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安,可可,厨房大娘……好像还有白月叹。”隋翊知道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让沈临渊不高兴的事情,于是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说道。
沈临渊觉得自己此时此刻有点乱。
于是,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迷之尴尬。
“我错了,我再也不对了……”隋翊半晌没有听到沈临渊的声音,于是在他的胸口蹭啊蹭,认错道歉。
沈临渊揉胸口——胸闷!
“他们人不多,不如我去找他们解释一下?”隋翊继续蹭。
“不必了。”沈临渊深呼吸,解释什么啊?怎么解释?难道说其实方才的汤不是给我准备的?这等于是越描越黑啊!
“那……就让这件事儿随风而散?”隋翊抬起眼睛看沈临渊。
“……”沈临渊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那你说怎么办?”隋翊一扁嘴,一脸生无可恋。
“……”沈临渊自认为想不出来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
“不如咱们再来一次?不行,这样的话会被他们认为这是喝了汤之后的效果……”隋翊提出个建议就自己否决掉,继续提议。
“不如咱们远走高飞?不行,这样的话会被他们认为是想要隐藏真相所以泡掉……”
“不如……”隋翊泄气了,耷拉着眼角抬眼看沈临渊,“我不会了……”
沈临渊继续深呼吸,在想以后见到叶之安的时候该怎么办。
人们总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这时,叶之安和唐可可恰好从树下走过,叶之安恰好抬头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沈临渊,“……”
叶之安,“……”
“啊呀,两位好兴致啊!”可可仰脸道,“早上还没醒来呢,现在就在树上啦!”
“这边风景好。”隋翊向远处看了看,“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啊!哈哈哈哈哈……”
“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还没有看看树上的情景呢!”可可挽袖子。
叶之安拉住了想要上去的可可,冲树上说了一句,“你们继续,我们先走了。”
沈临渊,“……”
隋翊,“……”
所以叶之安这是在想什么!
“大大,你知道世界上有一种病,叫做尴尬症么?”隋翊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我觉得我已经晚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