闭上眼睛。
路灯来回晃得骆林难受。旁边有人拿了薄外套搭在了自己的眼皮上,帮忙挡着光。
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阿德契科又说了一句,“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赶在周日之前发了这章……一周更新三万字的目标达成了!爹爱爹自己,哦哦!!从上章开始骆林的行动就不由得我控制了。所以这回他做的那些事情,跟我真的无关……这一章前半部分写得很憔悴,后半部分写得很微妙。话说骆林你这是要转型吗!虽然妩媚但是果真一点点的变得奇怪起来了!!你这是在勾引阿德契科吗闹哪样儿啊这是!!随便了我不管了就这么写了反正马上第二部就要结束了!……吧。阿德契科这孩子那里的惨状和他黑暗的过去有关,如果爹无聊了那我就把这孩子的故事也交代一番吧……算了想必你们没什么兴趣= =。那就这样,回评论去了,哦!
57.所谓真心话游戏
二十六号的天气很好。
这天是例行的体能训练的日子,习惯之后,营员们都觉得越野跑也并不是那么的不可忍受。骆林在昨夜终于是睡了一个安稳觉,早上起来做早餐的时候还带着笑。
在餐桌上,波特维侧过头来,低声的问骆林和里弗斯之间是不是又发生了点什么。骆林迟疑了一下,最终也只摇摇头。想来餐桌另一边是里弗斯对他欲言又止的眼神,旁人猛地看上去,果真还是有些不自然。
骆林的确是不知道怎么和波特维开口。昨天他困得极了,一回来便倒在了床上。那时里弗斯似乎是想问他问题,可惜骆林迷迷糊糊的,已经听不懂那些句子的含义。
里弗斯一个人低着头对着骆林说话,骆林却没能给出回应,只渐渐的睡了过去。等到快到早上,骆林自然地醒过来,发现里弗斯在他床边裹着被子窝着,似乎就是这么一宿。骆林看到里弗斯睡着时还紧攥着自己的被角,忽然就有些不忍心起来。
……其实骆林大概知道里弗斯想说的话。里弗斯果真和小动物一样,言语动作都很好懂。也就是因为这样,应对起来才会觉得棘手。
骆林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又起身去厨房开了个小灶——香气逼人的黑醋香草腌蘑菇独自盛了一盘,然后被骆林递给了面色郁卒的里弗斯。里弗斯的表情瞬间就明快起来,像是好不容易才得到主人陪伴的小狗。
骆林在心里无奈的笑一笑,起身将桌子上的碗盘刀叉都收拾好。将器皿放到洗碗机里的时候,波特维在背后对他说:
“你对他太好了。”
骆林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带着歉意说了一句:
“……对不起。”
波特维没有说话,骆林转过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眉头皱着,竟然是很难过的表情。
……
越野跑训练结束是下午的事情。太阳还没落山,天色是昏黄的蒙蒙一片。返回模特之家前张奕杉把新的训练表和下个月的工作安排送了过来——等过几个星期LGM结束,骆林也该回到自己接Case的阶段了。
究竟怎样定型比较好,愿意接的广告,要多大程度的个人宣传——张奕杉低着头一张张的将图表解释给骆林听,很是投入的样子。骆林认真的把那些不同的情况记下来,却还是忍不住要问张奕杉:
“这几天……出什么事情了吗?”
……实在是张奕杉的表情太认真太严肃,和他往常漫不经心的样子差了太多。
张奕杉似乎没听见似的,继续分析着骆林现在参加四大时装周的可能性。讲着讲着他忽然顿住,慢了好几拍似的对骆林抬起头来,笑得很开心:
“能出什么事?小骆骆你这回争气点拿个前三,这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骆林闻言先是定住,然后也是笑笑。他不再开口问那些杂七杂八,只是看着张奕杉攥着铅笔的指节发白,不知道该有些什么表情。
……
也就是在二十六号这天的晚上,骆林第一次被拉进了一个名为“真心话”的游戏。
此前骆林大概也知道有这样的游戏,只不过似乎还有一个选择冒险的备选项。没想到LGM Camp里的男人们似乎是被一个名叫“The moment of truth”的电视节目所启发,互相叫嚣着要在训练营内重现这个节目。原作中的活动参加者要接上测谎仪回到21个问题,最终赢家可以获得50万美金的奖励。可惜训练营里没有高端的仪器,男人们便提议用观察表情原始的方法来测定所言真伪。
参加的人有十一个。骆林原本并不是想凑过去,卢克却眨着眼睛对他说——
“你不用担心,这次活动阿尔弗雷德不参加的。”
这样的说法,似乎是骆林在畏惧着阿尔弗雷德一样。并不是针对卢克,骆林觉得有些微妙的愤怒和无奈。他低下头长呼一口气,最终说了一句:“我去。”
大多数男人们选择在客厅的地板上围坐成一圈。骆林和其他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还是在笑,表情里却没有什么太多好奇的神色。
特拉维斯很是卖力的用手工做了一个转盘,被转盘指针指到的人要回答上一个被提问者的三个问题。特拉维斯在兴致冲冲的自爆了自己的三个秘密后,当起了第一个提问人。
第一个被问到的人是那法里奥。
特拉维斯咬了咬手指问他:“你最见不得人的一件收藏品是什么?”
那法里奥深沉的回答道:“一只熊。”
男人们瞬间想到了那些违规狩猎所捕获到的东西,表情变得很感慨。
特拉维斯继续问道:“你是去保护区里杀它们的吗,是不是遭到过起诉?”
那法里奥皱起眉头:“什么起诉?哦,不是真的熊……我说的是一只泰迪熊。”
特拉维斯感觉无趣似的送了耸肩:“拜托,那你为什么要说这玩意儿见不得人?”
那法里奥抓了抓头发:“因为它是我自己做的……我还给它缝了粉红色的裙子和有珍珠的帽子……虽然我爸一直想把它扔出去,但我真的挺喜欢它的……”
嘲笑声四起。特拉维斯还想再问,那法里奥却提出问题已经满了三个。活动自此拉开序幕,男人们问的问题口味越来越重,骆林应了觉得有点脸红,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是那么听了下去。
后来的爆料似乎是越发向一个怪异的方向发展过去。好比西斯塔科维奇被问到“最近一次的性幻想对象是谁”,这个男人笑眯眯的将手指向了窝在沙发上的萨沙——萨沙则一跃而起,像被激怒的猫一样,一爪拍到了西斯塔科维奇的脸上。
不过等到了萨沙的回合,他被迫坦白故意错穿过西斯塔科维奇的内裤时,他也就不再想着再去发动什么攻击了,只一个人负气又脸色通红的缩了起来。
类似的爆料包括了皮埃尔曾经参加过女装俱乐部,以及阿耶斯提斯曾经目睹室友用按摩棒自慰。在肖恩主动告白了他有袭击劳尔的倾向之后,指针又一次指向了特拉维斯。
特拉维斯挠挠头:
“这不对,我已经轮到过一回了……啊,骆林你是坐在我后面的吧?干脆就你来嘛!”
骆林一边笑,一边想客套的推辞。可惜其他人发出了毫不留情的嘘声,直直的将骆林逼上了一条没有回头的路。
肖恩抓着脖子,对着骆林懒洋洋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