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笙与林拾音首先先悄无声息地将灵力附着到这些疫民身上,他们空腹感乃至伤口都在稀少的灵力的滋养下消失和愈合……
然这样的方法只是短期。
紧跟着,韩云笙与林拾音了解事情原委后,提剑闯入了贵族的领域内。
她们原先以为贵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小人,却发现这种黑斑疫病的源头并非自然为之。
这个偏僻的小城池多人爆发传染性的疫病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一个魔修将其选定为试验地,伙同城里的贵族将所有的平民都当做试验的随时可以被屠杀的牛羊。
巧之又巧的是,那魔修正是在逃的灵兽峰余孽。
林拾音竟是先韩云笙一步出手,干脆利落地碾碎了那魔修的识海,亲眼见他污浊的灵魂在灵力压迫下四分五裂。他若有下一世,连做牛做马都不能。
韩云笙敏锐地察觉到林拾音情绪的低落,待得城池重新被唤起了生机,与魔修勾结的贵族被疯狂击破城门的曾疫民们抓住,他们感谢着那个从不曾露面的帮助他们的人时,手一挥给予他们最后的灵力作为馈赠。
那疫病的最后的尾巴也被摧毁,笼罩在城池上的阴影被彻底驱散。
韩云笙瞄了一眼被她戴上一小朵野花的林拾音,却也只是安静地站在她的身边,并未第一时间开口询问林拾音的失常。
过了一段时间,林拾音轻喘了一口气……韩云笙便知道这是合适的询问的时机了。
她与林拾音太熟悉了,熟悉到林拾音呼吸的频率的细微差别韩云笙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指出。
正如修真界修士对她们的评价一样,韩云笙与林拾音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们如同两条水流一般,彼此融入彼此的生命中,汇聚成同一道溪流,再分不开彼此。
林拾音轻声说:“我见过那个魔修……在我父母死去的那天。”
“袭击我父母的虽然是妖兽,但我清楚的记得,是这个魔修操纵了妖兽——他以为我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又因为师父的突然袭击,选择了逃走。”
“顾清师父……没有拦住他吗?”
林拾音摇头:“师父没有看见,或者要说,是我隐瞒了他的存在,没有告诉师父。”
林拾音唇抿得很紧:“我记住了他的模样,想要亲手报仇。我后来追查到他是灵兽峰的人,可我那时尚未有能力拥有打通灵兽峰的人脉——”
“所以我在云笙你找上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因为你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一些小秘密而拒绝帮助……”林拾音唇边扬起月光一样轻淡的笑容,“也正是因了这个巧合,我得以更加深入的了解云笙你。”
林拾音的目光在那座城池上掠过:“我本以为他早就在灵兽峰余孽被围剿之时死去……没想到还会有亲手杀死他的机会。”
林拾音将韩云笙夹在她头发上的野花轻轻取下,放在唇边,那红瓣黄蕊的野花离她浅粉的唇瓣只有一步之遥,在这鲜明的色彩映衬下,林拾音缓缓朝韩云笙扬起一个比漏过林隙的光斑还要轻柔的笑容。
“真好。”林拾音轻声道,然后抬手,将小朵的野花递入韩云笙的手心,在指尖相碰的一瞬间,林拾音将那漂亮的野花连同韩云笙白皙的手掌,一同攥入了手心。
林拾音的目光投向了那座城池,又像是掠过那城池看飞鸟掠过的天空。
韩云笙顺着她的视线砍过去,看见了一片明媚的天色。
她也微笑,说:“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嗯。”林拾音柔和的回答。
她复又低下头,看见了韩云笙这比明媚的天空更好看的恋人。
林拾音俯下身,竟带着种莫名的虔诚的意味,亲吻了韩云笙中指的那枚戒指。
“一切都过去了,而我有你。”
韩云笙手心发烫,连带着一颗心也滚烫滚烫,被浸入了高温融化的糖浆里,美滋滋。
2.
晋升化神以后,识海中那个元婴小人也很正常的改变了形态。
林拾音有些遗憾,她食髓知味,知晓两个元婴交缠的滋味多么蚀.骨销.魂,奈何元婴境界时多忙于战事,身体交流少之又少。
好在化神期实在神通广大,林拾音缠着韩云笙让她同意了将自身状态“调”至元婴期,那只精致的小元婴也就顺理成章被幻化出来。
韩云笙依着林拾音的心意,被她推倒在床上。
每一次,林拾音都能给她新的惊喜……也只不过惊喜的到来往往是叫韩云笙下不了床,可纵是如此,被“锻炼”出来的韩云笙自个儿也是享受居多的。
林拾音除初时比较青涩以外,往后都能举一反三,尚还喜欢吸纳新鲜的事物,久而久之,韩云笙自认再不认识谁比她更老司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