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肮脏了!
明知道贤这么做,是想让他在死前,毫无遗憾。这么体贴的人,自己却卑鄙地想利用他的同情,用肮脏的身体,玷污那片奢望了多年的纯白。
妖,不该拥有这么温柔的人,应该,找个无人的荒野,默默等待生命的流失,死去。不该奢求临死之前,生命中,仅此一回的放纵,仅此一回的——缠绵。
「傻瓜!」
褚贤唇角微扬,轻斥逃避情事的褚青。他一手带大的娃儿,又怎会不知道那脑袋里头在想什么,肯定,又是自责自厌的笨想法。
伸手抽出束发的木簪,打乱一头垂肩的长发,勾起褚青下颚,道,「看着我!」
「贤?」
「我很肮脏吗?」
「不!怎么可能?」
脏的,是他。
一直以来……都只会是他……
「不!我,很肮脏,很卑鄙。」
「不是的,贤不是这样子的。」
褚贤的手,从下颚,滑落褚青的喉,爱抚着棱线分明的锁骨,胸,到腰间,一路滑到腿根。
满载情欲的嗓音,轻歎,「若不是念你尚且年幼,若非顾忌抱了你後,你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这个做兄长的。若不是怕你因此离我而去,这么多年,我又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怎会?」
吃惊地,看着一向严谨自持的大哥,双手环搂着褚贤的颈,不敢相信地追问,「你,对我……是爱?」
褚贤苦笑,另一只手曲指用力弹了弹褚贤的鼻子,「是啊!爱上你,为了这逆伦的事,我有多少个夜晚无法入眠?是多么厌恶有着这般想法的自己?又是怎样地煎熬克制,才能在你的面前,扮演好一个完美无暇的『好哥哥』?」
「贤,我——」
「我从来,就不像你想像中那么完美,那么纯洁无瑕。我是个对自己年幼弟弟,充满龌龊欲望的混帐,是个当你睡在身边,却满脑子想着淫乱之事,看着你的睡脸,自渎发泄欲望,肮脏的男人。所以,不是体贴,不是同情,更不是因为同情你,才施舍给你的美梦。」
褚贤苦涩一笑,「如果真要说这是梦,也是我奢求已久的梦。所以,拜托!青儿,不要拒绝我,否则,我会死。我将一辈子怀抱无法实现的美梦,最终,痛苦死去。」
再也不容拒绝,褚贤的手,探入毛发包覆的阳具,握住已经略略抬头的欲望。
勃起的阳具上,盘曲满布的青筋,充血凸起,一条一脉,张扬着雄性才有的存在。
「还包着呢!」
「哥……」褚青脸上,铁烙般的红。
褚贤轻笑,拨弄着裹着顶端的包皮,拇指恶劣地按在凹陷的小孔,然後,将薄皮朝茎柱的末端下拉,露出亮滑而偏向暗红茎头。
「啊啊——」
快感如雷如电,直窜脑门,褚青额头冒着热汗,淫浪声冲口而出。
褚贤撩起自己的发,拢成一束拨至背後,弯身张口,含入褚青激烈弹跳的阳物,肉柱和包皮相连的系带,虽不起眼,却是让男人疯狂的致命关键。
「呜…贤你。啊……啊……」
舌尖轻抵在那系带上,一勾一舔,一浅一深地挑逗,逼得褚青浑身剧烈颤动。
却还想……拥有更多……
欲望,完全挺起。肿大的阳物,含在口中,涨得几欲让褚贤窒息。
看着贤的头,起起落落,那柔软诱惑的唇,含着自己充血勃起茎柱,吞吐。
无法顺利含入的下端,被圈握在贤的手中,另一手,包裹着卵囊,或轻或重,挤握,揉捏。腰部以下,每一处,都犹如着了火,以贤高热烫人的口腔为中心,蔓开难以忍受的激情。
欲火,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