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才是狐狸精”夏初一立刻维护南锦,她夺过南锦手中的手机,按着语音按钮,朝群里的员工吼道“你们的工作都做完了很闲是不是”
她依次在几个员工群聊都发了语音消息后,群聊消停下来。夏初一怕南锦的情绪受到影响,她赶紧哄道“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小仙女。”
南锦的笑如水墨晕开,她没好气道“还小仙女呢,都二十七岁的人了。”
“二十七岁怎么了你在我心中,永远都只有十七岁,永远都是我最爱最喜欢的人。”夏初一一本正经的凝望南锦,目光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深情“以后谁都不能伤害你,哪怕只是只言片语,谁说你,我就让她一辈子都不安生。”
南锦看她难得认真,起了逗她的心思,她道“那如果以后你惹我生气了呢”
暖暖飞速分析这是一道送命题。
夏初一摆摆头,一脸坚决“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以后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打我咬我,掐我都行,只要不打我咬我的脸就行。”
南锦目光深深浅浅,明暗不明,夏初一见此,委委屈屈道“要是你太生气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咬一口,只能一口,不能再多了。”
南锦失笑,她摸摸夏初一的脸蛋“好了,到时候我不会咬你的脸的。”
夏初一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南锦幽幽的继续说“我咬你脖子。”
“”脖子和脸虽然隔了那么一点儿距离,但终究来说也是她的脸面。夏初一暗地想,以后万万不能惹她生气。
夏初一原本以为今天可以再次和南锦好好享受娴静甜蜜的二人时光,南锦刚在她家吃完,热牛奶端在手里还未来得及送到嘴边,秘书一个电话打过来,南锦急匆匆的拿起外套和包“我要回一趟公司,有个工厂里的东西出了问题。”
“严重吗”夏初一跟着起身,她拿起车钥匙,飞快套好衣服换好鞋“我送你过去。”
“具体的还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早点睡吧,我今晚估计没时间回来了,要马上回公司开会,最迟明天早上就要坐飞机出国。”南锦语速飞快,她手脚利落的穿好高跟鞋坐上车,飞快系好安全带。
夏初一眉头拧着“那你今晚不睡觉怎么成”
“还有你准备出国,东西却都没有收拾好”夏初一声音渐渐变小,她与南锦对视片刻后“我送你到公司以后,你先开会,我帮你把行李箱收拾好,等会儿给你送过来。”
南锦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夏初一拧着的眉稍稍舒展开。南锦亲过她以后,立刻打电话询问起原因来,大致是对方公司突然闹内讧,不要这些东西了,而工厂里的东西已经接近制作尾声,工人们一听说人家不要了拿不到钱了,就立刻聚众闹起来。
南锦听得头疼,她到公司时,几位管事的也刚急匆匆的赶过来,大楼彻夜亮着灯火,夏初一将整理好的行李箱交给了前台,让她转交给南锦。
第二天天刚亮,一行人准时乘坐飞机出国,南锦这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她回来还没来得及和夏初一碰面,夏初一便被提前叫到了国外去。南锦处理完了国外工厂的问题,还要处理着半个多月来堆积如山的文件,她通宵加班熬了一周,所有的事情终于忙得差不多。
南锦突然闲下来,坐在办公室里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她盯着桌上新鲜的白玫瑰无所事事的发呆,虽然她出国了,但这桌上的花儿却从未焉过,每天都是新鲜娇嫩的新花。秘书捧着一捧新的白玫瑰进来,她帮着替换掉昨天的花后,秘书走出去几步,又突然回头“南总,听说那位的白玫瑰从未停过。”
“就算是我们半个多月前出国了,人家也照送不误呢。”秘书有些羡慕,语气扬着小女生淡淡的憧憬和欢喜。
南锦抬眸,她掀了掀眼皮似笑非笑“这对你们来说并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啊”秘书听不懂她的话,可南锦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她迷惑着走出办公室,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难道,南总她嫁人以后,就要把公司转手让给别人吗
还是说,南总结婚以后,就不亲自管理公司了而接手的那位,十分严厉
秘书想不通,南锦也不会和她解释,南锦想了想,慢悠悠给夏初一发了一条短信“什么时候回来”
她想着夏初一这个时候应该在睡觉,正打算放下手机起身看看窗外的车水马龙时,短信“滴”的一声,夏初一秒回了南锦。南锦点开,轻念出声“再等我半个月,最迟二十天。”
“我会回来陪你一起跨年的。”
夏初一美滋滋的看着手机屏幕,她脸上的笑止不住的晕开,她歪着头“她一定是想我了。”
小白在旁边没好气的指着她掉在桌上的筷子“赶紧吃,吃完了继续工作。”
“你这是虐待老板。”夏初一捡起筷子,苦着脸一边吃泡面一边看文件“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嫌弃我人老珠黄的。”
“要是哪天我不好看了,她就要去看外面的小妖精了。”夏初一捧着脸,她手边搁着一块小镜子,夏初一嘴里包着一口方便面,她一边咀嚼一边说“眼角都快长出皱纹了。”
“”小白懒得理她。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忙碌中的夏初一来说,虽然煎熬,但眨眼即逝,而对于忙完了事情无所事事的南锦来说,每一天都似乎过得很慢很慢,慢到她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喝杯牛奶,以为过去了半个小时,实际上却只有十分钟,她专注整理夏初一日常送过来的花,以为过去了一个小时,实际上只有一刻钟。南锦深深叹了口气,夏初一那个小机灵鬼,以前故意想方设法的缠着她,粘着她,现在自己习惯了她的存在,她却在世界遥远的另一头,叫她如此的不习惯,不适应。
南锦抱着手臂立在城市的顶端,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