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易潇揉揉陵柏的头,安慰道:“没事了。”
陵柏却是有些僵硬,勉强地笑了笑,望着薛叔的背影深吸了口气。
薛易潇初到家,府中的下人都热热闹闹地欢迎他,庄子上的大小事务也都要请示。
薛易潇自然不太想做,只想和陵柏温存片刻。可是薛叔却让个仆人捧着一摞摞账簿,让他赶快看。
薛易潇翻了几本便没了耐心,“这些东西,薛叔打理就好,我素来放心于你。”
到底是自己带大的孩子,薛叔听到他这暖心的话,心里舒坦,脸上也笑起来,可是说出口的话却还是绝情,“这账簿你必然要看,我已经老了,你总不能总指望我,还是要自己学会才行。”
薛叔已经生过几次病了,薛易潇心中也做好了准备,但聊起此也难免有些伤感。薛叔不给他机会难过,扔下了账簿,还顺手拽走了陵柏,“好好看,陵柏我也带走了,省得你分心。”
薛易潇不好反驳,只好不做声。
陵柏跟着薛叔出了主院,往祠堂走。越往祠堂去,他心底越是慌乱。果然到了祠堂,薛叔顿时一声怒斥,“跪下。”
陵柏老实地跪在地上,熟练地将面前的木棍举起来。
薛叔站在他身边看着他的脸,冷笑一声,“我让你服侍公子,你就该恪守本分,不该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做。我本以为你是个好孩子,那些龌龊事只有那些下贱的婢子会做,没想到你居然也……”
他越说越气,一柳条抽到他背上,“你说,你与公子可有做那些肮脏事。”
陵柏嘴唇抖动两下,犹豫了。只这犹豫的一瞬柳条再次抽到背上,陵柏闭着眼,几乎是叫出来,“没有,我与公子什么都没有。”
薛叔气喘吁吁地站在他身后,“真的没有?”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每一句都是一个flag【吐烟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