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他便瞧见一个肥头大耳,满身酒气,身旁还跟着不少看着就知道是达官显赫的人物。
傅鑫没开口,但带头那人瞧见大堂经理,立刻呵斥道“怎么?让你问点事这么久才滚回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去?”
那经历侧身介绍身旁的傅鑫“这位是我们的总裁,这件事由他做主。”
“哦?”那眼睛已经被脂肪压得只剩下一条缝隙,却还是上下打量“毛都没长齐吗?!能做的了主?”
“在下傅氏集团,傅鑫,同时也是鑫麟集团的总裁,各位所说之事,很抱歉。此楼早已于建成之日,划到傅氏董事长傅麟踅名下,各位如若想要上楼,还请征得傅麟踅先生的同意。”一上场,干脆就把自己的旗号打出去,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屁!不就是有几个钱?来中国做生意嘛!以为自己了不起?那人也姓傅,你们一家的吧?”显然不接受这解释。
“既然如此,各位无法接受,那请退会。”傅鑫冰冷道“去帮这几位先生办理退会手续。”
“你!你这小子!”被这么当中驳了面子,谁都不会舒服,更何况,这么个大人物“不想开点了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封了它?!”
“很抱歉,这家店的其他会员都能接受,并在签心爱会员条例时有明确指出。我这,可不只是有你一个生意……”傅鑫冷哼“要封我的店,也要看别人同不同意!”挥手呵斥道“送客!”
从门外冲进几个保安,夹住那一行人往外走。
带头之人叫嚷嚣张,可当路过那八个随意站着的人之间时,忽然愣住“你,你是……”
“我替我父亲问候你……”白玉欣鄙视的扫了他眼,吹了吹指甲。
这时,那人才吓出一层冷汗,浑浑噩噩的被仍到停车库
八位小主
待人被夹住拖出后,傅鑫从裤子口袋掏出一根烟,眯着眼点上,对白玉欣微微点头,转而吩咐经历:“我不希望听到任何关于今天的事,要从这的人传出去!”
大堂经理微微松了口气,恭敬弯腰道:“是!总裁!”
傅鑫“嗯”了声,挺拔修长的身材,在一身黑衣西装的衬托下,更为成熟稳重,面带几分肃然,眼中更是冰冷,转而回到先前的十九层,推开房门,坐到吧台前,哼着小曲,心情甚是不错的看着几瓶洋酒,随后从角落,找出一瓶似乎开封,甚至喝过的红酒,翘着二郎腿对他们招呼道:“刚才让人把我爷爷在我十岁生日上开的红酒送来了,要尝尝吗?”
安佳赫等人显然明白,这酒别有深意,自然不能随意喝,可见他已经倒了九杯,叼着烟,一副斯文的流氓样,冲他们点点头,“嗯?”
黄锦轩拿起酒杯,晃着开始开封后又存封十几年的红酒,望着成色反问:“这酒又是什么意义?”
“没什么意义。”傅鑫对他们警惕的样子嘲讽笑道,“老爷子当时希望我能好好学习继承傅氏,这瓶酒就是他当时举杯宣布时的酒,按理说我应该在继承傅氏时喝。”一派无所谓,“但我对香港傅氏没太大兴趣,还不如我现在瞎胡闹来的刺激。”
“没有傅氏撑腰,你能做的了什么?”白马千固然讽刺,可心里还是暗暗佩服他的才能与独立风行之资,刚才对几个地头蛇不卑不亢、丝毫不给面子的赶出之举,心里都有几分火热。
“别这么说~”傅鑫摇着手指,“就算没有傅氏我也能做到现在这地步,只是要再晚三年左右。”一口仰头喝了红酒,小小品位了下就咽下,“但又靠山为什么不用?更何况,我用了,能加速鑫麟集团的成长,有何不可?”
“你三叔真好,随便让你出来闯荡。”辽了委屈地憋着小嘴,可怜兮兮地瞅着自己面前的红酒杯,“我出去玩几天,我妈都要问东问西……”
傅鑫哼哼笑了两声,一脸骄傲地扬起下巴,“爷我天不怕地不怕……”话音刚落,手机再次响起。
傅鑫瞟了眼号码,接起:“喂?三叔么……”这口音,要多软,就有多软,丝毫没刚才的霸气。
这然在场八人瞪大了眼,竖起耳朵来听。
“哪有?!”不服地嘟哝了几句,“你别听盖尔乱说!”说着,哼哼了两嗓子,“我怎么可能不乖?你被听他打小报告!三叔……”一阵撒娇打滚的,“么,讯飞来找我么,他是我兄弟,我当他弟弟么,这几年又吃了这么多苦,心疼么……”
一脸委屈地瞅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我知道,我知道么,可……这件事我说什么都要帮的,而且,从过去,我们两家就一直这样,一家提供财力,一家提供道上的保护么。爷爷和姜爷就这么互相扶持的走来,我和讯飞难道不行看么?!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管!”
