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时候,每天晚上都惨兮兮的,在洞里冷得瑟瑟发抖,生怕自己被冻死。
这两天稍微好点,能睡踏实,可每天都绞尽脑汁,怎么改善部落的环境。
天天跟着鱼出去采集砍柴,就这么几天时间,他手指上都磨起层茧子来。
还不是咬着牙,努力让自己活下去、过好点。
他自暴自弃了吗?!要死要活了吗!?寻死了吗?!
在景蕖看来,想跟云结伴侣可以,为结伴侣,去猎白熊可以。
可那得在自己实力范围内,要是为白熊牙丢掉性命!就毫无意义!
别说野现在还活着,能活着,那都是奇迹。
若不是有他在部落里,或者说,他手里没有小还丹、大红药这些外挂。
流血过多、伤口感染、外加各种并发症,野当场去世的几率高达90%以上!
这么想着,景蕖就觉得不能太便宜野。
从仓库里摸出来几大片黄连,捏碎后放进去,才把水杯递给鱼,“把这个给野喝下去。”
鱼小心翼翼的接过水杯,走过去给野喂水,野重伤昏迷,不能自己吞咽,水喂的有些困难。
就半杯水,足足用了五六分钟,才喂下去。
等忙完,鱼走过来问他,“这样就行吗?”
景蕖点点头,“嗯。现在就等野醒过来,可能需要些时间,他伤的太重。”
祭祀跟族长都在旁边等着,看着景蕖把野的肚皮缝好,让血液不再像溪水般流淌。
又给野处理伤口,喂药,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些惊愕。
显然景蕖缝合伤口动作,让他们十分震惊。
尤其是祭祀,他活得久,见过许多祭祀,大部落里的祭祀也见到过。
却从未见过有人这样处理伤口的。
简直……神乎其技。
这些方法,难道是兽神教会景的么?
见伤口已经处理完,野还躺在那昏迷不醒。
山冲围在山洞外面的人挥挥手,“都别再这里围着,该干嘛干嘛去。”
贝跟着要回自己山洞里,景蕖喊住她,“你们遇到的那白熊兽王,是不是还没死?”
他刚替野处理伤口,没发现野身上有白熊牙,野都为颗牙齿都伤成那样。
若是那头白熊还伤着,不如替野弄回来,免得他白受这么重的伤。
却听山说,“白熊是种特别暴躁凶狠的野兽,而且特别的记仇,惹怒它们,除非是弄死。
否则跑是跑不掉的,它们很会从背后偷袭。”
贝跟着点头,“是的,先前我劝野撤,野说想要试试,后来惹怒白熊王,就再没机会再逃跑。
它总是特别狡猾,试图从背后偷袭我们,我们只能跟它拼命,我的速度比野慢些。
野若是扔下我跑,肯定是能跑掉的,我都以为自己会死在白熊王手里。
没想到野居然会不跑,还能杀掉白熊兽王。”
她边说着,脸上露出些狂热的表情,“野真的好厉害,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初级战士!”
景蕖,“……”
原来不是为白熊牙齿不要命,那他还喂野那么多黄连,好像有点过分。
唔,反正野还昏迷着,感觉不到苦吧,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