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那含羞带臊的眼神更加刺激了身上人的情-欲,楚堇珩只觉得口渴的厉害,舔了舔嘴角,腰一动,那炽热就退了出去,在黎希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之前又狠狠的一撞到底。
黎希倒抽了一口凉气,两条长腿就情不自禁的攀上了身上人的腰,难耐的扭动了一下,却让身上人更加的热情了。
楚堇珩再也顾不上黎希之前还说了谁的名字,双手一揽,直接把黎希给抱了起来,在黎希惊恐的目光中,直接把整个人抱离的火炕,坐在了他的怀里。
黎希身子离开了温暖的被窝,又跨坐在了楚堇珩身上,整个人往下一沉,当即头皮都炸开了——太深了……
黎希软绵绵的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了楚堇珩的脖子,眼中也带了点泪意,“阿珩……”
楚堇珩却非常满意这个姿势,安抚的吻了吻黎希的额头,抱紧黎希的腰,让两个人紧密相连,亲密相贴。
“阿珩……”黎希已经完全不能挣扎了,只能任由楚堇珩摆布,他只觉自己好像骑着一匹烈马奔跑在崎岖的草原上。马儿跑得极为不稳当,时时刻刻都要把他颠簸出去似的,他只能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住身前的人,感受着体内一波接一波的热火快感,时不时低泣几声,再也想不起还要怎么捉弄这人了……
黎希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午时了,当他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的时候,脸都黑了。
楚堇珩早就已经不在了,旁边的褥子都凉了。黎希瞅着温在炕头上的食盒,低声惨叫着抱住了脑袋,惨了惨了,这下子脸可丢大发了,他现在才从炕上爬起来,非得被那群老不羞笑死不可。
黎希瞪着水盆里自己红肿的眼睛,昨夜里虽然他也很爽,但是楚堇珩那厮也太不要脸了,跟疯了一样,他的腰都快要断了。
拿凉水拍了拍脸,运起体内的能量消除掉了某些难以启齿的怪异感,黎希冷着脸穿好衣裳出门去了。
“楚堇珩呢?”黎希逮着后勤队的头头就问。
“楚大人在城墙上。”这小年轻一脸担忧,“世子爷,您怎么就出来了呢?既然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
“你怎么知道?”黎希一惊。
“楚大人吩咐我们要好好照顾您,您昨天亲自去城墙上视察,回来就病了,大家都很自责。您放心,您的心意我们都知道,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小年轻一脸正色。
黎希嘴角抽了抽,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说完就往城头上去了,脚步也松快了很多,算那厮还聪明!
……
楚锦钰死死拧着眉头,看着无功而返的信使,烦躁的扔了手里的地图。
东临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光明正大的抗旨不尊,现在连求助都不搭理了吗?
楚锦钰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拳击在了柱子上。
“主子!”杨成担忧的看着楚锦钰。
楚锦钰咬牙,“带着本殿的信物,你亲自再去一趟东临,本殿就不信了,东临那群人还当真敢不把皇室放在眼里了!”
他来了这里,也并没有取得很辉煌的战果,那些狡猾的夷人见着大部队就直接跑了,小部队又不是他们的对手,这让楚锦钰觉得很棘手。
想到分走他一半人马的楚锦容,楚锦钰脸色不好看,东北军,他势在必得!
☆、第118章 告密
“二条!”黎希面沉如水,目光紧紧盯着手里的玉牌,斟酌了老半天,终于甩了一张出去。
“哈哈!胡了!”纪淮大笑着捡走了黎希扔下的牌。
黎希的脸瞬间绿了。
夏五爷当即就拍了桌子,“乖侄儿,你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那小子牌好,还要送上门去放-炮!”
黎希抿了抿唇,“爷乐意!”
“我也胡了。”目光无神的骆子蜀幽幽来了一句,然后淡定的瞄了一眼黎希,又开始默默的仰望屋顶。
“噗!哈哈哈,一炮双响!哎哟喂我的好侄儿,你今天非得把裤子都输在这里不可!”夏五爷差点笑岔了气儿,脑袋上脏兮兮的僧帽被他取下来拿在手里一扇一扇的,冷风呼啦啦往黎希身上吹,“来,舅舅给你降降火气。”
黎希木着脸道,“不必了。”说完就拢了拢身上的裘衣。
“切,不好玩。”夏五爷见黎希都不和他吵架,颇有点意兴阑珊,“哼哼,乖侄儿啊,这打马吊还是要看天分滴,你没有那个天分就乖乖把荷包掏空吧。”夏五爷完全以撩拨黎希生气为己任。
黎希挑了挑眉,“爷有钱,爷任性!”说完就解下腰间的荷包,从里面掏出几个金裸子给纪淮和骆子蜀一人扔了几个,然后又把荷包揣回去了。
纪淮喜滋滋的收了,白得的钱,不要白不要。骆子蜀呆滞的眼珠子转了转,金裸子就顺势落进了他的袖子。
夏五爷眼巴巴瞅了瞅,见还是没有自己的份儿,顿时就有点可怜兮兮的。
“乖侄儿,你舅舅最近手头紧,救济点呗。”夏大师乃大师级人物也,哪里看得上那许多俗物?好吧,其实是夏五爷被夏家断了经济,当真是两袖清风,穷得很。真不真,假不假的半和尚,化缘都没人信他,再说了,夏五爷还拉不下那张俊脸去要饭,不对,是化缘。
黎希就哼了一声,“舅舅,我又没给你放-炮,为什么要给你?”
夏五爷就被噎了个半死,当即就怒了,一撸袖子,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拍,“咱们继续!非得要把你的裤子赢来不可。”
“来就来,谁怕谁?”黎希也紧接道。
纪淮看了一眼骆子蜀,砸吧砸吧嘴,今儿他就舍命陪君子了。骆子蜀虽然没啥表示,手却兴奋的在袖子里搓了搓。
里面的人闹哄哄的打马吊,外面就冷清了不少。
楚堇珩慢里斯条捧着一盏茶品味着,颇有点要把这杯茶喝到地老天荒的模样。
雷虎则是焦躁的走来走去,时不时要往里面瞧上一眼,然后又敢怒不敢言,继续焦躁的踱步。
杨成笔直的站在门口,虽然外面还在下雪,大冷天的,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往脸颊上滑落,他却不敢拿手去擦上一擦。
杨成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这人和他是同样的来意,他是三皇子楚锦容的人。
不过这人同杨成比表现可就差远了,这青年此时两股战战,浑身抖若糠筛,脸上苍白着,一副恨不得晕死过去的模样。
他刚来的时候是多么的趾高气昂啊,见着这里的守卫,鼻孔恨不得插到天上去,把这里的武将当成小厮似的要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