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然他怎么赢不了。
凤容按住兰竹的头凑得更近，笑道：“想知道？”
兰竹猛点头。
“等我把战利品都收回来了，我再告诉你。”凤容笑眯眯的，像偷鸡成功的狐狸，又想诱.哄小孩吃糖的怪蜀黍。
“收吧。”兰竹拿下凤容的手，用食指碰碰凤容的食指，“一个，两个，三个……”
凤容哭笑不得，也不管兰竹是在装傻，还是真没明白，翻个身把兰竹压到身下。
“你怎么？”兰竹不解地抬头，撞上凤容含情似水地眸子，一时怔住了。
凤容滑下手与兰竹十指相扣，慢慢俯身。
兰竹紧张地屏细，一眨不眨地与凤容对视。凤容眼底也闪过紧张，低声道：“不要这么看着我。”
他喟叹一声，“闭上眼。”
说着自己先闭上眼，忍住羞意吻了上去。
兰竹恍然间明白，所谓的战利品是什么了，根本不是他以为的碰碰。
他也跟着闭了眼，嘟着嘴等待凤容的温柔触碰，最后却是鼻尖传来一阵温软。
兰竹猛地张开眼，凤容也睁开眼。
两人大眼对大眼，对目前这情况面面相觑。
最后，是兰竹打破的寂静，他动了动唇，呼吸打在凤容喉间上，“你——”
“我没亲错地方。”凤容气急败坏地开口，先打断兰竹的话。
兰竹憋笑，果然是这样。
凤容因为紧张，又闭眼太早，没对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