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人推动,安琛抬起头,看见了端着水杯的陈录走进来。
将水杯递给了安琛,陈录在安琛床边上坐下。“看来恢复得不错,下次要注意一点。”
掀开了安琛的被子,陈录将他一只脚放在自己膝上,动作很小心。
喝了一口水,安琛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眉头微皱的看着陈录。
“还痛?”注意到安琛的表情,陈录试探性的用手轻揉着安琛的关节处。
“动作轻一些。”安琛点点头,然后提醒着陈录。
刚才陈录捏住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不过比起以前已经好了不少了。
陈录摇摇头,手上的力道并没有减少多少。“你这种情况,再轻就没什么作用了。”
“温妮莎跟我提了你要学骑马的事情,等你好了,我们找个时间过去吧!”
就提了吗?看来温妮莎对那匹叫瑞加娜的马真的是念念不忘啊!想到温妮莎当时提到的执着,安琛嘴角微露笑容。
“怎么笑了?在想什么。”陈录注意到安琛的笑容,也笑着问道。
“你提到骑马的事情,我突然想到温妮莎似乎一直在垂涎你的一匹叫瑞加娜的马。”安琛笑着答道。
“她的确一直都在垂涎。”陈录还在帮安琛按摩,听到安琛提到温妮莎,他挑挑眉开口说道。
“温妮莎跟我抱怨了很久,说你一直故意让避开她,不让她接触瑞加娜。”陈录那个家伙连出国,都想办法把马运出来,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安琛记得当时温妮莎是这样抱怨的。
“温妮莎骑术很糟,每一次偷偷骑瑞加娜,都被摔下来。”陈录平静的陈述着安琛所不知道的事实。
“我还以为温妮莎骑术很好,在剧组的时候,她一直教我骑马。”安琛有些黑线,原来温妮莎的骑术并不好啊,难怪每次教自己骑马的时候,都是说些理论,从来没有示范过,自己还以为嘴上说得一套一套的她,骑术也很好呢。
“你是她教的?”陈录抬起头看着安琛,然后笑了笑:“难怪会有这个下场。”
说着,陈录轻拍了一下安琛的伤处,当然虽然对陈录来说他这个动作并不算重,但是对于安琛来说可就不是这样的。一受到刺激,安琛马上把脚抽回来。不过他失败了,陈录的手安安稳稳的压着他的脚,继续帮他按摩。
“很痛。”安琛揉揉额头,无力的说道。
“教我骑术的主要是剧组请的教练,教练教的时候,温妮莎也在一旁帮忙。她说的很多技巧,教练都说是对的。所以教练没时间的时候,就是温妮莎教我。”
“技巧她的确知道不少,我教了她很多遍了,不过她从来不把那些技巧用于实践的,每次一上马就慌了手脚。你该不会也是这种情况吧!”听到安琛说很痛的时候,陈录微低下头,嘴角隐约可见一丝笑容。
“不是,是其他人的马突然发狂了,我这伤还算轻的,那个人才真是是伤重,骨头都断了,哪像我这里待在家里养伤就好了。”安琛摇摇头,语气中颇带一丝感慨。“还需要谢谢温妮莎,她教了我很多防护措施。”如果不是温妮莎的话,估计伤得可能更重。
“下次我教你骑马,温妮莎那两下子也就是在防摔上有点用处。”陈录低着头语带不屑的说道,温妮莎平时明明处理事情很有手段,但是一到骑马上面就完全没有了,自己教了她那么多次,也都是无效。到了现在还打算利用安琛,再次窥视瑞加娜,真是死性不改。
“那就多谢了。”安琛脸上的笑容扩散开来,只可惜目前低着头的陈录并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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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录的照顾之下,安琛的伤好得很快,等到他能自己走路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