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笑着摇头:“不,我猜这些人大概是自我感觉良好,来玩合纵连横这一套了。”
李建国茫然。
还在哀叹金钱逝去的魏居安好心解释:“意思就是,有些人把政治上爱玩的勾结小团体,排挤竞争对手这一套搬来战场了。”
杜康:“胡说,明明是一种优秀的战术策略。”
魏居安:“呵呵,我是宁肯痛痛快快打一场,才不喜欢这种条条道道绕绕弯弯。”
陈咬之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个尔虞我诈的奸商和一个战无不胜的元帅,自我定位喜欢直来直去,简直就是一种认知障碍,和我抽烟喝酒纹身但我是个好女孩一样让人吐槽。
“首领,要直接击毙吗?还是活捉?”情报室的人问道。
杜康摆手:“都不用,请过来吧,能这么招摇的来,不让对方展现一下花言巧语,不是很人道。”
半个钟头后,八个个头参差不齐的人出现在了杜康身前。
八人的领头是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头发用发胶打理得平平整整,油光水亮,露出略显狭隘的额头。
小个男子道:“您好,我是第一基地的副首领,洪压。杜之、李建国对吧,我当初初测评时就你两印象深刻。”
男子的声音带着一种播音腔的字正方圆,眼神桀骜,让陈咬之想起电影里的希特勒。
一旁的魏居安则不太爽,这个叫洪压的人从进门到现在,视线就不曾扫过杜康和李建国外的其他人,仿佛他们是游魂。
洪压清了清嗓子:“知道两位实力数一数二,不过对抗战靠的不只是战斗能力,更多的是用脑子。”说着,右手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魏居安压低声凑到陈咬之耳旁:“这个动作一般是说‘我神经不太正常。’”
洪压没注意到两人的小动作,继续侃侃而谈:“而我,就是走向胜利的关键。”
杜康和李建国面面相觑,半晌,杜康道:“那不知洪压先生有何指教。”
洪压:“我希望第十基地可以听我调配,由我主宰这场比赛的胜利。”
“你脑子有病吧?”向来说话圆滑的李建国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以为这是军部社招会毛遂自荐呢?这是基地对抗战,你是第一基地的,我是第十基地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