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山,纪澄便又看到了当日她和沈彻叨扰过一顿饭的村子,也不知道那位热情善心的老妇人还在不在。
“走,我们去看看。”沈彻牵起纪澄的手,显然他也是想起那老妇人了。
纪澄和沈彻进了村就看到了那老妇人,身子还如几年前一般硬朗,农村人活做得多,反而身子康健些。
见着纪澄和沈彻他们,老妇人也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热情地迎了上来,将他们领进了屋。
沈彻在纪澄的耳边轻声道:“兄妹?”
这是上回纪澄对老妇人解释的她和沈彻的关系,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记得。
纪澄臊得厉害,抬手就去拧沈彻的腰。
老妇人看了都觉得好笑,“没想到过了这几年又见着两位贵人了,怎么没把你们的孩儿带来一同玩耍?”
“你看上回你都没把人给糊弄过去。”沈彻又在纪澄耳边轻笑,“老人家眼睛可亮着呢,一看就知道咱们是夫妻。”
纪澄一把推开说风凉话的沈彻,朝老妇人道:“我们还没有孩子。”
“呀,这都多少年了啊?我的孙子都出来两个了。”老妇人满是惊疑地看着纪澄和沈彻。
纪澄心想她肯定在嘀咕他们二人究竟是谁有问题呢。
等吃过中午饭,纪澄和沈彻告辞离开时,老妇人好心地将纪澄拉到一边道:“少奶奶晚上睡觉的时候拿枕头垫垫腰,这法子更易受孕呢。”
纪澄离开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沈彻促狭地在纪澄耳边问,“老太太跟你说什么呢?”
“什么也没说。”纪澄极口否认。
沈彻道:“不是让你晚上把腰垫高么?”
纪澄瞪大眼睛道:“你居然偷听。”
沈彻笑道:“我不偷听怎么知道,老太太还劝你要笼络住我,多同你敦伦几次?”
纪澄脸红得都可以煎蛋了,“沈彻!”她气得去撕沈彻的嘴,却被沈彻拦腰抱起就往山上飞奔而去。
“咱们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沈彻在纪澄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吧唧”声。
三好居依旧静静幽幽地藏在青山秀水中,只是纪澄在被沈彻飞速地抱进屋里前,还是眼尖地看到“三好居”的牌匾不见了。
“呀,山里的风雪也太大了吧,把三好居的牌匾都给弄没了。”纪澄搂着沈彻的脖子道,可她话才说完脖子一扭就看到了立在柱旁的“不嗔不痴不怨”的木匾。
纪澄脚一落地就将那木匾拿了起来,“这是什么时候刻的啊,不嗔、不痴、不怨,哪儿来的感触啊?”纪澄笑看着沈彻。
沈彻从背后重新搂住纪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看向那木匾,“就上次你伙同喆利算计我的时候,我心里难受,就来了三好居,看见那牌子我就生气,好者女子也,这不是拿刀戳我的心吗,我一气之下就把三好居的牌子给砸了,刻了一晚上的这个。”
哎哟,这是清算旧账啊,纪澄心想,妄图叫自己心存内疚,任他为所欲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