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林曜轻笑,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在手上抛了抛道,“这个东西你可能没有见过,七日断肠散,服下一颗后每隔七日需要再服一颗,若是隔了七日没有服下,肠断血流,浑身剧痛而亡,你若敢服下,我就给你松绑,放你自由。”
温庄晏笑道:“有这样的东西为何不早日拿出来,害的我白白在这里站了几天。”
林曜撇了撇嘴,从瓶中取出了一枚白色的药丸送到了他的嘴边道:“你也就现在嘴硬了。”
可他刚刚张口,温庄晏就将那药丸吞服而下,还有兴致问了一句:“若我吻你,你可会中毒?”
“我有□□,自然也有解药,不过解药只有一颗,”林曜从怀里取出另外一个玉瓶,直接取出了黑色的药丸吞下道,“现在一颗也没有了。”
温庄晏眸光微闪道:“这样挺好,小曜儿,给我松绑吧。”
林曜也不磨叽,直接拔出了匕首割断了那些牛筋,修长的手臂从上面解了下来,不等林曜将匕首塞回去,就被按入了一个怀抱,炙热到极致的吻吻了上来,直接勾动了身体最深处的火焰。
匕首落地,林曜微微环抱着他,身体已然有些发软,待到站立不住之时,便被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
“陛下真是急切,”林曜眸中带着水光,却在他倾覆下来的时候主动搂上了他的脖颈,将自己送了上去,仿佛他们还是彼此相恋的爱人一样。
覆在身上的身体微僵,温庄晏微微抬身看着怀中眸光潋滟的美人,草原有草原的服饰,不是这里的人不喜飘逸的长袍,而是那样的服饰比不上草原的服饰来的方便。
他的小曜儿穿着长袍甚美,穿着这样异域的服饰也自有一番风情,温庄晏起身,握住了的腿替他脱下了小靴,露出了漂亮的脚踝,他的手顺着往上,再度吻住了林曜的唇。
一晌贪欢,黏.腻的水声若非外面的跑马训练声不断响起,只怕这薄薄的王帐真的遮掩不住。
“我要够了,不要了,”林曜推拒着道,可那声音绵软,勾的温庄晏又去吻他,轻轻咬着那漂亮饱满的唇道,“大汗,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或许承.欢真的让人的风情尽绽,以往训练的骑兵们觉得自己看着大汗已经有抵抗力了,可是今日竟是有数人从王帐前经过的时候马背上摔下。
只是美人一眨眼一投足都让人驻足,那待在他身边抱着他的人却让人不那么的满意。
“大汗,您说过,只有能打的过您的人才能够迎娶您,”一个将领十分不服气的半跪而下,看着林曜身后的温庄晏道,“这皇帝有何本事,能够这样抱着大汗?”
“打得过你?”温庄晏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我竟不知我的小曜儿这般厉害了。”
他这举动宛如挑衅,差点儿把那将领气了个仰倒。
“不过是碰上高人指点儿两下,”林曜的手朝后推拒这他的脸颊道,“陛下有何本事不应该使在我这里,而应该让这些人都看看,他们崇拜的是力量,你若无法战胜,也不配站在我的身边。”
“说的也是,”温庄晏松开了他的腰身对那些人道,“既然抱着他,自然是有些本事的,尔等若是不服,大可上来一战。”
“草原上的勇士最不怕的就是挑战,我来,”一个将领走到了一片空旷的场地,朝着温庄晏道,“你想怎么比?”
“按你们的规矩比,”温庄晏笑道。
“那就比摔跤好了,”旁边的人起哄道。
“好,”温庄晏卷起了袖口,缓缓的走向了那片场地。
他身形修长,看着不像草原上的勇士那样肌肉虬结在一起,可是那浑身的肌肉却结实的很,林曜亲自试过,并无什么担心的地方。
那将领本是看着他有些瘦,没有怎么放在眼里,上手的时候却发现那样的在他口中的瘦棍他竟推都推不动。
而他自己脚底一轻,屁股着了地。
“你使诈!”那将领下意识的说道。
“吁,”周边的勇士们虽然惊诧于温庄晏的力道,可是对于公平却极为讲究,“别丢人了,是你输了,快换下一个吧。”
那人灰头土脸的爬起来,换了下一个人,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挑战的人也不少,可温庄晏却来者不拒,只偶尔朝着林曜的方向瞥一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
一下午的时光,无一人胜过男人,林曜趴在桶边给他递着帕子道:“陛下果然神武异常,堪称草原第一勇士。”
“多谢大汗夸奖,”温庄晏在他的鼻尖上溅了一滴水道,“他们个个也都是勇士,只是都跟卓蒙一样,只会使蛮力罢了。”
林曜擦了鼻尖的水,戳了戳他紧实的肌肉道:“你是想问卓蒙和那三万大军在哪里吧?”
温庄晏诚实的点头:“你到底如何生俘他们的?”
林曜点了点自己的头道:“自然是用这里,草原可大的很,偏偏他得了甜头就敢追击,被我引起荒地里去了,没人给他们指路,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我厉不厉害?”
“厉害,”温庄晏夸奖道,“那你打算何时放他们出来?”
“这日子算着,他们吃草根应该也吃的差不多了,陛下求情就让他们出来吧,”林曜轻轻歪着头道,“希望经过这一次,卓将军能改掉贪功冒进的毛病。”
“他就是秤砣做的,也必定会改,”温庄晏爱极了他这般轻松自在使坏的模样,不过这样的使坏对卓蒙来说好处多于坏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