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别小瞧了相声,这相声啊,可是人类艺术的瑰宝,喜庆!但凡您要办个什么活动啊,那准离不了它!您瞧,就说这春节联欢晚会,您得说相声吧?”
“喔,那是得说。”
“这元旦跨年晚会上得说相声吧?”
“也得说。”
“这国庆七天乐得说相声吧?”
“是啊。”
“所以说呀,这相声它包容,包罗万象呐!到什么场合它都不奇怪!您是白天说也行,晚上说也行,站着说也行,躺着说也行,家里说也行,街上说也行,婚礼说也行,葬礼说也行……”
“等等等等……”
这简直越说越离谱了。
小A急忙拦住他。
“您这葬礼上怎么还能说相声呢?”
“怎么不能够呢?虽说咱们平时看人家那葬礼啊,都是呜呜呜地搁那哭,但这其实是不对的!”
“喔?这怎么就不对了呢?”
“您想啊,这来参加葬礼的那都是死者的亲人朋友,死者死了,已经够凄惨了,还得连累亲人朋友一起伤心难过,那是以泪洗面,茶饭不思!搞得大家一个个精神憔悴,面黄肌瘦,怎一个惨字了得!死者生前这注重个人形象,特别讲卫生,结果现在死了躺棺材里,其他跟他不熟的亲戚朋友站在他棺材边上,心里其实又是害怕又是嫌弃,您说这死者能乐意吗?!”
“那不能啊!”
“是啊!所以这葬礼就得办得喜庆一点儿,让人高兴啊!您瞧,您找一说相声的往那坟头一站!给大家来上一段儿,到时死者躺在那棺材里,隔着棺材板儿听见大家都是在哈哈大笑,棺材外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就是死了,这心里也安心哪!”
“这能安心嘛?!您这是在坟头蹦迪啊!”
他俩平时一唱一搭也习惯了。
接起话来一溜一溜的。
有观众发现他俩平时说话总能说成相声。
便开始蹲守小A练习室的隐藏摄像头,将他俩说相声的片段收录下来,做成合集发到弹幕网站。
不久后。
这节目都快成他俩的相声专场了。
HAcp本就有不少粉丝。
有了这个节目,超话更是热闹。
因为这个节目属于直播。
只要小A蹲在练习室里写歌编曲,就有几率遇上他们打电话,贺久又对小A黏得紧,虽然因为不在同一栋大楼,没办法让小A去他办公室吃饭了,但午饭时间还是天天连麦,一旦聊起天,就免不了会演变成说相声。
贺久虽然不喜欢镜头。
却并不介意有人听他和小A的日常对话。
反正小A是他的,就算他们看到听到也不能怎么样,身为小A未来的丈夫,这点自信他可不缺。
尽管之前小A被路人骂想嫁豪门,但自从知道他是青氏集团的少爷,这种声音便渐渐淡了下去,反倒是更多人开始说他们门当户对,性格圈粉。
演唱会的任务其实挺重。
他自己的新专辑也得准备,一来二去,忙得几乎没时间关注其他,直到婚期将近,小A办完了演唱会,节目也告一段落,才总算能安下心来准备婚礼。
婚礼听着好像也没什么事。
但实际办起来才发现居然那么麻烦。
小A正好想休息一阵。
便给自己放了个假,不再去公司,专心忙婚事。
家里有挺多东西需要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