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说你做掉了他派过去的杀手?”杨修这个儿子真是不孝啊,提到自己亲爹吃瘪,竟然露出了一脸比吃了蜜还甜的灿烂笑容。
虽然杨修暂时没表现出恶意,郝仁还是第一时间选择了否认:“不是我,人是蛇咬死的,是他自己倒霉!”
杨修嘿嘿一笑,一脸诡秘道:“蛇咬的就是你干的。”
“不是我!真不是我!你也把我想得太神通广大了!”郝仁连忙连连摆手。
“你别否认了。我之前还在奇怪,我家里什么都没有,你是怎么监视我的一举一动的,直到有一天看到一天到晚盯着我房间里看的麻雀,忽然间恍然大悟了。那鸟身上应该装着针孔摄像头对吧?你对动物们的操控能力绝对已经到达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控制几条毒蛇咬人,对你来说根本就只是小菜一碟。”杨修笑着眯起了眼睛,“我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只能说,佩服之至!”
“哈哈哈……杨修,你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郝仁打死都不会承认,在杨修面前,死也不能留把柄,这家伙的危险程度可未必会亚于他那个死老爹。
见郝仁不愿承认,杨修一脸的无趣,只能悻悻转移了话题:“你有没有觉得凶手的行凶手法有些似曾相识?”
听到这话,郝仁顿时来了兴趣:“你的意思是?”
“车祸!当年那场害死了皇太子夫妇的车祸!”杨修微微眯起了眼睛,“如果我记得没错,皇太子一直极力主张扩大国民代表大会,适度缩减内阁的权力。如果有一天他登上皇位,最不高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想要你命的那个家伙了!”
“操!不是吧?”这真相,可比正德皇帝是怎么死的更能牵动人心。要是曝出去绝对是国家级的惊天丑闻。一国首辅竟然谋杀皇太子夫妇,天!
“怎么,你不信?他有什么不敢做的?就算陛下多少猜到了真相,依然拿他没办法,毕竟,他可是人民选举选出来的,代表的是人民的利益。当然,没几个人民见过选票!”杨修这家伙真的很无耻,一边跟个愤青一样表达着现行制度的不满,一边又迫不及待地想借着现行的制度实现自己的抱负。绝对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典型!
“其实啊,如果你只是弄残了杨廉,他未必会对你出手。毕竟,杨廉现在的样子可比之前可爱多了。之所以对你出手,估计别的原因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
“别的原因?”郝仁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首辅大人,别说得罪了,连见都没见过。
“别光顾着质问我,你也稍微反省一下你自己做过的事啊!”
“我做什么了啊?”郝仁表情茫然。
见郝仁依然没有半点自觉,杨修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叹口气,用手指沾水在桌上写了个“校”字。郝仁这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朱从校。竟然连朱从校的事都是他在幕后高贵,杨启年那家伙绝对已经丧心病狂到了一定境界。
“还有啊,之前的女官选拔他其实已经内定好了人选,准备从小给那两个孩子洗脑的。原本万无一失,后来,偏偏又被你冒出来搅和了!”杨修说话的时候一脸的哭笑不得,脸上那种幸灾乐祸的意味却更浓了。
朱从校的事不算,竟然还有这种事!听他这么一说,连郝仁都觉得,要是杨启年不对付自己,那简直是没天理了!
杨修欣赏了一会郝仁的表情,喝了口咖啡,一脸狡黠:“弄残他儿子也就算了,竟然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他好事,他不对付你,对付谁?哈哈哈,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上天派来整他的克星,随便一步就能把他整得欲仙欲死。”
“他怎么知道是我救的朱从校?”虽然女官的事没办法,但救人的事,郝仁自认做得很隐秘,这么轻轻松松就被拆穿实在是让她欲哭无泪。
“开始的确在是推理,因为你跟宁王走得近,又刚好家住H市。可惜,你比较倒霉刚好有个不靠谱的朋友!”
“谁啊?”郝仁其实没几个朋友,对她来说能被朋友出卖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宁王!宁王那家伙可是个非常容易的套话目标。他也猜到说出来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开始还不肯说。可惜,三杯酒下肚,马上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宁王啊!郝仁苦笑,那家伙的确很不靠谱。
“所以说,找朋友还是应该找像我这样稳重可靠的!”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