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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静好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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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学广无奈道:“白兔,你究竟是我的马还是阿律的马?”

白马打了个响鼻——谁理你,你长得又没有他好看。

上官律被白马拱出了马厩,被自家马抛弃的纪学广长叹一声,看到静琬牵着枣红马出马厩,立刻又变得兴致勃勃,“阿琬,会骑马么?要不要我教你?”

静琬面无表情的牵着枣红马往外走,直接无视他。

  ☆、第34章 骑马

纪学广的一大优点,也是他的一大特色,就是脸皮厚,因此,尽管静琬无视他,他依然乐颠颠的跟在她身后出了马厩,还将骑师赶走,自己上阵来教静琬骑马。

静琬牢牢抓着马的笼头一脸怀疑的看纪学广,暗自思忖这人是不是因为自己戏弄了他妹妹,来帮他妹妹报仇来的。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保证不让你摔到。”纪学广以为她是不相信自己的技术,立刻拍胸脯保证。

马场上,众人纷纷骑上马驾着马绕着练习场先跑了几圈,远远能听见放牧场传来纪婷让上官律等她的呼喊。

静琬和纪学广僵持了一会儿,听到纪婷的声音警惕之心便放松了下来,那姑娘看起来挺骄纵,性格却明艳大胆,热情又黏人的追着上官律而去,应该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私下报复的人。

既然如此,让纪学广教也无妨。

静琬颔首道谢:“那就麻烦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纪学广笑得是一派光风霁月,靠近静琬,指着马鞍的前部道:“来,用手抓着马鞍的这里,上下马要记住,必须从马的左侧,马不习惯人从右侧接近,不然它会踢人的。”

静琬双手抓住马鞍,用眼神示意“是不是这样”。

“对,就是这样。”纪学广点头,弯腰抓住马镫上方的鞍翼,防止马镫乱动,说道:“左脚踩到马镫里,不要踩得太进去,前脚掌踩进去就行,避免套镫。”

静琬低头抬起左脚踩进马镫里,问道:“是这样吗?”

“没错。”纪学广抬头直起腰,没料到静琬正低头看马镫,两人的距离挨得很近,近到他甚至都能看到她在阳光的照耀下脸上几近透明的肌肤和淡青色的血管。

他怔了一怔,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她好白,皮肤好细腻,很想捏一捏。

“有什么问题吗?”

静琬平淡提问的声音惊醒了纪学广,目光看过去,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纪学广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双手扶住马鞍,说道:“我帮你扶住马鞍,你用力跨上去坐稳。”

好端端的突然发呆,这是什么奇怪的爱好?静琬用力翻身上马,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用古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纪学广。

“怎么了?”纪学广正在帮忙整理缰绳,看到她的目光觉得甚至莫名其妙,干嘛突然用这么古怪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是突然变成外星人了。

“没什么。”静琬收回目光,牢牢的抓着缰绳,目光十分坚毅的望着前方。

或许他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女朋友才发呆,那必须不关我的事,我才没有突然很好奇呢。

“我帮你抓着笼头,你试着用腿夹马腹,让马往前走。”纪学广提醒道:“不要太用力,当心马吃痛把你摔下来。”

静琬点头表示明白,收拢双腿轻轻夹了夹马腹。

枣红马纹丝不动。

纪学广:“……”

静琬:“……”

“阿琬,你动作太轻了。”纪学广满头黑线,“是让你不要太用力,而不是让你不用力。”

静琬神情严肃,双腿夹着马腹慢慢增加力道,直到枣红马踱着蹄子开始溜达才倏地一松腿,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众人在放牧场跑了几圈,章玉和利繁声去了障碍场玩耍,其他几人慢慢纵马回来练习场,老远就看到纪学广牵着枣红马慢慢的在练习场里溜达,一边走一边抬头跟静琬提示着注意事项。静琬将腰背挺得笔直注视着前方,偶尔低下头来跟纪学广说上一两句话,纪学广全程带笑,十分耐心。

萧见晖抬起马鞭指了一下,“难得见学广这么耐心教新人,一看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纪婷很不高兴的瞪萧见晖一眼,“你少胡说八道,说不定是那女的缠着我哥呢。”

上官律原本皱着眉看练习场里的两个人,听到纪婷的话半眯着眼眼神锐利的扫过纪婷,将她吓了一跳。

“阿律哥哥……”纪婷呐呐的叫他了一声。

上官律没再理她,挥鞭抽了马臀一鞭子纵马奔到静琬的身边,拉缰勒马,白马稳稳的停在枣红马面前,打了个响鼻表示对枣红马这种矮脚马的不屑,将枣红马吓得后退的两步,纪学广立刻拽紧马的笼头拍着马脖子安抚枣红马。

“抱歉。”上官律没想到会吓到枣红马。

静琬摇头:“无妨。”

纪学广恶狠狠瞪了白马一眼,“白兔,你拽什么拽。”

白马甩头打个响鼻——老子就是拽,因为老子这么帅。

上官律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纪学广,走到枣红马跟前,说道:“马还你了,我来带阿琬吧,你去跑几圈。”

纪学广断然拒绝:“白兔这家伙背信弃义,比较喜欢你,你骑吧,我带阿琬就行。”

上官律看看他再看看马背上端坐着的静琬,眼睑微微眯上一些,问道:“你什么时候跟阿琬这么熟了?才第二次见面,你可真是自来熟。”

“谁说我和阿琬是第二次见面了,”纪学广得意笑道:“是第三次见面。”

上官律眼睛猛得瞪大,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还见过面,我怎么不知道。”

静琬坐在马背上低头说道:“去年腊月二十四我在超市见过他。”

上官律仰着头,表情十分哀怨,“阿琬,你都没有告诉过我。”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我觉得没必要说。”静琬顿了顿,又补充道:“那时我没怎么记住他是谁。”

表情哀怨的现下换成了纪学广,看着静琬说道:“阿琬,这么伤人的话不要直白的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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