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认真地说:“不,这次是真的分手。”
苏蘅反问:“哪次你不是这么说的?”
楚泽强调道:“这次不一样。”
苏蘅不太想理他,心累地别开眼,拿过床头的水,喝了两口,又摸摸索索地找衣服穿。
楚泽在滔滔不绝地控诉:“……他根本不重视我,记不住纪念日不说,还特别不在乎,我都提醒他了,你猜他来了句什么?他说,都在一起多少年了,还有必要吗?这不就是新鲜感过了吗?现在是厌烦过纪念日,再有几年是不是就该厌烦我了?”
苏蘅听罢,由心地发出疑问:“你们每次吵架的理由为什么都这么清奇?”活像两个小学生在撕逼。
“清奇吗?这叫以小见大,喜欢和爱是要渗透在日常生活里的,小事才有说服力。”楚泽不以为意,而后继续说,“真是要气死我了,我本来买好了旅游的机票,想给他惊喜,气的我当场就撕了。”
苏蘅的眼皮轻抽:“撕了?”
楚泽理所当然道:“不撕留着干什么?哎,撕了也不够解气,早知道把戒指扔了就对了……”
苏蘅:“……”他永远无法理解有钱人的逻辑。
苏蘅问:“那他怎么说的?”
楚泽说:“他看我把机票撕了,说我不可理喻。”
苏蘅:“没哄你?”
“吵到后半夜,没哄。”楚泽崩溃地趴到床上,打了个滚,肚皮朝上,“反正是彻底判死刑了。”
楚泽每次吵架都是这番话,苏蘅是不太相信的,但怎么说也是朋友,于是便推心置腹地安慰了起来。
楚泽越听越感动,不由扼腕叹息:“唉,我蘅,你怎么就不是个1呢?不然我一准儿甩了赵允辰跟你走。”
苏蘅干笑两声,心说,快得了吧,他可受不了楚泽这三天两头的折腾劲儿。
楚泽却越说越上头,拉拉苏蘅:“要不然,我为爱忍痛,勉强当个1,咱俩凑合凑合过吧?”
苏蘅扭头下床,干脆利落地以行动表达了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