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战矛穿透其实的胸口的时候。洛兰奇异的感受到了胸口被洞穿的痛苦,很真实,真实的和阿库洛诺迪亚现在承受的一模一样。
阿库洛诺迪亚有些怔愣的看着穿透自己胸口的金色战矛,笑了笑,眼前是漂浮而过的血珠,忍不住放开了驾驶杆,去追逐那得到了自由的圆球。
以前听人说,快要死的时候,会觉得很冷,会有一种有东西从体内溜走的感觉。
但是阿库洛诺迪亚却觉得,那是骗人的。因为现在他,连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的意识都很模糊了……
视线木然的追逐着那飘走的血珠,牙签不再是一片漆黑的驾驶舱没,仿佛有一点光在渐渐蔓延……
渐渐的,疼痛和寒冷消失了,耳边是渐渐清晰的鸟叫声。他茫然地抬头四顾,只见到眼光透过树冠在地面留下的光斑和学生……
这里是……
“你就是……阿库洛诺迪亚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他转过头,看到拥有完美笑容的少年在微风中朝他伸出手。
“今年的Pninces呢!初次见面,我是洛兰·皮菲特。”
夏日的蝉鸣中,少年的笑容纯粹而美好。
或许,这才是自己一直追求的,时间与命运,岁月和立场无法干预的美好。
如果再来一次,我们……
茫然地他忽然笑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想了一会儿,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这才伸出握住了少年的手。
“初次见面,我是阿库洛诺迪亚。”
……
战矛停留在骑士的胸口没有拔出,频道陷入了静默,洛兰垂首不语,只是紧抿的双唇轻轻地颤抖,很快,这颤抖就蔓延到了全身。
身边响起了铜须申请提示音,洛兰僵硬的摁下接听,却没有通过视频通话的申请。
“干得漂亮!洛兰!”老妇人欣慰的声音传出,刚刚的战斗全程,都可以通过翼外部的影像装置传送到下方。
洛兰勾起嘴角,明明在笑却让人更加觉得是在自虐。
“谢谢妈妈。”一滴温热的液体浮起,散落在了头盔内部,弄花了屏幕,但是他的声音却依然平静优雅从容。
“希尔曼元帅非常高兴。”
“那是我的荣幸。”又一颗水珠因为失重而漂浮起来,后颈地异物散发出难以想象的疼痛,但却不及他的胸口的疼痛。
就仿佛一把烧红的钢钎磁头一般的剧痛,痛到极点,反而变成了麻木。
“洛兰,怎么没有影响?”老妇人疑惑的问。
“刚刚战斗中,似乎有些损伤,无法打开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