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男人会认为自己硬不起来?
尤其天天听土豪爹三天三夜都讲不完的艳史,苏时乐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家族基因优良,这具身体又年轻,才不会发生这么惨绝人寰的悲剧。
可得知豪门老男人不是亲爹后,苏时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莫非原身在这方面先天性残疾?否则也不会对渣攻低三下气,好端端的人不做,拿出奴才相伺候那么一家老小。
胡思乱想着,苏时乐难耐的在景旭阳脖颈蹭了蹭,腰身也不安的扭来扭去。
正心烦呢,余光瞥见景旭阳的耳根发红,古铜色肌肤仿佛擦了一层油,美得像岁月沉淀过的古玉。
苏时乐咧嘴笑了。
原来不是没有反应,而是个闷-骚-货儿。
他彻底放飞自我,右手解开男人扣得死死的纽扣,从衣领钻进去,流浪往返的摸上男人紧绷而有力的胸肌。
兜兜转转几圈。
指尖像只俏皮的小麻雀,终于肯光顾景旭阳早就硬得发疼的两颗红豆。
……
苏总的车,艰难的开到城中村外面的胡同里,停下来了。
下车后,苏总环顾四周。
狭窄的胡同巷子,又脏又破,泥泞的水泥地随处可见脏污,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泔水味。
若是往常,苏总早嫌弃的捏着鼻子,掉头就走。
如今,却低声问身边的顾安平,“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
“他……他就住在这么破的地方?”
语气里的心疼,听得顾安平揪心。
资料是苏总看完后,又找个声音好听的小秘书,重复读了几十遍。
地址两人都烂熟于心。
顾安平也只能陪着小心,“几次见他,那孩子穿得都听朴素的。”
苏钰挺直腰身,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没再说话,迈开大步往里走。
绕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抵达楼下,仰头往上看。
只能看到三楼的窗户开着,阳台上没有像其余人家晾着衣服。
苏总准备上楼,顾安平却没动。
“苏总,要不我在楼下等你们?”
八卦归八卦,顾安平事情轻重缓急还是能拎得清的。
这种家事他还是不掺和为妙。
几次见面,苏时乐根本不是个省油的灯。
昨天刚刚在医院做了亲子鉴定不是父子,今天苏总再拿另外几份“是”的上门。
谁知道那鬼机灵啥反应?
苏钰捂着心跳加速的胸膛,恨不得高歌一首忐忑。
固执的拉着顾安平壮胆,“上来一起吧。”
狭窄的楼梯不容两人并肩通过。
两人一前一后爬上三楼。
门是虚掩着的,室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