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你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都接着。”如呆那时候我还在的话,绵绵恶劣地笑着,将白霄的腿分得更开,从中抬头,“但要我放过你,不可能。”
绵绵的眼睛再次出疼痛的警告,与之前一样,白霄正在试图冲破瞳孔异能的枷锁,他猛地凑近白霄,透着些许难以捉摸的情感与认真,棍合着那一滴被反噬落下的血泪,显得格外妖气,也格外缠绵:“之前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血泪不断砸在白霄胸口,沿着肌理纹路滑落。
白霄一愣。
唔!
白霄的身体彻底僵住,若不是他意志力强悍早就喊了出来,比起身体被活生生贯入的痛苦,更让白霄无法接受的是心理上侮辱,他痛恨地恨不得手刃身上的孽畜。
绵绵对准那被自己舔地晶亮的地方直接挤了进去,褶皱处生生被撑平,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地方是怎么一点点进入那隐秘处,在结合的刹那,绵绵愉悦得舒了一口气,糯中与灵魂都到达前所未有的舒服,等了那么久,再一次尝到了他的滋味。
白霄却痛苦地发出细密又含糊的声音,那地方本就不是为承受男人用的,绵绵又太迫不及待,就算这次不像第一次那么冲动,也是没做多久前戏准备,因为被绵绵控制着,白霄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不过只有那么一点点呼吸声也一样刺激着绵绵的耳膜。
温热的甬道包裹着绵绵,有点干燥,让他的前进受到阻碍,但那瞬间带来的刺激—如曾经的强烈,也许更强烈了,神经上传来的热度,几乎让他才刚进去就要缴械了,他明白,那是因为这是白霄,只要想到是这个被自家 奉成神的男人就这样被他猥亵,被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每一颗细胞都能沸腾了起来。
绵绵的下方因为过于亢奋而小小跳动了一下,却拉扯了紧致的肉壁,让白霄差点背过气去。
只进去了一小半,绵绵迷恋地吻着白霄紧抿的唇,一个使力,彻底插了进去。
“您是我的……”
绵绵的撞击越来越重,而白霄在缓过疼痛后,也让绵绵吃足了苦头,血泪再一次落了下来,绵绵看着还剩百分之二的生命值,可怜兮兮地请求白霄:“您给我吧,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愿意给我,我难受……好痛……”
白霄也因为疼痛而看似浸润着波光的眼,依旧像是永不低头的王,他不可能放过这个得寸进尺的孩子。
两个都疼痛,却互相都不愿意放过对方的男人缠绵着。
绵绵简直像是中毒一样沉沦在这样的强烈到随时都能爆发的。快感中,另一边却完全没停地抽出全部,又狠狠贯穿,似乎想将自己的血肉都嵌入这具身体里。
那紧致的地方犹如一块磁石,悉数将绵绵的神魂彻底勾入了深渊,他吻着白霄已经被吻肿的唇,缠绵又留恋,白霄发出轻微的喘息声,绵绵想听男人的声音,但他清楚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白霄,也全靠异能撑着,这样就好,哪怕给他的反应少的要命,只要是白霄就是具尸体他都能硬起来。
这么想着,绵绵擒住白霄的腰侧,再一次插入,将自己的那处以可怕的深度进入那销魂地带,里面包裹着他的地方,舒服得绵绵不想再出来。
边吻着白霄冰冷的唇、鼻梁、额头到整张俊美似天神的脸,哪怕白霄冰冷极了,厌恶地不想再看他,他依旧缠绵悱恻地想将这个人映在心里,镌刻于骨髓中。
将滚烫射进去后没多久,绵绵看到那白色粘稠的液体顺着阴暗中落下,简直色情的让人头皮都快炸了,几乎秒硬,再一次控制不了下半身的冲动,埋了进去。
白霄有句话说的没错,绵绵自己管不住这地方,倒不如他来代为管理。
只是一念之差,始终没在一开始下了狠心。着了小鬼的道。
第280章 结束(六)
“对不起……”
绵绵最终也没有将第二次大和谐进行到底, 生命值清零的时候,只来得及说出那三个无情的字,然后直挺挺地在白霄面前倒下, 他的眼睛因为使用过度而完全瞎了, 连白霄的脸都无法再看,红得发黑的眼瞳里似藏着不甘和遗憾, 满脸的血迹看着狰狞极了。
他只是个胆小鬼,不愿意提前承受白霄的报复, 更不敢去想如果说了会产生什么后果, 也许他还是从骨髓里惧怕这个男人。
绵绵停止呼吸的刹那, 对白霄的异能控制也随之解开,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他也没有放弃对白霄行动力的约束,可以说用尽全部来压制白霄, 也因此生命值快速消耗。
白霄没有动,他的心情像是被吹得快要爆破的气球,一根细小的针就能摧毁他。
躺在身上的孽畜那孽根还埋在自己体内,那具温热的身体却渐渐僵硬发冷。
冷的还有白霄的心。
死了……
又死了。
白霄的双眼像是干涸了,再多的绝望上辈子都经历过了, 但眼睁睁地看着面前心中所念的孩子突然没了气息, 依旧让白霄痛彻心扉。
白霄抱着失去生命的身体, 再多的痛恨和欲除之后快的愤怒, 在面对一个死人也被浇灭了。
这个狠心的孩子, 用最残忍的方式地惩罚他。
白霄慢慢起身,给自己随便穿了下, 身后某处流出的热流让这个时刻淡定的男人难堪地僵硬了下,随后平静地拿出备用的衣物给绵绵重新换上,看着那到死还伫立着的玩意儿,这次没再留情,手起刀落,直接镇断了它,刚刚还挺立着的柱子像豆腐渣似的掉了。
“没用的,不如废了。”
也幸而绵绵已经看不到这个世界的一切,不然真可能留下浓重的阴影,这辈子的封印也解不开了。
白霄擦了擦绵绵脸上的血迹,大掌慢慢抚摸着这个不是他亲眼看着成长的人,每一下都带着属于他的沉重和悲痛。
忽的笑了起来,捏着绵绵的脖子,那么的脆弱,谁又能到此人活着的时候有多么惹人恨,凑到绵绵耳边:“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绵绵是第二次毫无预兆地离开,而且都是在做那事的时候,第一次离开太过突然白霄还未注意到,对那时的白霄来说,那就是彻底的结束。但到了第二次,相似的情况,就让男人猜出另一个可能性。
“只要不让你做,你是不是就无法离开了?”
无论是否是真的,只要一番假设白霄就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白霄不会轻易让绵绵得偿所愿。
“我就是对你太放纵,才让你无法无天到这个程度,说走就走,谁教你的?我再不做点什么你真当我老得不中用了?以后就别想这么肆意妄为了,没下次了。放心,我会好好教你,弄不死你。”白霄的笑容很温柔,像是初晨的朝露被一条分泌着毒液的蛇卷入口中,再次吐出后,那露珠依然柔亮却带着最致命的毒素。
白霄如今担心的,还能否再一面?
哪怕有那个把他带到这里的神秘人,他也不确定还有没有下一次生命,这是不是最后一次。
但凡有一丝机会他也不会让阮绵绵好过。
“逃……你能逃到哪里去,嗯?”白霄拍了拍绵绵的脸,肌肤已完全没了温度,冷得刺痛人心肺,“我没找到你之前,好好享受你的时间。”
白霄也许也被刺激得神志不清了,从不自言自语的他,对着一具尸体,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边曹见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眼看着边界的丧尸潮都平静下来了,那一对还没结束?这持久力也太长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