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官轻声笑了起来,手往下移动,放在送上门的翘屁股上,揉捏着。
“睡觉!”狗剩身体用力的挺直喊道。
“这么精神,怎么睡得着,说来我们还是那次之后就再没有……”山官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干脆就是含在喉咙里嘀咕,嘴巴叼着狗剩绵软厚实的耳垂轻轻啃噬。
狗剩用力摇了摇头,躲开山官的嘴巴,又翻了个身,强调一般说道,“睡觉!”
“……我来检查检查,以前是我疏忽了……”
“走开,睡觉啊!”狗剩捂着要害喊道。
山官手一伸过去就明白了,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你个军痞子,一天到晚就晓得这、啊……”
山官架开狗剩的手,另一只手慢慢动了起来,“是,就是,我这辈子最不会后悔的就是去了军营……”
“是,嗯,不然、不然你还是个死气、唔,死气沉沉的臭、臭小子!”
十几岁少年的身体最经不得挑逗,不一会儿,狗剩眼前就闪过真真白光,伴随着一阵无法抑制的低吟喷薄而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山官趁着狗剩身子发软的时候,把人猛地抱起来。
“呀——”
狗剩软绵绵的叫了一声。
自上次醉酒得逞后,某人就在炕头靠里面的柜子就准备了好几个精致的白瓷药瓶。
那是山官找老军医请教了,专门配的膏子,至于其功效,日子久了自然会显现出来。
狗剩爱睡外头,用的自然就是靠外面的柜子,两人都是通达人,从来不去互相翻柜子,所以山官才敢堂而皇之的花钱弄了这东西回来。
所以说军营是一个最极端的大染坊,它教出了纪律最严明的军队,同时也能让人沾染上最恶的习性。
山官所有的那方面疑惑都在军营里得到了最深入细致的了解,每日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士兵聚在一起,若是不说点儿荤段子才叫奇怪了……
好在这次除了有些腰酸,那部位还好,否则狗剩绝不会轻饶某人!
小九已经己去了书院。
花伢也抱着针线筐子出门了,只剩下鸡蛋在给黑斑洗刷食槽,准备喂饲料。
黑斑在嘉兴城就只有整日拴在院子里的份了,饲料是各色的粗粮掺枯草,偶尔有摘菜剩下的老叶子才能换换口味。
“大哥,山官哥哥叫花伢姐姐给你熬了肉粥,还放在炉子上。”鸡蛋脸上沾着几个泥点,慢慢的说道。
“嗯,脸上!”狗剩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鸡蛋低下头,两手不得闲,脸在肩膀上用力擦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