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荤一素。
荤菜很少，素菜也不多，米饭有点太软了，没嚼劲，不好吃。
不过余次是真的饿到了。
四月的天气，穿着这样繁复的古装戏服已经有些热了，加上给小师妹的角色安排是蹦蹦跳跳，她拍摄不算顺利，ng次数不多不少，因此，也蹦蹦跳跳了一上午。
饿得人都要飘起来了，所以她吃盒饭的样子有点吓人。
好吧，其实也不算是吓人，只是略略有点……嗯，吃得快。
如果是普通人吃得快也就算了，但是她是余次呀，是豪门余家的大小姐。
于是——
晚上吃盒饭的时候，顾秋水又听了一耳朵的传言。
“哇，真的好惨啊。”
“怎么了？”又怎么惨了？
小助理一屁股坐在了小马扎上，左右看看，然后小声的对顾秋水说：“就是那个余家大小姐呀，我今天晚上去拿盒饭，听另一边的后勤说，她中午吃盒饭的时候——”
似乎是形容词有些不雅，小助理比划了一下余次吃饭的残暴样，然后叹了一口气，“这样一听感觉好像好可怜哦。”
“很可怜？”
“是啊。”小助理点头，“我听说就是因为这个，隔壁剧组好多人都挺同情这个大小姐的。”
顾秋水：微笑脸。
这就可怜了？
还很可怜？特别可怜？
小女孩儿们都太年轻了，不知道更早些年，有更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