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沐看她明明是故意的,在打她之后还那么仔细地摸了一遍,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你胡说,你、你这个该死的哨兵!”
花沐一边压着衣摆跳脚,一边用力揍白枕低垂下来的脑袋。
她一个纯洁少女,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和姑姑之后,谁都没碰过的地方,就这么被这个大笨蛋摸了遍!
老实巴交果然只是假象,哨兵没有一个不觊觎她的,这个白枕也是!
白枕有口难辩,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生受着花沐微弱的捶打,把头深深地低到了沙滩上。
“是我不好,大小姐您想怎么罚我都可以,您、您别生气……”
花沐气归气,可要说罚还真没考虑过。能怎么罚呀?这个哨兵皮糙肉厚,打她自己手痛;总是诚惶诚恐的,骂起来也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太危险了,她的贞操太危险了!大危机!
“我没有……大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枕向来把花沐当作憧憬与向往,就是借给她一百八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做让对方讨厌的事。刚才她是真的没反应过来,毕竟她从没、没碰过别人的那种地方。
她只恨自己不够机灵,冒犯了大小姐,又没办法向她解释。
还狡辩!
比起被摸,花沐更讨厌这一点!
白枕高大的身体以臣服的姿态趴在她的脚下,顺从的模样却半点没让她开心起来。
花沐恨不得用脚踹她,考虑到下面什么都没穿,又把脚放了下去。
白枕没听到花沐的回应,一时心如死灰。她好不容易赢得大小姐的信任,如今全付之东流——或许这就是对她窃喜的惩罚。
“大小姐,我真的从没想过冒犯您……您、您要是不相信我,回去之后,我、我会辞去护卫的工作……”
她实在想不到其他自证清白的办法,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不去碍花沐的眼。她心中有诸多不舍,话说得便也没那么有底气?
花沐心里一惊,脑子里顿时乱了起来。
这白枕不当她的护卫,还想去当谁的?
“你辞就辞,反正,反正我也……”
花沐委屈死了。
承认想摸她屁股就那么难吗?还要辞职。
白枕听出了点哭腔,慌乱地想要抬头,听到花沐疾声道:“不准抬头,继续趴着。”
她已经惹得大小姐很不高兴了,自然不敢再违逆她,又趴了回去。
白枕趴下去没一会儿就感觉到后腰突然一沉,裸露的肌肤上鲜明的触感让她意识到,大小姐正坐在自己的身上。
她急忙调整了一下姿势,怕把对方摔下来。
“大、大小姐……”
“我腿酸,给我当凳子就是对你的惩罚。”
白枕并不觉得这是惩罚,一定要说的话,难道不是更像奖励吗?
大小姐要她当垫子,她就是大小姐的垫子,大小姐要她当凳子,她就是大小姐的凳子!
“是……”
花沐可心酸了,没想到发了脾气还得自己找台阶下。
这哨兵是不是脑子有坑啊,说辞职就辞职,想当她护卫的哨兵排起队来可是能绕赤道一周诶!
哼,当然,她也不是非要白枕当自己的护卫。只不过内塔近十年最优秀的毕业生,不给她当护卫给谁当?
“我就姑且相信你刚才不是故意的,再加上这些天保护得力,刚才那件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