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许南山说,“说说今年的演唱会?”
魏兴:“今年已经过了一半了,想要办演唱会的话,时间得往后延,你去年是八月底办的演唱会,今年起码得十一二月。”
许南山:“晚一点没事,准备时间得充足一点,我不想让自己回来之后的第一场演唱会,我歌手生涯的第十场个人演唱会,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事情,留下任何遗憾,或者任何不完美的地方。”
“那是自然的。”魏兴说,“你对演唱会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没?”
两人聊着演唱会的初步设想,回到了工作室,许南山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刷了会儿微博。工作室官博po了几张今天签售会的精修高清大图,底下除了舔颜的,还有一堆粉丝在“哈哈哈哈”。
“上回说你是老男人,所以今天就穿得这么嫩么?”热评第一是舔颜,第二竟是这句,下面还有不少人在附和层主。
许南山才不会告诉他们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穿了,戳了戳乐生的脸,问:“我很老男人么?”
乐生不明所以,不解地看了许南山一眼。
许南山指着评论区,不满地控诉道:“他们都说我是三十岁的老男人了,我明明才二十九!”
乐生忍不住笑了,总觉得许南山现在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安抚性地在许南山脸上亲了一下,说:“二十九二十九,你不老。再说了,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魅力啊,你看那些二十来岁的小鲜肉,哪有你这么有魅力?”
爱豆撒娇怎么办,当然是哄着了。凑合过呗,还能离咋地。
不过,乐生自以为完美的安抚并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毕竟他没有get到许南山真正的意思。
许南山只是想借此机会,身、体、力、行地证明他老不老而已。因此当许南山依旧不满意地压过来时,乐生还有些懵,按住自己的裤头,不明白自己哪句话就撩动许南山了,而事实是,只要他在,撩都不需要撩,许南山都会想做个禽兽的。
不过,乐生守着裤头的动作也只是象征性的,许南山才亲了他两下,乐生就松开手抱着许南山的脖子了。
然而由于时间还早,两人才做到一半时,许南山电话响了。许南山本不想搭理,可那电话大有他不接,就响到天荒地老的架势,许南山低声爆了句粗口。
乐生好笑地推了推他,用眼神示意许南山去接。
许南山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乐生,胡乱从刚刚脱下的一堆衣服里找出手机,也没看来电显示,就不耐道:“喂?谁啊?”
电话那头随即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南山啊。”
声音的主人年纪不轻了,可说话声却很响亮,精神矍铄,许南山当即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满腹的欲/火都被浇下去了。
乐生好奇地坐起身,靠在许南山身上,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许南山避开麦,对乐生低声说:“我爷爷。”
乐生一愣,他见过许南山父母,却还没见过许南山爷爷那一辈的,不知道爷爷会不会接受自己,对自己是个什么看法,又知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想到这些,乐生就抿着唇,躺回了被子里,只悄悄竖起耳朵,听许南山讲电话。
“爷爷,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哦……是妈打的呀,爷爷最近身体好吗?我很好,特别好,还给你娶了个孙媳妇呢,好看不好看?当然好看了,比一般的大明星还好看呢……没告诉你,是因为我想把他带回去给您看呢,哎您生日我肯定回去,把他也带上,好嘞。”
之后,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换成了唐西华。
“妈,我没忘记爷爷的生日,就是你们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是要回去的,当然要把乐生一起带回去……不会,有外婆给说情,爷爷肯定会同意的,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忙着呢啊,改天再跟你说。”
挂了电话,许南山舒出一口气,举着电话转头冲乐生笑:“我妈就是啰嗦,话一大堆,要是不赶紧给挂断了,她能跟我唠两个小时不带重复的。”
乐生笑着没有说话。
察觉出乐生情绪有些异样,许南山放了手机,掀开被子爬进去,压在乐生身上,低头亲吻他刚被亲得红肿的唇。
许南山用气声在乐生唇边低声说:“怎么了,担心我爷爷他们不喜欢你?”
乐生没有说话,但眼神里的不安出卖了他。
半晌,乐生犹豫着说:“要不我不去了……爷爷过生日,免得弄得他老人家不开心,不合适。”
许南山:“那怎么行,我都跟他说了要带你去,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他找个女孙媳妇儿带过去?”
乐生弱弱地说:“要不假装说我有事……”
许南山:“这不是更不合适了,老人家过几天七十岁呢,什么大事儿不能推一推啊?”
乐生没话反驳了。
许南山用膝盖顶开他的腿,俯身亲吻乐生的脖子、肩窝、锁骨,手掌抚过乐生发热的、颤抖的身体,含混道:“行了,就这么说定了,别怕,不会有问题的,我们来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
“啊……”身体骤然被异物侵入,让乐生不由得仰头惊叫出声,可腿却还软软地环在许南山腰身上。
“嗯……声音真好听。”许南山低笑道,含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