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淡淡的重复说:“赔礼便完了?”
张超气怒,自己乃是一方太守,而张让呢,连个孝廉都不是,竟敢与自己这般说话?
自己都赔罪了,还要如何?
张超说:“你待如何?!”
张让淡淡的看了看身后那些曹营士兵背着的药箱,摆了摆手,说:“你们把药箱放下。”
那些士兵立刻听令,动作整齐划一的将药箱放在地上,发出“哐!”的声音。
张让淡淡的指着这些药箱,说:“倘或张公自己都不管营中士兵,那我等也不必多管闲事,如今这些药箱中的药材,都是为贵营中患病士兵所准备,张公为表诚意,不妨将这些药箱,亲自背进去。”
“什么!?”
张超冷笑说:“你让我背这些药箱?笑话,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臧洪已经又咳嗽一声,打断了张超的言语。
张超看了一眼臧洪,脸色十分不甘,但似乎没有旁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说:“好!我背!”
他说着,蹲下身来,背上一只药箱,两手各提一只药箱,直接背起来便走,快速往幕府大帐而去。
曹操未曾想过,像张超这样高傲众人,竟然也会做这种低三下四之事,看起来倒是极为爽快的。
张让见他背起药箱,这才终于跟着张超等人,进了营地。
张超一口气将所有的药箱全都背进来,似乎十分不屑,说:“这些药箱太轻了!”
臧洪连忙引导众人,说:“长秋大哥,请随我来,患病士兵都在此处。”
经过这一番折腾,张让终是见到了患病的士兵。
臧洪引导着众人进了一个大帐,士兵们都歇在此处,果然也是水土不服之症,上吐下泻,有的起了风团,皮肤上一片片的红疹红包,堆叠成片,红肿不堪,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怪物。
不过虽这些士兵也是水土不服,但因着自身情况不同,都与其他有所区分,因此张超管济北相鲍信等等要了张让开的水土不服药方,却治不好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