抬头,无意间瞟到那群人无耻的嗤笑,恶狠狠地瞪了眼,抬手抓了个被子砸去,“嗯,就知道三叔最好……下次你来上海,我做饭给你吃~”哼哼两嗓子,“这几天王妈在教我做红烧肉,我都快出师了呢!嗯,行,没问题,钱?得了,你被听那小子哭穷,我自己账上还有一笔呢!”
安佳赫笑着接住杯子后,无奈摇头。
辽了一本正经地对着他们七人,耀武扬威地轻声学着傅鑫刚才的话说:“爷我天不怕地不怕!”
这下,那群人都快笑爆了。
电话那头的傅麟踅也似乎听到,傅鑫当即,又砸了个酒杯过去,“没事,我在上海交了几个朋友,大家一起闹着玩呢。嗯,都和我差不多,闲着蛋疼的。哎呀,三叔!大家都是兄弟,没女人!而且,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碰毒品!我发誓我发誓了行不?”又吩咐了阵,傅鑫才挂上电话。
因为思念,就算知道会在新交往的朋友面前丢脸,却也舍不得挂下电话。
把手机扔到一旁,耷拉着耳朵趴在吧台上。
辽了戳了戳他的脸蛋,只换来恶狠狠的一瞪。
“爷,爷~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嘛~”辽了继续去欺负这只落水狗。
却换来小金毛恶狠狠的一口……
“呜呜,他咬我……”
白玉欣也笑着摇头,瞧着傅鑫撇过头继续趴在吧台上,忍不住上前也戳了一把,“怎么,不好意思了?爷?”
傅鑫猛然坐起,“得,你们看笑话吧!~我三叔替我付出太多,我再不对他好点,谁对他好?他既做爹又做娘地把我拉扯大,还要操心我的吃喝拉撒,傅氏也要他管,我能对他不好么?”
“是是是,爷没说错!”白玉欣瞧着炸毛的小金毛忍不住揉了一把毛。
怎么刚认识时的冷漠与肃穆全然不见了?就连刚才楼下那威严,也丝毫不见踪迹。
“哼!~”傅鑫继续趴下,“哎哟,哎哟,盖尔那小子又打我小报告了,讯飞也不知道生死,还有我资金的确紧张啊,我浦东两块地皮哟喂,到底批的下来吗……唉,爷我操心的事,怎么这么多?还有广州那边的设计师,我请来的法国设计师啊,怎么这么蠢?都让他们看了多少中国女人的奶子了?怎么就还是画不好草图?!!我还等着上新款呢!不见得,次次新款上市都让我来画草图?爷请他们做什么?!!唐镇怎么也飞到美国去了?他就不知道,咱们公司就他一个搞法律的?走前也不知道请个假……”傅鑫说着说着就眼前一片渺茫,“等等,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嘟哝了会儿,忽然茫然地抬起头,瞅着他们八个,许久幡然醒悟地瞪大眼,吼了一嗓子,就往外冲,可冲到门口后又回来,抓了一把桌上的车钥匙,“所以我才不喜欢中国政府!”
这句话……让那八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理解傅鑫的意思。
黄锦轩则一脸天真地眨巴眨巴眼,“他的意思是不是拿自己的车而后我换了?”
众人瞟了眼桌上的车钥匙,得,刚才这小子走得太匆忙,拿错钥匙了!
“呵呵,不过看来傅鑫也不如传闻中那般厉害。”白玉欣笑他的冒失,刚才还和一只被欺负的小金毛似的,随即委屈地嘟哝谁欺负了自己,谁对不起自己,又忽然地炸毛。
苏逊摇了摇头,“这类人,最让人看不透。”别有深意地拿起先前傅鑫倒的红酒,“十岁生日的红酒?真的没任何含义?”浅笑,却并未流露出任何厌烦。
林霄也拿起酒杯,晃了晃,“那天,他得到了傅氏继承人的身份,这便代表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