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冽头靠在齐凌的腿上,享受着来自他主人的爱抚,他没有打算隐瞒:“主人,您说过调教的时候会一直陪着我的,可是您今天却离开了。”
“我不会离开,是我不想你有事,而且想着我在你会更有勇气,而卿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所以他在的时候我才能放心都离去。”齐凌难得地解释道。
展冽蹭了蹭他的腿,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然后他问:“主人,我可以知道您和那个奴今天说了什么吗?”
“随便扯了几句。”
齐凌明显不愿多谈,展冽便转移了话题:“他和荀少要结婚了吗?”
“是啊。”
“……男子也可以结婚吗?”
“在国外这是被允许的。”
展冽垂眸,心中有些微妙的感觉。他也想和自己的主人结婚……婚姻,是一种宣誓,更是一种保障和承诺。他感到不安,因为他的主人从未说过类似告白之类的话——当然,展冽也明白齐凌不可能说这些,只是心里会有些空落,说不在意,是假的。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
“嗯。”齐凌玩弄着他耳上的蓝宝石,目光深邃而隽永。
“永远吗,主人?”
“永远……”
展冽略微满足了些,他看向他的主人,看向齐凌眸子里的坚定和强势,不由得露出一个微笑。
两个人,一辈子……永远永远,多好啊……
*
是夜。
展冽已经习惯了蜷缩在狭窄的狗窝里睡觉的感觉,他嘴里咬着骨头形的按摩棒,后穴里塞着带狗尾的肛塞,这样的打扮让他有种自己真的是狗的错觉。他盖着暖和的薄被,抬眼就能看见自己主人映在幽美蓝光下的睡颜。
熟睡中的齐凌仿佛多了一分柔和,没有惯常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傲气息,显得恬美安详,如同沉睡的天神。