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等了许久,耶律征正要说话,门内懒洋洋地穿出韩卿捂嘴咳嗽声音道:“咳咳,我已经歇下,染人恶疾缠身,容颜丑陋也不便见人,请耶律皇子改日再来吧。”
古金的士兵互相对视,没想到人到门前,韩卿还在摆架子。
“卿卿,我已经在你房门外,不管你如何丑陋,我都不会介意的,你开门吧。”耶律征耐着性子温柔劝说道。
过了一会儿,韩卿起身放下床帘,躲进床里,开口准许说道:“那你推门进来罢。”
耶律征示意手下的人把礼物抬进屋子里,哈路抱娃,在旁边唱礼,一时好不热闹。
不一会儿,卧寝里就放满了珍贵的礼物,耶律征示意他们全部都出去,北寒婧不甘心地扫向韩卿的卧床。
韩卿的声音闷闷地从床帐里传出,道:“你们都出去走远,耶律皇子你有什么事情,便在床帐外说罢。”
北寒婧悻悻带人离开,屋子被关上门,一下安静下来,里面只剩下两个人。
“卿卿,听闻你病的十分严重,这些天我担忧地心肝都疼了,可是你府邸上的人都不让我见你。”
耶律征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前跟韩卿告状,边说环视房间,看见桌上还放着两杯冒着余热的空茶杯,而地上渗透地只残留一抹暗色水迹。
除了被子之外,桌子上两边的棋盒还散落着几颗余子,显然易见棋局正在厮杀中,因为什么原因中止了。
耶律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韩卿听见他声音走进,赶紧着急地阻止说道:“住脚!耶律皇子别靠我太近,免得染病,他们拦着你,也是我吩咐的,韩卿不想拖着病容见你,留下不好地印象。”
“哦,是吗?既然是卿卿吩咐地那我便也不追究了。”耶律征不仅没挺住脚,反而又往前走了几步,想伸手撩开床帘。
韩卿紧紧地捏住床帘,紧张地说道:“皇子不可!”
“卿卿,如此紧张我掀开床帘,床上是藏着人吗?”耶律征停在床前,眼眸暗动,打趣地问道。
“呵呵,皇子说笑了。”韩卿尴尬地陪笑道。
韩卿话音刚落,床帘猛地被耶律征扯开,里面的景象一览无遗。
耶律征看见韩卿面上带着一紫色薄纱,靠躺在床头,轻着白色内裳,身上盖着锦红的薄被,勾勒出韩卿修长地身形。
这棉被里是不可能藏人的!
耶律征收回探查的目光,倾身微笑着靠近韩卿说道:“卿卿,何须如此紧张,这不就见面了吗?”
韩卿看着越靠越近的耶律征,压着恼怒,淡定地微微而笑:“皇子,还是离我远点,韩卿有些闯不上气!”
“那我便上床说话。”耶律征说罢就打算脱鞋上床,韩卿简直怀疑他听不懂人话。
韩卿有些生气地顶住他胸膛,挤出微笑说道:“不必了,皇子站着既可以。”
“我们早已经脱衣在床上相见,站着说话多生分。”耶律征话音刚落,衣柜里忽然传出一声轻响,耶律征迅速地望去,看见一抹白色衣角快速地消失在眼底。
韩卿心里一惊,刚想掩护。
耶律征忽的猛向衣柜走去,嘴里说道:“卿卿,你柜子里似乎有个大老鼠啊,我帮你捉出来。”
韩卿立刻蹿跑到衣柜前,先他一步,用背紧紧抵住衣柜微笑道:“皇子可能是听错了,里面并没有什么大老鼠。”
耶律征俯身压在韩卿身上,那双暗飞风流的眼睛,手掌摸上韩卿的大腿,打趣地问道:“卿卿,在衣柜里可是藏了什么情郎?”
韩卿被他压在柜门上,憋出难怪地微笑夸奖道:“皇子的笑话真好笑。”
耶律征继续说道:“你说,里面藏了哪个野男人。是慕容白呢?还是北寒的圣子呢?亦是你们的北寒王?哦,对了,一个月前,你的旧战友百里溪也投靠北寒了,是不是也藏在里面呢?”
耶律征边说便打量,韩卿脸上每变幻的每一丝表情,企图拆穿他。
“皇子,今晚的笑话,还是越来越好笑,一个小小的衣柜,怎么藏的下这么多人?更何况,我是有妻之人。”韩卿继续用微笑地扞卫自己清白道。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问题。你有妻,也不妨碍我们两个谈情说爱。”
耶律征吃准韩卿不敢让他衣柜的门,手里的动作越加地过分,韩卿单手紧紧地拉拽裤腰带,另一只手紧紧地压住柜门。
韩卿拉了下面,上面又遭耶律征偷袭,不一会儿,衣襟便散开,露出结实白皙的胸肌。
韩卿拉了上面,下面又被耶律征猛地扯掉,裤子滑落在腿腕,堆叠在脚背上。
韩卿被气的胸膛直起伏不定,恨不得杀了这个趁机占便宜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