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一听,气得吐血,偏又无法进到笼中打我,干脆捡起地上的石头往我身上丢,裴逍默不作声地立到我面前,挡住了那几颗石头,有一颗砸在了他脑袋上,都磕出血了,可他一声不吭。
阿秀在边上冷笑道:“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难道你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些不对?”
我正想道:“本座好得很。”话未出口,就觉体内骤然涌起一股热气,直冲脸颊,随即身子一软,险些栽倒在地。
我醍醐灌顶,扶着铁笼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适才给的两颗都是毒药!你是在引我们上钩!”
阿秀笑道:“是也不是,你这个属下服的那颗药丸叫做‘攻城野战’,你服的那颗则叫‘小受大走’不过是些怡情的药物罢了。”
攻城野战?小受大走?那这到底有甚么用处!
我浑身热不堪言,正努力地思考着两颗药丸究竟有何关联,阿秀大发慈悲地道:“简单来说,就是春药。”
五雷轰顶!
我指着他怒不可遏道:“你……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阿秀笑得满面含春,道:“不错,我就是丧心病狂,你不是心高气傲得很么?我今日就让你尝尝屈居人下的滋味!你们两个虽然服的都是春药,但这药效可大大的不同。你摸摸他的裤子,再摸摸你的裤子,就甚么都明白了。”
我望了裴逍一眼,他整个人笔直地站在边上,脸颊通红,面朝地面,连一眼都不敢看我,而身下……早已扎营。
我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更令人羞愧的是,我不止是前边有感觉,连后边都有了!
一群人将我与裴逍围在笼中如同耍猴一般地围观,我羞愧欲死,恨不得自刎于乌江。阿秀拍了拍手,道:“孩子们,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不打搅他们了,走了~”
“是,谷主。”
一行人鱼贯而出,我终于支持不住一下摔落在地,裴逍想要来扶我,我立马道:“别碰本座!”
那双手瞬间又收了回去。
混蛋!
老男人实在忒可怕了,居然在本座身上下这种毒,本座是不会屈服的!想要本座屈居人下,做你的白日梦!
我坐在地上缩成一团,努力遏制情潮,这‘小受大走’十分歹毒,我浑身奇痒难忍,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谁的怀里,让他给我挠挠才好。我扭头望了裴逍一眼,他正坐在牢笼另一边,抱着膝努力克制,面颊也是红得一塌糊涂,简直要喷火。
一种春药,两处折磨,虽然我急于摆脱这煎熬,但我与林郁文已定了终生,断不能再做这种背信弃义之事。阿定,你一定可以的!忍住!
我咬着牙死命按捺,浑身热汗衣裳都湿透了,神智开始渐渐模糊,我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不让自己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山洞内出现一个人,他神色惊愕地望着我道:“你们还没有……?”
我费力的睁开眼,瞪着阿秀骂道:“卑鄙无耻!本……本座……一定不会……让你……得逞!”
阿秀荒谬地笑了笑:“萧教主可真有骨气,宁死不屈!我这春药不是一般的春药,倘若你们不交合,两个时辰后就会筋脉俱断,血液逆流,必死无疑!要一夜快活还是死不瞑目,你们自己选!”说罢,拂袖走了。
我气得额冒青筋,林郁文说的果然不差,这独秀谷主行事怪诞,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揣摩的,可我不听他劝诫,一意孤行,才会造成今日这种局面。倘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必定呆在正义教中死也不出来!
如今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