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回过头来,斐修连忙垂下眸。
却又舍不得把目光从Omega身上移开,丝丝缕缕的视线顺着君也松散系的睡衣带滑下,欲盖弥彰的盯着那截细软的衣带尖端出神。
前几天他与Omega疯狂纠缠的画面又开始脑海里随机播放。
哪怕被Omega用裸足居高临下的踩着,他也会只会更加激动,一次次在Omega的粗暴下从疯子化身贤者。
斐修有些心虚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沐浴在阳光下的Omega那般圣洁贵傲,而他曾丑恶的玷污过他的神祗。
Omega抬步走了过来。
衣带随之摆动,愈加感觉松散,似乎只要稍稍施加一点力度,就会从Omega腰间飘然散落。
看吧,这就是他罪恶的杰作。
他还曾诱哄着扯下Omega的衣带,丝质的衣物徐徐落下……
那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斐修默默用手指蹭了蹭鼻子,还好,不是红的。
丝毫不知对象脑内YY的君也走到梳妆台前,拿过医疗箱在床尾坐下,拎着被子一角将其掀开,捏了捏斐修的脚腕道:“张开,该抹药了。”
为了满足对象的要求,发忄青期的这一周里,君也在斐修身上弄出了不少痕迹。
对象处了数个世界几百年,什么新鲜的姿势都玩得不新鲜了,再做起来,君也就喜欢捡着轻松又能让两人都舒服的。
这次的发忄青期也是荒唐,被对象一句“喜欢被您粗暴对待”给激着了,那些早在君也记忆中封尘了的玩法被他全拎了出来,带着对象一个个体验了个遍。
斐修被君也“凌虐”得身心舒爽,几乎不知今夕是何夕,最后拖一把被玩得快散架的老骨头被Omega抱上新床时,斐修真想就那么在Omega怀里死过去算了。
不过那些都是属于在Omega发忄青期时隐秘,清醒冷静了一天,那些在纠缠中丧失的羞耻心尽数归来。
斐修回忆起自己最初对Omega提的请求,和Omega骤变的床事风格,一时间老脸发烫,根本不敢对上君也的视线。
强忍羞耻对Omega打开,斐修扭过头,双眼圆睁瞪着床顶的暖灯,仿佛要用眼神在它上面雕出朵花来。
君也动作轻柔地将斐修的睡衣下摆撩起,将药水倒在手心缓缓揉上斐修的膝盖。
昨天抹了三次药,膝盖上已经没了最初触目惊心的青紫,君也还是一丝不苟的药水抹上斐修的膝盖,轻轻推按揉开。
这还只是开始,斐修浑身上下就没几处完好,上药的工程量极大,对心理的挑战也不小。
有时候君也都不知道,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到底是苦了谁。
抹完正面还有背面。
斐修是侧卧着的,被君也自下到上揉了一通也没瘫软下去。倒不是他不想躺着享受,只是后背作为伤情重处,现在还没法沾床。
谁叫Omega对用各种角度正面上他那么热衷,对着他这张已经显出老色的脸也不怕硬不起来,斐修垂下眸子,嘴角带上些许弧度。
斐修想,Omega该是被他勾着变坏了吧?
以往的Omega可不会对床伴那么凶残,不会让他心惊胆战的跪在落地窗前,也不会卡视角逼他目睹交融的纯现场直播。
“以后不能这么玩了。”君也的手指抚上斐修略有些突出的背脊。
比起斐修前两个身体,这个壳子实在太瘦弱了些,Omega的发忄青期也是能靠抑制剂压制渡过,没必要非把对象弄成这么个凄惨样子。
涉及日后的性福指数,斐修敏锐的察觉了Omega话里的危险。
斐修猝然惊起,不顾身上无力的酸痛,小心捧住君也的手,护在自己温暖的掌心。
斐修一哄起人来必定是情绪外溢,肉麻模式全开,眉眼间尽是柔情蜜意:“我知道先生最是心软,但您真的没必要顾忌我,像我这样身无长处的中年Alpha,能得到您的看重,用服务换得一笔丰厚的养老金,我……”
“行了,”君也伸出一根手指按住斐修的下唇,坚持道:“现在的抑制剂挺有效的,我们不玩。”
他不是铁石心肠,他看着对象身上被自己弄出来惨状,没法因为对象说自己喜欢乐意,就无动于衷。
再说又不是以后每天都不做,一年也就那么一周的发忄青期,在其他时间,他们可以做很多事,做很多次。
君也磨了磨斐修余肿未消的下唇,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对象故意隐藏身份,不会就是为了在这上面忽悠他吧?
没了身份的限制就能放飞自我,毫无羞耻的忽悠着他用更限制级的姿势,把他整成个**上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