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灵气有微妙地流动,书从灵失笑,内心戏很多地指责道:你们都是带有目的才接近我的,爱得一点都不单纯!
业火一跃而起,对着松鼠一阵狂喷:“啾啾啾!!!”
松鼠被吓得后退一步,夹着尾巴跑了。
书从灵:“……”
业火骄傲地挺起胸,火苗都变大了,像是在求表扬。
书从灵:“……”
啾啾这么凶都是跟谁学的?
目光挪到叶朝脸上,书从灵想,跟他爸一个德行。
他和叶朝走了一会儿,走累了,便找了个地方休息。他靠着大树坐下,而叶朝则召唤出了他的佩刀。
那把刀刀身雪亮,看起来很是锋利。
书从灵问:“它叫什么名字?”
叶朝:“招邪。”
一个不是很吉利的名气。
书从灵想,可能是为了和叶朝的鬼气相抵消,负负得正。
叶朝掂量了下手里的刀,朝着远处一棵老树一挥——
群鸟被惊起一片,一道笔直的刀痕出现在树干上,随后树木顺着痕迹滑下,倾倒在地。
书从灵“啊”了一声,啪啪啪鼓起掌来。
惊艳之后,想起环境保护问题,他问:“乱伐木不好吧?”
叶朝:“……”煞风景的提问。
叶朝打了个响指,老树的断面上萌发出一株新苗,很快就窜高了躯干,重新生长为一棵大树。
短短一分钟内,便完成了百年的伟业。
生死皆在掌握之中。
这一幕在书从灵眼里,比刚才的一刀更加壮观。
书从灵早上只啃了一个面包,散步又消耗了一定能量,胃发出了抗议。
他揉了揉小业火,说:“我饿了。”
啾啾无力地瘫在他大腿上:“啾啾啾!”
他笑:“啾啾也饿了。”
叶朝冷淡扫了眼享受膝枕的业火,把它抓到手里,随手往后一抛。
啾啾可怜道:“啾啾!”
书从灵:“你干嘛啊?!”还有没有父爱了?!
叶朝:“它大了,应该学会自己生存。”
书从灵看着貌似战斗力不高的啾啾,又回忆起它的同族,默认了叶朝的说法。
叶朝把书从灵带到了一条小溪边。
溪水清澈见底,可以看见鱼在里面游来游去。
书从灵问:“能好怎?”
能吃吗,好吃吗,怎么吃?
叶朝:“你抓两条上来吧。”
书从灵兴致勃勃蹲在溪流旁边,伸手去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