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吃饭。”
在淩卫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淩涵推回到原来的位置,面对著小餐桌上引人垂涎的食物。
盛饭菜的都是自动保温器皿,现在还是和端进来时一样热腾腾。
“吃吧,听话。”
不知不觉的,两人又恢复到刚才的样子。
淩涵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再一次握住他打算好好控制的脆弱器官,比刚才更不容违逆。
“淩涵!”
“哥哥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我教你怎麼吃饭吧?筷子拿好,掉下来就要接受惩罚。”
淩涵一直在身后,看不到具体的动作,不过淩卫知道他已经完全上了病床,因为柔软的床垫在身后有深深凹下的感觉。
淩涵一开始把一只手环在他腰上,这时候收了回去。
不知道这个弟弟要干什麼,或者说,隐隐猜到他要干什麼,让淩卫有些局促不安。
不会吧。
淩涵应该不会做这种任性的事。
淩卫正在这样想著,淩涵的手又摸到了他身上,这次不是搂著腰,而且用力地托起臀部,以令人不可思议的速度和娴熟,把已经解开皮带的军裤扯著褪到膝盖的位置。
“淩涵!”淩卫喝了一声,试图用正经的态度来让弟弟清醒。
但淩涵并不是淩谦,怎麼可能被淩卫喝止?
他有条不紊地按住淩卫,把唇抵著淩卫的耳郭,“哥哥,你会这样对淩谦吗?说实话。”
到底是怎样地对淩谦?
是这种喝止?
还是这种对任性行为的态度?
还是,无可奈何到最后,只能宠溺地去放任?
淩卫脑中不太清醒地思索著,无法从一团乱麻中抽出最开始的那一小段。出於对淩涵命令的习惯性服从,他手里仍拿著那双明令不许放下的筷子,每当淩涵充满坚决地抚摸他的身体时,两根筷子就因为他颤抖的手而跟著在半空中颤抖。
裤子被扯下。
在一脑袋糨糊的迷乱中,臀部被有力的手托到令人惴惴不安的高度。
“膝盖打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