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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计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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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姨娘得了东西,倒是真办了事,当时就派人寻了殷海城回来。

  殷海城拧着眉头听陈姨娘说完,心里有些诧异,素闻宋家独子仁义厚道,怎么会出了这种事。不过不管怎么说,两家关系在此,就算没有儿女婚事,还有他和宋将军相交多年的情谊呢。

  陈姨娘看着手上的金镯子,嘴都笑得合不拢。原来管家这么好,出去说上几句话,传个消息,就能得了实惠。

  “娘,这镯子哪里来的?”瑞书一挑门帘进来,看到陈姨娘手上的桌子,脸就是一沉。

  “这……”陈姨娘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她还真是有点怕这个女儿了。

  “娘,您又不听我的话了。”瑞书冷冷地看了陈姨娘一眼,“想要东西并不难,但是要看这东西能不能要。”

  “这是她送来的……”陈姨娘理直气壮的语气看到瑞书冷冷看过来的眼神,顿时没了底气。

  她这个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却变得冷冰冰的,而且还让人害怕。

  不过也多亏了这个女儿,几次出谋划策,才有了今日这好日子。别的不说,就是上次从院子抓出那些小林氏派来的眼线,又逼着她们把那些下三滥的东西都找出来,要不然谋害嫡子的事,她这梅苑也摘不清干系。

  若不是如此,哪里有她的管家权,怕不是和其他几个姨娘通房一样,也被骂的灰溜溜,关起来炒家规了吧!

  “三小姐,我到底是你娘!”陈姨娘脸上不大好看。

  只是,她们到底是母女,以前这瑞画倒也老实听话,现在总是冷冰冰地指挥,让她心里不大舒服,也不怎么服气。

  “哦,娘既然这么想,是以后不要女儿管了么?”瑞画不急不恼,只是冷淡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看得陈姨娘全身发毛后,转身就要走。

  陈姨娘怎么敢让她走,这个女儿的脾气,现在真是诡异难测。只是有一点,她这些日子顺风顺水的,还真和她脱不开关系,若是得罪了瑞书,这后面的事,她自己可是不精通的。

  想到这里陈姨娘连忙拉住瑞书的手臂,瑞书顺势停住,看着陈姨娘。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的脾气。”陈姨娘假意埋怨,不过她也不敢说的太深,生怕对方甩开她就走。看着瑞书冷冰冰的眼神陈姨娘觉得身上有些冷,忍不住瑟缩了下,“那东西我退回去还不行?”

  “恐怕晚了。”瑞书叹息一声。

  瑞书的担心并非是杞人忧天,她离开没多久后,殷海城就气哼哼地来到了陈姨娘的梅苑。如今这侯府殷海城就是她和孙姨娘处可以去,连继室陈氏那里,都因为养胎,只是平素过去询问关怀一下。

  “侯爷?”陈姨娘连忙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碗,亲自送过去。“您,这是和谁生这么大的气?”

  “还有谁,还不是宋家那个小畜生!”殷海城一提起这事,顿时火冒三丈。

  “侯爷……”殷海城一向注重体面,这么骂一个人,还是外人,实在是少见。听到宋家两字,陈姨娘脸有些发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刚刚瑞书说的话犹在耳边,看来自己这镯子确实是拿着烫手了!

☆、58·解除婚约

  解除婚约

  “我本来听你说,是那宋家小畜生因欠了渝国公府的钱才被告官。我和老国公还有西陵大人关系都不错,想着去打个圆场,为了银钱之事实在是伤和气。何况我和宋将军的关系,若是他家一时周转不开,我帮一把也是理所应当的。”

  “侯爷说的极是。”陈姨娘将茶奉上,殷海城喝下一口顺顺气。“那后来呢?”

  “哼,说知道我一打听,才知道抓他走的,竟然是大理寺的人,而告诉他之人,则是御史台。”殷海城脸上露出愤愤之色,“而御史台一向只监察,凡有大案要案才会和刑部、大理寺一起审理,如何会为了欠钱这点小事兴师动众。”

  “啊?”陈姨娘虽然是一介妇人,但是也知道那大理寺不是好去处,听到宋家这事居然还到了大理寺,更觉得手腕上的金镯子烫手,若是可以,她恨不得现在就撸下来丢到宋夫人怀里去。“怎么会这样?”

