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也很满意这个换肤工程,连续几夜赶路,已经回到了领地的他,表情分外轻松:在酒杯里倒满了鲜红的酒浆后,递到了揽在怀里的陆永浩的嘴边:“来,尝一尝这贡酒的滋味。”
陆永浩耷拉着脸,脑袋使劲往旁边一偏。
够缺德的!自己现在是连瘸带哑,外带一身的娘们骚气!
这是人贩子往山沟里拐带妇女的路数吗?太他妈丧尽天良了!多少天了,自己还是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有时候急了还会不自觉的顺着嘴角淌口水。
大王子倒是半点也不嫌弃,私下无人的时候,来了兴致还会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哈喇子,来了兴致更要亲上一会。
可能是顾及皮肤还没有愈合,峻海王并没有再上他,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人渣样,这也让陆永浩暗地里松了口气
等到了领地后,他把陆永浩安置在宫殿的西北角,派了鲁塔带着几个侍卫把守
还有2名侍女外带一位上了年岁的男人贴身服侍他。
陆永浩发现,那两名侍女也是哑巴,而且更彻底,齐着舌根被切了口条。而那个上了年岁的男子,看起来个头不高,清瘦的模样,应该也是他们说的二椅子牝兽。
这位倒是能说话,可惜那话不是人听的:“我叫布拉达,是大王子的奶娘,从今天起,有我来服侍你的起居,还要教养你如何服侍大王子,让你的主人能获得极致的快乐。”
说这话的功夫,陆永浩正瘫在长廊的椅子上沉思着人生的苦楚,听了这这话,顺手操起旁边的果盘,扔铁饼似的就砸向了那个叫布拉达的奶妈,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极致的痛苦。
奶妈也没躲,一盘子就砸出血来了。可被砸开瓢了,布拉达的神情都没有变:“今天我会教你如何穿衣打扮。”
陆哥懒得搭理这种愚奴。干脆转个身,闭上眼儿,睡起觉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句话,就是圣书里那诡异的半行字:“双瞳日辉映蒂斯大陆之时,切记千万不要……”
究竟不可什么呢?本来他担心大王子回到领地就会迫不及待地来睡自己。可是打从他进了这院子开始,大王子就没有露面。
就是巴拉达阴魂不散般地守在自己的旁边,教导着他怎么做一个宜家宜室的好牝兽。
不过陆永浩并有有再打他。就这种奴性坚强的人,简直跟他死去的老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陆永浩原想着,他既然是拉扯大王子长大的奶娘,在这宫廷里应该是混出头,具有一定地位的侍官了。
可是那天他倚在自己住的小楼的窗前时,居高临下看见,端着洗好的衣物的布拉达在看见五大三粗的鲁塔倚靠在小路旁的假山上时,明显瑟缩了一下身子,然后急急地往回走。
可鲁塔手疾眼快,一把就将布拉达扯住,抱起来转到假山后面就开始扯衣服。
“鲁塔将军,不要啊……我已经上年岁了,不适合再生育了。”
可鲁塔哪会听他的:“一下子就将裤子扒了下来:“王,吩咐我这几日不能离开,那两个侍女实在是不对胃口,还是布拉达够味,虽然上了年纪,皮肤还是那么光滑,就替我再生个孩子吧。”
接下来就是一通惨无人道的三级片了。
陆永浩看得直窝脖子。而鲁塔在宣泄后,显然注意到了陆永浩的偷窥,却脸色如常,像撒了一泡尿一样,提好裤子就走人了。
而布拉达则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平静而麻木地拾起满地的衣服,然后朝陆永浩一行礼,便一瘸一拐地走人了。
陆哥终于知道牝兽在这个诡异的世界里是什么样的地位了,简直就是他妈的马桶啊!
原来自己从马桶传过来,也是自有它的哲理的。
十四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被个能当他儿子的畜生欺负成这熊样,够窝囊了吧!
结果当他拿这事儿连比带划地调侃起布达拉时,人家一脸的理所当然:“身为牝兽,要清楚自己的天职是什么,我就是上了年岁,不然能替鲁塔将军生下子嗣,让帝国增添一名勇士,是何等荣耀的事情。”
说完还一脸沉痛的愧疚了一下,就差切腹自杀了!
陆永浩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传销组织是一大憾事,不然凭借着奶妈布拉达的洗脑功力,一定是个高层。
他就是想不透,为什么这样的人这么认命!他陆哥还认为屁眼的天职就是撇大条呢!不照样被开放出新功能了吗!
不过跟布拉达说这些也没有,想当年他的老娘被他混蛋老子打的遍体鳞伤,还在那玩儿情深不寿,不离不弃呢!被老子哄几句,就立刻无怨无悔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能可怜到可恨的地步!
就在这时,大王子终于回来了小金屋,看看藏的这个小阿娇进步得怎么样了。
陆永浩觉得愧对布达拉这几日的悉心教诲,按理说主子出现时,应该跪似迎接,再顺便亲一下脚背儿。
但这个几日来,脚筋一直没有张合,大爷心情不顺,礼数上自然不够周全一些。
不过峻海王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一把将陆永浩包在怀里,贴着滚烫的唇舌,热乎乎地亲吻了一会后,便迫不及待地将陆永浩往床上摁。
陆永浩大着舌头爷乌鲁不明白,野兽一般的男人也实在是推不开。不一会又裸裎相见了。
当自己按压软床上,感受那那可怕的异物进入体内时,陆永浩的心里一惊,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现了异样的变化。
第一次的那种刺痛感消失不见,只有一种说不尽的舒爽之感,而且那里似乎在有什么热流随着凶物的进入流淌了下来。
陆永浩本以为是淌血了,可挣扎着用手一摸,才发现是一股透明的粘液。
放到鼻前一闻甚至有淡淡的香气……
陆永浩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没有潜质成为香香公主。这粘液是峻海王的吗?
“真敏感,这么快就湿了,怎么这几天一直想我呢吧?”说这话的时候,峻海王的神情一暖,下手的力道似乎轻柔了不。不过听这意思,这也是不这厮的。
也许是觉得陆永浩哑巴着不能助兴,峻海王边跪在陆永浩的两腿间,边使着力气,边把一个银色的瓶子里的药水倒入了陆永浩的嘴里。
当清凉的液体入口的那一刻,僵化了好几天的舌头终于可以打弯儿了。
陆永浩来不及细想,按捺住异样的骚动,把手上的粘液全拍在了峻海王的脸颊上,然后捏着嗓子说道:“可不是想你了怎么的,不过你也太不讲究了!会玩儿吗?有这么一进屋就就往床上按的吗?养过小情儿没有!”
要是陆永浩单纯的挣扎绝对是给大王子助兴呢,可是这么一本正经又略带嘲讽的口气,倒真的让峻海王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陆永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