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蜜…哥哥的小宝贝…”谭启年将肖密放倒在单人床上,顺势压了上去,怀中的男孩软的像似一汪春水,迷茫的双眼呆呆的望著他,没有退却没有拒绝,有的只是迷茫和无措。
那种脆弱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谭启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碎了,他呼吸有些困难,好似濒临死亡的人,那种窒息的痛苦让他无法承受。
舌尖深入男孩的嘴唇,勾住闪躲的小舌,谭启年觉得那根小舌像是解药一般,治愈了他的心疾。
亲吻著肖密有些红肿的小脸,谭启年一点点的舔舐,将对方受伤的小脸舔个遍,轻轻解开肖密的衣扣,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住他的锁骨。
肖密很热,脑子乱哄哄的,就好像酒醉的人儿一样不能自控,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自己最在意的大堂兄,多年的想念一下子涌了上来,在他无助的时候他想的是谭启年,在他入狱的时候他想的仍旧是谭启年,即使他後来喜欢上了暴鸣华,但是在见到谭启年的时候他还是差点崩溃,原来思念已经刻骨铭心,即使刻意去忘记仍旧不能躲过那蚀骨的想念。
没有人能够占据肖密为谭启年留的位置,这个男人在他心中占据了一个重要的位置,肖密不知道对他的那份执著和想念到底是亲情还是别的什麽,他搞不清楚,但是男人的亲吻,男人的爱抚,他不讨厌,相反他很喜欢,很温暖,他不想拒绝不想那具滚烫的身体离开他。
衣服一件件滑落,肖密觉得很难受,皮肤滚烫燥热,从里往外一股股热潮涌动,可是赤裸的身体却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冰冷,肖密忍不住打起哆嗦。
“年哥…我冷…”肖密伸手圈住男人的脖颈,一双白嫩的大腿缠上了男人的腰侧,用力的抱紧男人,“我冷…”
“乖…哥哥亲亲就不冷了。”谭启年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迅速的脱掉衣衫,两具赤裸的身体滚做一团。
“蜜蜜,乖宝贝,哥哥爱你。”谭启年喃喃的说著爱语,轻手轻脚的架起肖密的双腿,吐了口唾液在手心,摸到肖密的私处。
手指就这唾液轻轻的揉搓著男孩的私处,听著小家夥哼哼唧唧的声音,谭启年觉得就算是天籁之音也比不过自己的小宝贝此时嘴里发出的声响。
“年年哥…”肖密撒娇一样的喊出了小时候经常喊的称呼,这三个字让谭启年感动的差点流泪,抱住自己的心肝宝贝,谭启年再也没有顾忌,扶著坚挺的欲望就顶了进去。
十几年的欲望得偿所愿,谭启年再也无法控制,动作有些凶猛,将肖密顶的上下晃动。
“呜呜..年年哥,好疼..年年哥…”肖密摇著脑袋,双手似拉扯又似推却,两腿不停的磨蹭著谭启年的腰侧。
谭启年的动作有些焦躁,力道太猛顶的肖密後面有些难受,虽说暴鸣华也温柔不到哪里去,但是身上的男人是谭启年,不是暴鸣华,所以肖密会忍不住向他撒娇,在肖密的心里,暴鸣华不可以撒娇,但是谭启年可以,那是最疼他的大堂兄。
肖密双手捶打著谭启年,张嘴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我恨你!我恨你!你丢下我一个人,我恨你!”