  “幸好那御史大夫和在朝中还颇为相熟,又听闻我是宋将军的未来亲家,才告诉了我。”殷海城说着脸上出现一丝羞窘的神色,“早知道宋家小畜生做出的勾当,我怎么会说出这种关系!”

  “侯爷,到底,到底是什么事啊?”

  陈姨娘都要急死了,真是恨不得马上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好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那宋府老夫人过世你可知晓?”

  “自然是知道的。”陈姨娘点头,宋府和镇江侯府多年交好,又有婚约,自然是通知了侯府。

  “宋家那小畜生,孝期中竟然出入青楼妓馆,还赎了个花魁养在外面。”这是让殷海城最不能接受的。听闻宋子荣温和儒雅,他才允的这门亲事,为的就是女儿不受气。可是万没想到宋子荣竟然是色中饿鬼,竟然孝期才两个月,就做出了如何荒淫无道之事。

  “啊?这宋家公子如何这般大胆。”陈姨娘低呼一声,心里倒是有些幸灾乐祸。二小姐这门亲事算得上是低嫁,原本不值得陈姨娘妒忌。但是想着这二小姐一个侯府嫡小姐嫁过去,那宋家还不得捧着顶着,再加上看到瑞琴那丰厚嫁妆,想必瑞棋也差不了。只是不知道她那两个女儿,是否有这个命了。

  “若是在他府中,旁人不知也就罢了,他养在外头,在事就出了。那花魁原有了个买主,但是人却被宋子荣带回来了,那家就着人去了宋家闹,这一闹可就好,闹出了一场纵火罪,两条人命官司。”

  “侯爷越说越奇了,这纳个外室,怎么还出了人命。”

  “你如何知道。那宋家夫人生怕宋子荣那小畜生孝期出入青楼又纳妾的事情败露,竟然糊涂地派人去那外宅纵火,企图烧死那花魁。谁知道手下人办事不利,那花魁没死,反倒是两个无辜丫头惨死,那花魁豁出一死,拦了泽王的马车,告了状。这才有了大理寺抓人的一场。”

  “这宋夫人实在是糊涂加狠毒。他自家儿子做错了事,却要杀了别人灭口,那花魁虽然是个风尘女子,却也命够苦的。”陈姨娘心有戚戚然,心说别被这宋夫人连累了吧。

  “孝期纳妾,纵火杀人……这些罪名已然是不轻了,想不到……”殷海城痛心疾首。

  “怎么,难道还有别的罪名?”陈姨娘都傻眼了,这宋家什么人家啊,居然能如此荒唐。

  “那宋家小畜生到了堂上,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只说钱一定会还,又说是那醉花楼骗了他,他追回了钱就去还。那大理寺的年大人正好要人证,也就假意应允,派人去将那醉花楼的老鸨拘了来。”殷海城冷笑一声,“那小畜生高兴的很,却不知道正好中计,不但有了醉花楼老鸨的人证,还派人去渝国公府上拿了那张借据作为物证。那小畜生为了借钱,还在借据上写明了这钱是做什么用的。”

  “那渝国公家也是糊涂,这种钱,怎么能借!”陈姨娘叹息道。

  “渝国公府的钱,是国公的宝贝孙子借的,不过他借钱倒是没错,那钱借出去的时候,老夫人还没过世呢!”

  “这……”陈姨娘有点犯糊涂,“那这花魁也是之前赎的?”那罪名倒是小多了。

  “小?那钱是几个月钱借的,那人却是老夫人去了之后赎的。那老鸨还说,人却是是几月前就说要赎了,可是中间宋子荣说一时钱不便,就拖了两月,人可是一直留着,并没有卖给旁人,那去要钱的人必定是骗子。”殷海城说着气的冷笑起来,“两人争执起来,那老鸨非要说是宋子荣自己缺钱,自己讹诈了自己,好要不花钱,又得人。宋家小畜生被个老鸨挑拨地忘了身份,竟然说漏了嘴,他……”

  “说了什么?”

  “说出了他在外放债!”殷海城将手上茶碗摔到地上,“这放债之事,事关重大,他怎么敢!”

  “侯爷,侯爷息怒啊,注意身体。”陈姨娘听到这一堆罗列出来的罪名,心里忐忑不安。原本她还想着,若是那宋夫人没事,她还能隐瞒下去。此时听到宋家这种情况,她是万万不敢沾了,双膝跪地,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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