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顿时觉得压力很大……
薛小白的举动实在很有诱惑力,沈年臣很想把薛小白直接吃掉,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时机。
薛小白受伤了,而且还是在太叔先生的家里,这两个条件都非常不利。
沈年臣被薛小白缠的急了,将人抱在怀里,用嘴唇堵住了薛小白的嘴唇。
薛小白非常喜欢接吻,他喜欢舔沈先生的嘴唇,也喜欢沈先生舔他的身体,感觉特别的亲密。
薛小白主动的把舌头伸出去,沈年臣就不可惜的用力吮吸着他的舌头,薛小白感觉太奇怪了,身体一下就麻了,舒服的几乎要昏过去了。
然后……
沈先生加深了这个吻,激烈的让薛小白真的昏过去了。
沈年臣吓了一跳,他哪知道少年这么青涩,接吻都能昏过去,还以为他怎么了。
沈年臣吻着他白色的长发,将人搂在怀里。他跑了一圈,头还疼着,干脆就搂着薛小白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薛小白睡得很踏实,就窝在沈年臣的怀里,一动不动的,鼻子尖都是淡淡的香水味儿。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元宝这天晚上睡得很早,太叔天启舍不得打搅他,让他睡了个好觉。
太叔先生很高兴,有人要接手闹腾的薛小白了。
第二天早上,元宝醒过来,感觉全身无力,特别的困倦,还没有睡饱,一点也不想爬起来去剧组。
太叔天启是早就醒了,说:“还困?”
元宝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太叔天启说:“那就继续睡吧,帮你给柯从羽发个信息,告诉他今天你不过去了,有事情让他联系你。”
元宝都没听完,直接又睡着了。
于是太叔先生就给柯从羽发了个短信,还给郑衍发了个短信。
柯从羽不知道元宝最近都忙的跟打仗一样,还以为他生病了,回了短信让元宝好好休息几天。
元宝这边睡着,客房那边沈年臣和薛小白也没有起来,都还在睡觉。
太叔天启本来想陪着元宝懒床的,不过还没有半个小时,忽然就有佣人来敲门。
太叔天启披上衣服去开门,佣人站在门外,说:“太叔先生,薛三少来了,在小客厅。”
“什么?”太叔天启以为自己没有睡醒,听岔了。
佣人又重复了一边,说:“薛三少和祝先生在楼下,刚刚进门。”
太叔天启又开始头疼了,薛常浅不是说还要十多天才回来,怎么突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太叔天启说:“我知道了。”
佣人又下了楼,去招呼薛常浅和祝深了。
太叔天启回了卧室,开始穿衣服,然后拍了拍还在熟睡的元宝,说:“宝宝,快起来吧,有麻烦了。”
元宝不满的哼唧着,脑袋直往被子里钻,一看就是没睡醒,不想起床的样子。
太叔天启说:“薛常浅来了,估计是过来接他儿子的……”
“什么儿子……”元宝睁开一条眼睛缝,嘴里叨念着,忽然猛的就坐了起来,说:“薛先生来了?他怎么来了?接薛小白回家的吗?”
太叔天启点了点头,说:“应该是。”
元宝又倒了下去,说:“太叔先生,这件事情交给你了,我不要管。薛先生看到人形薛小白,他会不会吓死啊。”
太叔天启把他从被子里刨了出来,说:“宝宝,你可不能把我给丢下,快起来,我们一起去。”
元宝誓死不从,被太叔天启一把就扛在了肩膀上。元宝踢着腿说:“放我下来,我不要去。”
太叔天启直接把他扛进了浴室,准备给元宝先洗脸漱口。
薛常浅和祝深本来在度蜜月,不过突然有事情,提前回来了。
薛常浅很不爽,他是不想提前回来的,但是没办法,是祝深这边出了点事情。
祝深是个普通家庭出身,和家里的关系不怎么好。他是家里的老大,他下面有个弟弟,比他小了十岁。因为年龄差很大,家里父母都非常疼爱弟弟,对他则冷淡了很多。
祝深小的时候,曾经幼稚的想过,自己难道是他们捡来的?不然为什么他们疼爱弟弟却不疼自己。
但是祝深长大就知道了,不管是否有血缘,他和家里人的关系,也就是这样了。
因为家人疼爱弟弟,弟弟是个标准的熊孩子,任性又嚣张。祝深不同,早早的就变得很成熟懂事。
家里并不富裕,弟弟又从小体弱多病,到祝深上大学的时候,他父母终于找他来谈话了,让他不要去上大学了,学费太贵,让祝深去找工作,这样好分担家里的负担。
祝深当时坚持去上学,他的父母愤怒的打他骂他,跟他说他马上就十八岁了,家里没有义务给他钱上大学,让他把抚养费还给他们,他们要拿钱去给弟弟治病。
祝深离开了家,去上大学了,一边上大学一边打工。那时候他和齐导是同学,齐导家里富裕,还曾经给他一笔钱交学费。
祝深那时候过的很苦,他不只是要交自己的学费,还要挣钱给家里,还父母的抚养费。等他还完了那笔钱,他就什么也不欠别人的了。
只可惜,到他大三的时候,还是终于没有读完大学,辍学进了娱乐圈。他没办法继续读书了,他必须去挣钱。
公司给祝深的定位是暖男,粉丝也很买账,觉得祝深给人的感觉又温柔又绅士,是个十足的好男人。但是祝深知道,那只是自己的一张脸皮,假到不能再假。他不能给人什么阳光,因为他心里很阴暗。
直到遇到薛常浅,祝深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全无掩藏的把自己袒露给另外一个人,这种感觉让他沉迷不已。
而那个人,包容了他的阴暗,祝深那时候就觉得,他不会让薛常浅离开自己了。
祝深进了娱乐圈,意外的路途比较顺利,人气还不错,虽然也没有一瞬间挤进一线,但是挣了不少钱。他把钱攒下来,打进了他父母的卡里,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来,也算是一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