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弟子:“你说去看就去看?当我们邵家没人了吗?!岂有此理,你是霍家的弟子,邵首尊就算真需要人来做靶子也轮不到你!什么死灵将,无稽之谈!”
铜榄枝:“有你们这群愚忠的弟子在,他自然不需要霍家的人,可他的目的是嫁祸!他把死灵封印在我体内之后就让这个妖女把我带到了姜家,好让过来查案的人发现我,认为姜家这些亡灵的失踪是跟霍家有关!”
邵家弟子:“这都是你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霍家故意演了这场戏来污蔑我们邵首尊?!”
霍景早就不想再忍了,他怒视过去:“你说什么?”
邵成开口道:“好了,光争执有何用?我邵家的地牢往下确实还有一层水牢,那水牢里布下了阵法,是为了关押穷凶极恶的罪人特地建造的,可里面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死灵将,本座不知道这个弟子是受了谁的指使在此胡言乱语,但众家主若要查看的话大可随意。这样,不妨请莫家主亲自查验,本座就在这惩戒堂内等候,省得一起去了再留人话柄,认为本座暗中做手脚。”
莫家主:“也好,再请几位家主掌门一同前往吧,劳烦这位弟子带路。”
这一下跟出去近三成的人,惩戒堂内松快了不少。洛凡心知道他们去了也是白去,邵成早就处理掉了那几个死灵将,光凭一个隐秘的水牢或是鬼门阵什么的根本构不成证据。
好在他早有防备。
见时间尚富余,洛凡心拿出一颗泛着黯淡橙光的圆球,言道:“不知诸位家主可曾听说过近距离感应的术法,其实就与腑内传音差不多道理,通过共用媒介来感知事物,这颗血球是用金羽符包裹了血肉炼制而成,遇到了这血肉的主人就会发热,还会闪光。”
司城阙:“无忧这颗血球是在严掌门指甲上采下来的那些血肉炼成的?”
洛凡心:“正是,当时严掌门一定是抓伤了凶手才留下了指甲中的几丝血肉,大家可以看一下,距离这血肉的主人越近,光芒会越盛。”
他朝着邵成缓缓走去,手中的光芒竟真的随着距离的拉进而变得越来越强盛,热意也在增长。众人一片惊叹声,又见他渐渐远离往其他人身边试探,光芒却变得黯淡下来。
他接着道:“诸位若是担心我做手脚可亲自来试一下。”
一听这话,几个弟子果真分别拿着这枚血球试了试,在他们的手里血球光芒的变化和刚才并无二致,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邵成。
洛凡心:“邵首尊,您还想怎么解释?说这血肉不是你的,是我伪造的?别说是伪造,就算是把亲生骨肉拉过来查验也是一样没反应,它只会跟自己的主人相认。邵首尊,还要再试吗?”
邵成冷笑:“不必了,你们行止宫向来喜欢钻研这些旁门左道的术法,能弄出个什么会和本座感应的东西来也不稀奇,你与司城阙一唱一和在这儿给本座扣罪名,本座还能说什么?本座也没法证明这个会发光的珠子真是由什么血肉炼制的,你能证明吗?”
洛凡心也扯了扯嘴角,心道这人实在难缠得很,言道:“邵首尊若想证明倒也容易,不妨脱去衣衫检查一下,看看身上是否有严掌门留下的擒手伤痕。”
邵家弟子再次站出来怒斥:“荒谬!邵首尊岂容你这般折辱?!”
洛凡心无奈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既要证明又各种推脱,难道还指望时间倒流回去,给大家重新看一遍经过吗?”
邵成也快没耐性了,他满脸威严,对着洛凡心道:“本座是看在舒家的份上才对你一再忍让,你非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污蔑本座,想来司城少掌门也是受了你的蒙骗才闹了今日这一出,到底是和北幽岛余孽有过苟且的人,本座断不能再让你继续祸害我义盟子弟了!来人,把洛无忧拿下!”
“谁敢!”舒抑挡在他面前,一身肃杀之气毫无保留。
水落而石出
邵成:“舒二公子这般执迷不悟,连是非曲直都不分了?本座倒真不知道这洛无忧到底有什么能耐,把你们蛊惑得五迷三道的!舒家不管你,本座替他们管管!”
说着便扬起手掌,浑厚的灵力迅速汇集,大有排山倒海之势。
“且慢,”这时,莫家主带着一群人从外面进来了,站到舒抑前面,“邵首尊怎还动起手来了?这些都是小辈,别让不知情的人见了误以为邵首尊是气急败坏了……”
又对着众人道:“诸位,邵家地牢下确实还有一层水牢,但水牢是空着的,并未发现什么死灵将。”
那个铜榄枝弟子急道:“不可能!肯定是他把人转移了,原来就是有的!”
洛凡心:“原来当然是有的,只不过邵首尊未雨绸缪,早就就把那几名死灵将处理掉了。如果没猜错的话,通往水牢的机关可能都被撤掉了,邵首尊敞开了大门等着人去查呢。”
邵家弟子:“洛无忧,你还在这里添油加醋!什么死灵将,根本就是胡编乱造的!”
洛凡心:“那我倒想问一下,莫前辈进入水牢还顺利吗?都看到了什么?”
莫家主:“顺利,死灵将没有找到,但找到一张设阵时留下的符纸,夹在一扇石门下面。”
他举起这张符纸,众人见了又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有人大声说道:“这不是行止宫的符纸吗?”
认得这符纸的人也开始附和:“没错,绝对是行止宫的金羽符!”
洛凡心接过符纸:“诸位说得没错,这张确实是行止宫的金羽符,但这上面的咒术却是经过改动的,具体能起到什么作用……我也看不懂。”
莫家主:“邵首尊怎会有行止宫的金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