“是我不好,乖,不气,哥哥给你打。”谭启年不停的哄著肖密,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小家夥哭的很伤心,却死死的缠住他不让他离开。
肖密多年来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对方越是哄著他,他就越发的委屈,胡乱的捶著男人,肖密将所有的委屈统统发泄出来。
谭启年将肖密抱了起来,软塌塌的双腿缠在胯部两侧,温湿的小穴紧紧的夹著他,卖力的挺动下体便听到小人的哭声和呻吟。
☆、(8鲜币)小蜜过年06
欲望交织的呻吟在小小的禁闭室里飘荡,当谭启年滚烫的精液灌进肖密的後穴中,他激动的叫著,两只白皙的小脚整个绷紧,後穴猛然缩紧狠狠的包住男人的肉棒。
“啊…”肖密身前硬挺的小家夥此时终於射了出来,小家夥一直饱受折磨,一会激动一会萎缩,被男人爱抚就跟著膨胀,被顶的疼了就一下子萎了,来来去去的竟然一直没有射,而男人滚烫的精液冲刷著敏感的内壁,那一瞬间刺激著可怜的小鸡鸡,噗噗几下肖密终於舒服的呻吟出声,射精後的舒爽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谭启年小心的起身,看著被自己操弄的有些红肿的小穴心里一阵满足,弄来热水给肖密清洗了屁股,谭启年就跟伺候老子一样伺候著他的小宝贝。
肖密其实是清醒的,只是看上去好像昏睡了,他只是清醒过後无法面对这样的情况,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晕过去,男人轻手轻脚的帮他清洗身体,过程中那双手无比的温柔,带著怜惜和宠爱。
干爽的肖密翻了个身,男人立即给他盖上被子,窝在他的身边,轻轻的拍打著他的後背,就好像小时候一样。
肖密还记得小时候,大堂兄每次来都会哄著他睡午觉,就是这样轻轻的拍打著他的後背,一直哄他到睡著,有时候他调皮不肯睡,大堂兄就会亲亲他的小脸,然後抱著他讲故事,直到把他讲的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才作罢。
随後的七天,谭启年几乎天天都钻进禁闭室陪伴肖密,而肖密完全将那晚的激情忘了似的,一次都没有提起,他不提谭启年也不敢提,只是陪著小心守在男孩的身边。
睡著的肖密很乖巧,任由谭启年抱著,只要一睁开眼就变回冷淡的摸样,几天的禁闭肖密很少说话,谭启年总是在一旁嘘寒问暖,问急了肖密就会皱著眉头白他一眼。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肖密也被放了出来,走到30号的门口就看到同样被放出来的季小好。
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四目焦灼在一起,两人谁也不肯先错开眼睛,站在号子门口一左一右当起了门神。
五分锺之後,肖密突然忍不住了笑了出来,季小好那张小脸认真的表情真的很搞笑,弄得他想要剑拔弩张都做不到。
肖密笑了弄得季小好一下子也松懈下来,跟著也哈哈大笑,“这次平手!下次一定不会让你占便宜!”季小好大笑之後咬著牙说道,“你他妈的耍阴招,下次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来,小爷怕你就是小母鸡!”
“哼!来就来,你以为我怕你啊!”肖密得意洋洋的看著对方,想必季小好被自己揍的够呛!这麽想著心里高兴的不行!
不过季小好那张碍眼的脸似乎也不怎麽难堪了,肖密忽然觉得这男孩给人的感觉很温暖,好似沐浴在阳光下,明明是糜烂不羁的身份,明明是最最下贱的职业,他却活的很自在,真的像只永远抬著自己高贵的头的小公鸡,人如其名。
两人进了号子,肖密看到暴鸣华就扑了上去,扑到暴鸣华的怀中,肖密才看到季小好那有些尴尬的表情,对方竟然没有和他争著靠近暴鸣华?这事有点怪异。不过肖密还是得意洋洋的看著对方,搂著暴鸣华腰开始挑衅。
暴鸣华拍拍肖密,让他坐起身子,谁也没搭理,只是起身走了出去。肖密跟了暴鸣华也几年了,对於他的一举一动都还算了解,对方这是有话跟他说。
肖密连忙起身追了出去,男人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倚靠在墙壁上,从口袋拿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眼神一直盯著肖密看。
“以後当我弟弟吧,你出狱之前我会一直照著你。”半响暴鸣华把话说了,这是他第一次犹豫,他对肖密还是有些感情的,多多少少还是舍不得的。
“是为了小公鸡?”肖密原本有些紧张,等到男人的话一出口,相反他到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冷静下来便问了一句他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暴鸣华没有说话,只是抽烟,但是那表情就是默认,肖密心里有些憋屈,跟了男人几年了,竟然还不如来了没几天的小公鸡,就因为对方长的漂亮,自己就变成了甩货,肖密心里很不甘,他哪里不如那个鸡了!自己是清清白白的身子,那个小公鸡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他怎麽和自己比!
☆、(8鲜币)小蜜过年07
但不甘心归不甘心,肖密还是冷静的点点头,并没有吵闹,“我知道鸣哥,希望鸣哥以後还能照顾我,我还有几年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