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埋怨他,然后我反应过来,我们俩现在已经分手了,不应该去过分的亲密对方。可我寻思靠肩膀也不算很亲密的举动,普通朋友就可以靠,纪晚礼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不禁有些委屈。“……晚礼你变了,你不再是曾经的你了,我好难过。”
“说人话!”
“怎么分个手搞得跟绝交了一样,至不至于呀!”
纪晚礼淡淡点头:“至于。”
“那我以后最多能对你做到什么程度?”
“你指哪方面。”
“肢体接触方面!”
“并肩走路,坐在一起。”
“你对我呢?”
“时刻保持超过二十公分距离的程度。”
“这种程度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你有意见?”
“没,没……好吧。”
窗外的积雨云正如同我的心情,欲哭无泪。
谁让我要和他分手呢,分手意味着我们不能再像谈恋爱时候那样腻腻乎乎的相处,我早该明白。
收回去粘纪晚礼的冲动,我决定把心思全部投到工作中,通过工作来麻痹我的纪晚礼缺乏症状。于是我正经的——看起方去病突发的行程安排!
本来三周年巡演结束后的行程是:徐诺工作暂停到七月;周遗意休息三天半去香港拍戏;杨重工休息到四月中旬,拍摄常驻的国民综艺节目;纪晚礼则和我休息到四月二号,以双人小分队名义出迷你专辑并进行长达一个季度的轰炸式打歌。现在我和纪晚礼的休息时间直接没了全部变成工作,而且还都是些普通偶像和事业粉可望不可求的工作。
首先就是拍时尚杂志的封面。
“我们到北京拍哪个杂志啊?”我问纪晚礼的同时趁机靠近他哈气,他不动声色的用书挡住我的脸,告诉我是全业界顶端的时尚杂志,“vog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