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黎锦多点时间温习功课不好吗?
明年二月还得考试呢!
不过黎锦既然已经答应,那他这会儿说什么也没用。
幸好黎锦这人自制力强,功课肯定是不会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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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今日回家还算早,先去李大牛家里问了一下卖棉布否,结果李大牛说没有。
“那玩意儿金贵,可比麻布难织多了,我媳妇儿一个月也织不出一匹来,放在镇子上也卖不动,她索性就没再织。”
黎锦又问:“如果我预定一匹,大概得多少钱?”
李大牛说自己不怎么记得价格,等一会儿媳妇儿洗衣服回来,再问问。
李大牛刚说完那句话,就从善如流的拿出了象棋,说:“我媳妇儿大概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回来,正好咱们下一盘。”
黎锦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与其自己来回折腾,还不如就在这里等着。
至于镇子上那种一两银子起价的一匹布,他大概很久都买不起。
还不如等李大牛媳妇儿织好。
李大牛这人下棋就是一种风格,输的越惨,越不服气,认准黎锦一个子儿,就非要吃掉,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
等到李大牛媳妇儿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输的快没子儿了。
他媳妇听了黎锦的问题,说:“这要看你最后要不要漂色,如果是棉白色,那我这里只需要柒佰文,去镇上漂色,大概得两百文。”
算起来只要九百文,硬生生比镇子上便宜了一百文!
黎锦又问了多久可以织好。
回答道:“今日订单的话,八月初我可以做好。”也就是得一个多月。
“快的话可以七月下旬,后面的我拿去给你漂色。”
黎锦就跟李大牛媳妇订了一匹棉布,他说:“定金能否缓些时日,我可以先写张单子,找村长过目。”
李大牛直接拒绝了。
“写什么单子,我信得过你,婆娘,直接去做。定金也不急。”
李大牛媳妇儿瞪了她男人一眼,到也没说什么,反正黎锦如今在村里声望正好,不怕他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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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锦回去给少年说了这件事,他说:“我倒是没想到棉布的价格这么贵,等到八月你身子养好,再来给我做衣服。”
而且,他最近在加强锻炼,等到那时候,肌肉什么的也大概会有一个轮廓,省的现在做的新衣服过几个月又显小了。
少年有些遗憾,他感觉自己最近除了做饭奶孩子,好象其他什么都不用做。
虽说身子需要养,但他这样也太清闲了。
黎锦很想给少年灌输一个‘你可以娇气一点’的观念,奈何少年眼中的活儿从来只多不少。
黎锦刮了刮他的鼻子:“奶孩子还不够累吗?小崽子哭的时候,一直抱着手臂不酸痛吗?”
少年在黎锦的注视下,认真而又缓缓地摇了摇头。
黎锦:“……”好吧,他家夫郎看似柔弱,其实可以一人割两亩地的麦子,还能种田拔草浇水做针线四不误。
少年察觉到自己驳了黎锦的话,急忙给他找回面子。
“也不是……现在包子很乖,吃饱了就睡,睡醒来就吃,我确实不累。
但是我听村里其他人说,孩子七八月会爬之后,就很劳神了。”
黎锦哪能不知道这是少年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过古代的妇女或者哥儿确实又要照顾孩子、又要做饭打扫,剩下的时间做针线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