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就喜欢本王这样吗?”岑云熵理所当然的说道。
“恩,我怎就喜欢上你这样的了,哎…看来只能认栽了。”
岑云熵手伸进宋文青的衣服内,手轻揉着宋文青胸前的梅红,微凉的指腹让宋文青喉咙发出极小声的轻哼,岑云熵低下头,咬住宋文青的脖颈,缓缓的用力,直至咬出一个渗血的牙印。
宋文青吃痛的捂着脖颈,撇头看向岑云熵,无奈的掠起嘴角。
“你这是作甚?”
“你觉得喜欢上本王是认栽,本王心中难免不满,又对你无可奈何,只好狠狠咬你一口,消气不是。”
宋文青叹息道:“都多大个人了,还如此幼稚。”
“就算本王如此幼稚,你也得不离不弃。”
“恩,难不成现在还能不要你吗?快准备准备,今日便启程去皇城了,早些到,说不定还能在宫中闲逛闲逛。”宋文青道。
“我瞧着你是念妹心切,本王不免醋意横生…”
听他这法耍赖的说辞,宋文青是又好笑,又无奈,只有讨好的跨坐在岑云熵的腿上堵住岑云熵的薄唇,温热的舌尖掠过岑云熵的唇边,岑云熵扶住其的腰身,却未让其灵巧的舌尖侵入。
“这吻笨拙的很,看来还是只有本王来伺候你了。”
宋文青看着岑云熵立起的玉根抿唇一笑道:“王爷难道想要白日宣淫?”
“难不成文青自己点的火,不打算自己灭了?若是要本王强忍下去,那该多伤身啊!你舍得?”
“又没说不行,尽量别拖延启程的时间便是,绯儿还等着我们呢。”
岑云熵笑道:“那是自然。”
之后那手便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宋文青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去皇城用了七日之久,这一路上,宋文青发过一次高热,拖延了一日行程,原本应该再休息两日,可岑云熵与三叶,怎么着都劝不了宋文青,他就要着急着赶路,生怕去皇城的时日晚了,岑云景会怪罪下来。
进了皇城内,穿着一袭月白长衫的宋文青早已靠着马车睡着,岑云熵抬手摸了摸宋文青的额头,唇角扬起一抹淡笑。
“大爹爹,二爹爹这一路上,可嗜睡了,都不陪绯儿玩。”岑绯儿撇着小嘴,闷闷不乐的说道。
岑云熵揉了揉岑绯儿的前额的发丝,岑绯儿撇着嘴,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你二爹爹这一路上,身体不适,这两日才未高热反复,所以绯儿要乖,莫要扰了你二爹爹歇息,待二爹得修养好了,自会陪绯儿玩。”
三叶停下马车,拉开马车帘道:“王爷,公子如何?”
“从前日起便未曾再高热,只是不知,怎地文青的身体变得这法弱不禁风,才在马车上颠簸了两日,便憔悴成这厮模样。”
“三叶想着,怕是生子后在你殿前跪了四个时辰,听闻女子生子后调养不好,对身子不好,公子恐怕因为如此,才会…”
想想当日在他殿前跪了四个时辰之后的那场大病,岑云熵不免苦涩的抿唇一笑,然后轻轻推搡了两下宋文青,宋文青睁开双眸,对向岑云熵的眸子柔和一笑。
这两日岑云熵为宋文青忙忙碌碌,就连眼圈都黑了一周,抬头吻了吻岑云熵的眼角,一旁的岑绯儿捂着眼睛,露出条缝,唇角扬起孩童般天真的笑颜。
“大人的事,绯儿不看,看了眼睛会烂掉。”其实小眼睛早在手指缝里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宋文青看着岑绯儿的模样,不免笑着摸了摸岑绯儿的发丝道:“古灵精怪。”
紧接着是哽在喉咙中的几声闷咳,岑云熵担心的拍了拍宋文青的背脊,宋文青抬起头来抿唇柔笑,摇头示意无事。
当其拉开车帘,瞧见马车以进皇城,立马将包袱里的胭脂水粉与一块巴掌大的铜镜翻了出来,开始涂脂抹粉,岑云熵见其这样,不免一脸不解,为何他的文青不过只是入个宫,居然连女子的罗裙、发饰都带来了。
难不成…
“文青,你这是…”岑云熵不解的问道。
岑绯儿插话道:“二爹爹是要做大爹爹的好妃妃,怕宫里的妃子娘娘太好看了,这不是得打扮打扮,才不会给大爹爹丢人嘛。”
“可为何我会觉得你二爹爹浓妆艳抹,锦衣罗裙,非但不美,倒还挂吓人的。”岑云熵道。
“…呃…二爹爹是为了不给大爹爹丢人,所以打算庄重些。”
岑绯儿看着宋文青那上好妆,却还未描眉的面容,心中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凉飕飕的,当宋文青咧嘴一笑,岑绯儿一惊,撇过头看着岑云熵委屈的瘪瘪嘴。
心中不明白为何爹爹那英俊的相貌,抹上胭脂水粉后,居然能这发吓人,若不是刚刚与宋文青坐在同一个马车里,或者她绝不会认其是她二爹爹。
见小妮子那模样,岑云熵挑挑眉。大爹爹没骗你吧!
岑绯儿深明岑云熵挑眉之意,奋力的点了点头,宋文青有所察觉,看着那父女两,双眸微微眯起。
“你父女二人在说我什么坏话?”宋文青道。
“说二爹爹你…”
岑云熵立马捂住岑绯儿的嘴,笑道:“说你为何心血来潮打扮成女子模样,难不成想与女子争艳斗芳了?” “曾答应过皇太后,入宫便要以女儿郎的模样,我知道这模样怪渗人的,你们父女二人便将就着再忍忍,等出了这朝中的大门,我便将这妆容卸了。”
三叶在外面听父女三人聊得开心,不免拉开帘子,打算凑上两句,宋文青刚好抬起头来,三叶看着宋文青沉默了半响。
“何方妖孽!”
宋文青微垂眼眸道:“姓宋,名子墨,字文青。”
“咦?公子这要去宫里唱戏?可公子身居瑾王爷王后之位,抛头露面取乐大臣,恐怕有所不妥…”三叶一脸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