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断更了!阿寻鞠躬道歉的,事情的经过是介样的,阿寻报了一个留学中介,可是文书做的跟翔一样不说学申请的学校也都挂了,那就退款吧,可谁知道他们拖的超级厉害,然后周四晚上我偶然得知一个消息,关于这个中介可能解散的,然后阿寻就吓坏了,第二天请假杀到那个中介要求退款,其中艰辛不细说,真是用了十八般武艺,后来偶偷偷瞄到另一个退款童鞋的电话号,然后给那个妹纸打了电话,下午的时候和妹纸商量假装在中介偶遇,然后就大谈他们不靠谱还有解散的消息,他们新来的领导怕了,最后立刻给我们的钱退了。我也折腾了一天在这事儿上头,所以今天才写完,这是补昨天的,晚些时候我再发今天的,真的很抱歉!也希望以后妹纸们找中介一定要小心,从他们嘴里抠钱真的超级费劲,哪怕那些钱是你自己的QAQ!
Ps:新安公主其实是司马道福死后的封号,不过这里为了叫着方便就这么用了哈。
☆、第008章:怀疑
电光火石的瞬间,玉润突然一个轻巧伶俐的侧身,正好躲开了圆脸妇人的扑击。
见到自家姐妹失手,刻薄相的妇人哪能善罢甘休,提起裙摆就想要给玉润一脚。
然而当她的脚重重落下的时候,却听见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只见那圆脸的妇人狼狈趴在地上,拱起的肥臀上还清晰的印着一个脚印。
“哪个杀千刀的敢踢老娘!”
圆脸妇人哀嚎着,方才她本是扑了个空,不知怎地竟被一股力道抓住了袖子又带了回去,也正是这回去的时候被后面的人狠狠地踢了一脚。
“姐姐快起来。”刻薄相的妇人也吓了一跳,她方才瞄准的明明是那小蹄子,怎地最后却踢了自己人。
情急之下,她一边扶起同伴一边栽赃道:“玉丫头,你好大的本事,竟然连长辈也敢踢!”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玉润半眯着眸子,好整以暇道:“您可是眼花了,我连脚都不曾抬起来呢。”她的声音很低,还带着一股平时从未有过的倦懒之感。
“就是就是!分明是你这个婆子踢歪了,还要嫁祸我们女郎!”杏儿忙在一旁恨恨道。
“好啊!还学会顶嘴了!”刻薄相的妇人向来不讲理,玉润也不准备跟她讲理,只管冷冷的开口:“是不是我踢得,咱们脱下鞋子,一看鞋印便知。”
“你!”刻薄相妇人见嫁祸不成,又忙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子,我只管问你,你到底要不要随我们回建康!”
“回,怎么不回。”玉润粲然一笑,竟是有一种勾魂夺魄的味道,这下连杏儿也看呆了,连眼角的泪花都忘记抹去。
“既然要回,那还不快随我们走!”刻薄相的妇人眼睛一亮,甭管今天她们吃了多大的亏,总归能达成目的就行。
“呵……”玉润又是一声嗤笑,“即便是要回,也得是王家本族的长辈亲自迎我回去,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
她竟说她们算什么东西!
那语气,那表情,带着与生自来的傲慢清高,还有那鄙夷不屑的眼神,仿若视她们如蝼蚁一般。
这样的言行气度,是在建康的时候,那些名士贵族才有的。
她们原以为这小姑子不过是个乡下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丫头,可是刚才那份威严,竟是连司马氏的公主都略逊一筹。
鬼使神差的,她们收敛了嚣张的气焰,相携起身,陪笑道:“小姑子可是糊涂了,我们是你六伯母的娘家人呢。”
一道狡黠之色自玉润的眸底闪过,只听她冷然道:“无凭无据,不足为信!来人啊,将这两个冒充我本家长辈的女人赶出去!”
两人面上的笑顿时垮了下来,她们做梦也没想到这小姑子竟是如此的不讲情面。
“王玉润!你敢!”刻薄相的夫人再也绷不住了,上前就要理论,可是见到玉润凌厉的眼神,步伐又不觉慢了下来。
外面迟迟没有动静,玉润知道他们是得了三夫人的命令,于是故意拔高了音调。
“这二人是谁放进来的?放这样不明身份的人进来,若是我告到三舅那里去,该如何处置?”
杏儿此时被她感染,胆子也大了起来,气鼓鼓的开口:“是要打二十个板子赶出府的!”
果然,杏儿脆生生的说完,外面就走进来一个老妪,陪着笑说:“女郎莫怪,这二人说是王家来的人,我们就……”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若是你们还执迷不悟,可就别怪我心狠,不顾念主仆情分了。”
那老妪心中陡然一凛,平日里女郎虽然也不是个柔顺的主子,可是却不想今天这般……这般让人心惊胆寒。
没错!就是心惊胆寒,就是被她看上一眼,都觉得有一盆子冷水兜头而落似的。
“老奴这就喊人来轰他们出去!”
郗三爷和三夫人孰轻孰重,她还是拎得清的,本想着得了三夫人的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道……唉,罢了罢了,女郎不是个善茬,自己还是莫要触了她的逆鳞才是。
这老妪是除了文妪以外年纪最大的,她一开口,其余的婢女自然不敢怠慢,齐齐上前就要将那主仆四人赶出去。
刻薄相的妇人何时吃过这亏,正要扯着脖子叫嚷,却见玉润飞来一记眼刀,毫不留情的说:“给她们的嘴堵上,丢出去!”
对付恶人,就得用非常手段!
“女郎……”那老妪还有几分迟疑。
“这翡翠园的主子到底是我,还是她们?”玉润琥珀色的眸子又升腾起一股戾气,老妪连忙应是,按照吩咐堵了她们的嘴,竟真的这样丢了出去。
玉润俯身悄悄在杏儿耳边嘀咕:“放出话来,就说有人冒充王家的人上门认亲,被发现给打出去了。”
“恩!”杏儿点头如捣蒜,撒欢似的飞跑出去。
鼻尖萦绕的幽幽兰香陡然散去,玉润一个恍惚,踉跄两步才重新站稳身形。
“奇怪,方才是怎么了。”
她摸了摸还稍微有些晕眩之感的额头,直觉方才发生的一切好似梦境一般。
隐约间只记得那两个泼妇要强行将她带走,然后呢?
然后她不知怎地拽了一个丫头一把,她们就摔在一起了。
再然后呢?
竟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玉润掌心冒汗,后脊梁渐渐升起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